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跟我學醫
第379章跟我學醫
「爹地,這裡好多東西啊。」戰聞熙到是一點都不害怕,還趴在一個大的玻璃瓶面前,看著裡面裝的人體的內臟。
「你別看這些東西,看了晚上睡不好。」戰擎東還是很關心兒子的心裡健康的。
戰聞熙對新鮮的東西都好奇的要命,完全沒理會自己爹地的話,看完這個又去看那個。
戰擎東見他是真的不害怕,也就沒管他了,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拿了一本雜誌看著等待檢查的結果。
等了一個小時左右,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一月份的洛杉磯還是挺冷的,戰擎東看了一眼還在研究那些器官的兒子,不禁皺了皺眉,他可不想兒子以後走這條路。
「小聞熙,你是不是對這些很有興趣啊,和哥哥一起住哥哥教你解刨哦。」西澤從裡面的屋子出來看到戰聞熙在看他的一些標本,立刻興緻高昂的說。
戰聞熙抬頭去看他,想了想,搖了搖頭:「歡歡會害怕的,歡歡怎麼樣了?」
戰擎東也起身走了過去,也沒說話,就用眼神詢問他。
「她這會兒睡著了。」西澤說往沙發那邊走,坐下來后才又接著說:「比我知道的還要糟糕啊,她怎麼會攝入那麼多高濃度的藥物,特別是鎮定劑,連細胞都有被損傷。」
聞言,戰擎東皺了皺眉,「懷聞熙的時候因為她情緒不穩定,一直在解之家的醫院,所以那些藥物也是解之給她注射的。」
「哨!」西澤吹了一聲口哨,「怪不得,剛才我提取了她的血液,從血液里提取出的藥物發現比一般的藥物濃度要高几十倍。如果是解之做出來的話,倒也不奇怪了。」
「她這個能治好嗎,需要怎麼治療?」這才是戰擎東最關心的。
聽到他們在談論秦與歡的病情,戰聞熙也放下了對那些標本的好奇,跑過來爬到了爹地的懷裡。
「不知道。」西澤直接說,這種情況他還沒怎麼遇到過,再說這種藥物導致的損傷大概只有研究出新的葯出來,慢慢調養恢復。
戰擎東:「……」
「她的情況很不好,沒弄錯的話她應該記憶這些都受到了損害的。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先給她開一些葯,以藥物為輔助給她治療,在配合我這邊的儀器治療。」
「至於受損的視神經算是輕微的,主要是因為她情緒不好,造成的視神經壓迫而使得眼睛受到了壓力會產生看不見的情況。其實,像這種失憶症之類的也可以說是心理疾病。」
聽完西澤的話,戰擎東眉頭擰的更深了,神情也是陰冷駭人。
西澤見到他這表情,立刻又補了一句:
「不過你放心了,我會盡全力的,等她血液里檢測出的藥物成分出來后,我會和別的醫生研究新的藥物出來,她這種情況,其實也還好。只是對於她的失憶症,可不止是海馬體受損,如果情緒之類的在受到嚴重的刺激,以及長時間的壓迫,可能會失憶到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嗯,那拜託你了。我現在希望的還是她的眼睛能好起來。」聽他這麼說,戰擎東臉色才稍微緩和一點。
「她應該還會睡一段時間,你是現在帶她回去還是留在這裡?難得來一趟這邊,倒是可以帶她到處去散散心。」西澤說。
「帶回去,不然我怕刺激到她的應該是你這滿屋子的器官和肢體。」戰擎東往裡面的屋子走,打算去將人抱出來。
西澤大叫:「你兒子都不怕,你怕什麼!」
說著他又蹲下身去逗戰聞熙:「要不要跟著哥哥學醫啊?學醫后以後你媽咪生病就可以幫她治病了。」
戰聞熙看著眼前漂亮的外國叔叔,覺得他的提議好像還不錯誒,學醫后以後他自己也不會生病了,歡歡就不會擔心他了。
小傢伙天真的以為醫生都不會生病的。
「西澤,你不要在那花言巧語的想拐走我兒子。」抱著人出來的戰擎東見狀,趕緊說。
「我哪裡有花言巧語了,你看你兒子看到這些東西不僅不害怕,還饒有興緻的,讓他跟著我學醫唄。」西澤也不看他,看著眼前的肉糰子兩眼都要冒泡泡了。
戰擎東的兒子啊,一看就知道很聰明,肯定是高智商來著。
「不要,兒子我們回去了。」戰大少爺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
他的兒子自然是要繼承他的產業的,學醫那麼累,以後誰來繼承他的家業。
「嗯。」戰聞熙對著西澤露出一個狡黠的笑,趕緊跟在了爹地身後。
不過,他對學醫還是有那麼一點興趣啦。
「小氣,你再生一個不就可以了啊,這個給我玩唄。」西澤也跟了上去。
讓司機開來了車,小心翼翼的將秦與歡放到了車上,戰擎東正要上車,西澤又說話了。
「我明天會讓人送一些葯過去和一部護眼儀過去,對她視神經恢復有用,讓她少用眼睛。最主要的還是別想太多了,心情開闊一些。」
「好,謝了,醫藥費你到時候隨便填。」戰擎東自然也不會讓好友白忙活的。
西澤不死心的說:「讓你兒子跟我學醫,陪著我玩幾天,就免了醫藥費唄。」
「滾!」
「這麼寶貝哦。」
「聞熙,上車了。」戰擎東上了車,叫了一聲還站在那裡的兒子。
「對了,我那天見到解之了。你們是不是吵架了?」車子已經啟動了,想起什麼西澤又說了一句。
戰擎東問:「在哪裡?」
西澤:「紐約,我看他很奇怪,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的樣子。」
說著,他又看了一眼車裡睡著的秦與歡,剛才好友說她的那些高濃度藥物是被解之注射的,解之怎麼會給一個女孩子注射這麼多東西?
還是懷孕的時候,也虧得小的那個沒有受到影響,成為畸形兒。
聞言,戰擎東皺了皺眉,卻沒多說什麼,讓司機開車。
西澤雙手抱著頭,看著開車的車子做了個鬼臉,他忘記說解之好像在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