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顧家藍家
第334章顧家藍家
秦與歡震驚的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你的母親叫藍韻如,是A城藍家的二小姐,慕家的慕夫人藍茵茵是你的姨母。藍家在A城極有勢力,現如今藍家是你母親的大哥當家,藍家你的外公是官家。」顧弦羽語氣不輕不重的說著。
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看著懷裡的肉糰子。
「你這麼看著我,是不是想嫁給我。」氣氛本是有些凝重的,可肉糰子一句話打破了這份凝重。
「你娶不起我。」顧弦羽笑著說。
戰聞熙伸手去摸了摸他一頭漂亮的銀灰色頭髮,摸起來手感可真好。
「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從我們認識的一開始就知道這些?」秦與歡從震驚中回過神,皺眉問。
他搖頭:「怎麼會,你以為我有預知能力。」
「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從顧凌見到你開始知道的。」顧弦羽也不隱瞞:「我到是一直知道顧家二十多年前丟失了一個女兒,至於是怎麼丟的我到不清楚。顧凌這幾年不知道是從哪裡聽到說那個孩子還在世,所以一直在尋找。」
「我你念大學的時候,是不是有個叫藍夜的男孩子追過你?」他挑眉問。
一直知道她其實念書的時候挺受男生歡迎的,只是她那個時候哪有心思去理會這些風月,她都在為自己的生活未來奔波著。
秦與歡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你怎麼知道?」
她認真想了一下,確實是想不起來有這麼一個人了。
「阿歡的事情我都知道。」顧弦羽笑了起來,伸手去戳肉糰子的臉:「藍夜就是你舅舅,也就是你母親大哥的小兒子,他還有個女兒叫藍月。」
「不過他那個時候並不知道你是她的表妹。大概顧凌有從他那裡看到過你的畢業照,才開始查的。」
「可是我和顧凌第一次見面是在慕家。」秦與歡說。
想了半天,好像是想起有那麼個姓藍的人,可長什麼樣她根本不記得了。
「嗯。」顧弦羽點頭,「那個時候他也不太敢確認吧。」
秦與歡腦子又亂了起來,一下子得到的這些信息,讓她有些難以消化。
「歡歡的父親名喚顧廷深,是A城數一數二的富豪,顧家和藍家可以說是A城的霸主。兩家當時聯姻,引起了商界的一陣轟動。顧凌和他長的很相似,你父親現在依舊是顧氏集團的總裁。」顧弦羽又說。
「你今天來就是想告訴我這些的嗎?」秦與歡問。
「差不多是吧,比起讓你多想亂想,不然你會怪我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不肯說的。」他笑了笑。
秦與歡沉默,這個時候,她確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她確實一下子知道了很多東西。
「阿歡呢,你打算怎麼做,說不定過不久顧廷深會來找你。」顧弦羽看著她問。
「顧弦羽,你覺得這算不算是天上掉餡餅。」秦與歡忽地笑了起來,有些自嘲的笑。
二十多年了,從孤兒院到被秦家收養,再到被秦家以商品交易給戰家,現在有人跟她說她親生父母一直在世,並且家世還不錯。
「阿歡,有些東西從一出生就沒辦法改變的。」他輕描淡寫的說。
「是嗎。」秦與歡仰頭看著屋頂,腦子裡一裝多一些東西就會疼,她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這段時間上帝可真喜歡和她開玩笑,她整個人都如同坐過山車似的,大起大落的。
「你真的要同歡歡求婚嗎?」戰聞熙看了自己媽咪一眼,附在男人耳邊小聲的問。
「你願不願意當我兒子?」顧弦羽笑著看他。
小傢伙立刻搖頭:「我爹地還是很帥的,他很喜歡歡歡的,你不能這麼搞破壞。」
聞言,男人狹長的流目微轉,沒再說話,眼帘低垂的看著別處。
「那你知道……知道那位叫藍韻如的女子現在還在世嗎?」秦與歡忽地想起昨晚問慕家的問題,當時他們的反應都很奇怪。
顧弦羽搖頭:「這個到好像是顧家的機密,誰都不知道藍家的二千金現在在哪裡。」
是這樣嗎?
秦與歡也只是問問,並不想知道什麼。
她就在想那個倒在孤兒院門口的女子呢,這麼多年了無人問津,墓碑都是一塊無名碑。
「阿歡,你如果覺得現在挺好,不想回顧家的話,沒必要被誰影響,我可以給你一片自由的天空。」顧弦羽忽地表情認真了起來。
他說過她要安定他可以給,她要自由他也會給。
「你的傷真的沒事嗎,為什麼會受傷?」秦與歡坐直身子,轉移了話題。
不管是顧家還是藍家,都離她太遠了,她不想去糾結那麼多東西。
「沒事。」顧弦羽搖頭,「我要有事的話,阿歡也會心疼的吧。」
秦與歡看著他,點了點頭。
「那多受些傷也無所謂。」他說,又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小傢伙,小傢伙正望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大大圓圓的眼睛像貓的眼睛,透亮透亮的。
「我喜歡阿歡,所以有關阿歡的一切我都喜歡。」
包括這個她和別的男人所生的孩子,他都喜歡。
秦與歡低下頭,沒辦法回應他這類似告白的話語,即使他的語氣是帶著笑意,帶著些許不認真。可她還是沒辦法去回應。
戰聞熙望著抱著自己的俊美男人,就覺得爹地真是太不坦誠了,這個美人叔叔都這麼告白了。
「我先走了,過來就是為了不讓你擔心,以為我真的受了什麼很重的傷。天氣冷,你自己多注意身體。」將肉糰子放到一旁,顧弦羽起身往門的方向走。
「嗯,多注意身體的好像是你吧。」秦與歡這才抬起頭看著他。
「阿歡,你記著,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我喜歡你,即便我們之間可能存在血緣關係也不會影響我的喜歡。」顧弦羽走到了她身後,語氣聽似輕忽卻又無比認真的說。
秦與歡心頭一震,發怵的看著他。
他卻只是笑,俯身在她臉上留了一個淺淺的吻,快步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