第412章有人找你
聞言,戰擎東瞳孔收縮了兩下,咬牙盯著戰瀾,那眼神似乎要從他身上剜一塊肉下來。
「哥哥不用這麼瞪著我,是唐文做的又不是我做的。不過,看唐文的樣子似乎挺喜歡聞熙的。」戰瀾又說。
秦與歡已經不太能聽到他說的話了,她此刻腦海里全都是聞熙發高燒的樣子。
就像那次那樣,也是發高燒,好久好久才好起來,當時情況就很危險。
「兩天後,就是這個時間,我們就在這裡見吧。」戰瀾似乎也不想在多說什麼,讓人將秦與歡帶走了。
這個時候,他可以肯定戰擎東不敢做什麼,畢竟他還得擔心小傢伙的安危呢。
戰擎東確實不敢妄動,如果聞熙出什麼事,就算把秦與歡救下來了,她肯定也不會原諒他,也不會原諒她自己的。
兩天時間?夠他做很多事情了,只要確定他們是在這邊,他就不信還找不到人了。
看著戰瀾將人帶走後,他本來想吩咐人暗中跟著的,才發現戰瀾是坐的直升機,就算想跟都沒用。
不過倒是可以追蹤一下,恐怕戰瀾也知道他會派人跟著,所以才會直接坐的直升機,而且……他沒記錯的話,秦與歡手上那塊手錶有定位器追蹤器的。
秦與歡一直不知道她的手錶有問題,手錶又拿不下來,不過戰瀾他們應該也發現了不那手錶的。
畢竟只是一個常有的裝飾品來著。
想起這個,戰擎東皺了皺眉,想要知道她身上的定位追蹤器,那就得聯繫那朵毒花。
回到西澤的住處,戰擎東立刻聯繫上了s城那邊的慕南耀,讓他準備資料。
「你真的打算雙手奉上你打拚了這麼久的戰氏財團啊。」慕南耀有些不甘心的問,他都覺得替好友可惜。
「嗯,沒有了戰氏我又不是不能活了。」戰擎東應著聲,也沒去看視頻里的人,只是一直盯著另一台電腦的數據。
「我等一下就飛過去吧,這事你一個人處理也不好弄。」想了想,慕南耀說。
戰擎東沒答話,拖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麼。
「喂,有人要找你。」西澤突然推門伸個頭進來
話還沒落音,房間的門卻被另一個人大力推開。
戰擎東還沒反應過來要問是誰找他,來人直接將他從椅子上提起來,一拳就砸了過來。
「顧弦羽,你發什麼瘋!」戰擎東雖然沒有避過他這一拳,在他第二拳招呼過來的時候,及時的拽住了他的手。
「這是替阿歡的眼睛打的。」顧弦羽一雙淡色的眸子一片冰寒。
聞言,戰擎東皺了皺眉,沉眸看著他道:「既然你來了也省的我去找你了,歡歡手上那塊手錶你是不是裝有追蹤器?」
「是又如何?」顧弦羽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冷淡的看著他岔開了問題:「你都不問我來這裡做什麼?」
「歡歡被戰瀾帶走了,我正在讓人追。」戰擎東言下之意明顯是在說誰有空理會你來做什麼的。
雖然沒辦法跟著直升機,但是大概能知道一個方向,現在正在讓人逐一排查著他們落腳的地點。
既然戰瀾會帶著聞熙的衣服過來,那現在赫連唐文應該是和他們在一起的。
他沒猜錯的話,之前方解之帶走聞熙后應該是沒在洛杉磯,只是到底藏到了哪裡他不知道。
「所以我就說過,你既然沒辦法護她周全,就離她遠一些!」顧弦羽瞪著他,要不是發現追蹤器一直在走,沒有定位,他不會趕過來的。
「現在沒有時間和你說這些。」戰擎東看著他。
顧弦羽皺眉,直接將坐下來,也沒去看一台電腦屏幕里一臉驚訝的慕南耀,飛快的在另一台電腦上輸入了什麼代碼,然後與另一端鏈接。
「現在能查到定位點在哪裡嗎?」他直接對著電腦屏幕問。
過了片刻后,那頭傳來了聲音道:「剛剛查到,在比弗利山莊那邊。」
聞言,顧弦羽抬頭去看戰擎東。
「倒是挺會找地方的。」戰擎東冷冷的說了一句,一雙眼裡都結了陰戾的氣息。
那個地方是富人區,畢竟那裡住的可都是那種世界級的大富商,一般人是不可能去那邊鬧事的。
難怪那次他帶著秦與歡過去的時候,秦與歡有說在那邊看到了季顏。
想來,那裡有赫連唐文的住所。
「你不是在比弗利也有房子嗎,要不要直接過去?」西澤看著戰擎東問。
戰擎東搖了搖頭:「那種地方,我倒是不怕他們能做出什麼事來。我想赫連唐文作為國際通緝犯來說,更不會盲目的會在那種地方暴露自己的。」
他現在最擔心的還是聞熙,如果聞熙也在那裡的話,情況真的如同戰瀾所說的那樣,歡歡見到了聞熙肯定會情緒控制不了的。
「我去一趟比弗利吧。還有你剛才說赫連唐文?」顧弦羽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去揍戰擎東了。
從那次秦與歡跟他說聞熙被人劫走後,他也一直在讓人查,可是一無所獲,還在想著誰這麼厲害。如果是赫連唐文的話,到可以理解了。
「你認識?」戰擎東看向他。
赫連唐文自己雖然一直有知道這個人,畢竟黑的那方面他以前多多少少涉及了一些,可卻一直沒機會認識這個人。
後來他一心在正經道上,便沒怎麼去關注過這個人了。
「認識。」顧弦羽說,「如果他真的在比弗利,我可以去一趟看看。」
「你突然去也會讓人懷疑的。」戰擎東直接說,他什麼都怕,就怕他們會傷人。
不過,如果不是因為把戰瀾的母親故意放出了消息去,恐怕戰瀾也不會那麼快出現。
「這個是我的事,我並沒有要和你一起。」顧弦羽丟下一句話,直接出了房間。
「這個人是個明星吧,他之前還來找過與歡。」西澤看著難得一臉怒容的顧弦羽衝出去,有點摸不著頭腦。
「找她做什麼?」聞言,戰擎東挑眉。「也沒什麼,就來了一會兒就走了。」西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