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佔有佔有
第292章佔有佔有
還是沒抓到。
沒了興緻,她繼續四處看著逛著,逛了沒多久就回到了酒店。
回到房間,打開房門,卻發現房間里坐著個男人。
男人坐在沙發上,正悠閑的盯著電視。
「啊!」她下意識的叫出聲來。
「秦與歡,我有那麼恐怖嗎?」男人轉頭看著她,眉頭緊擰著。
好一會兒,秦與歡才鎮定下來,瞪著眼前不請而入的英俊男人:「你怎麼會在這裡?」
戰擎東收回看著她的視線,繼續盯著電視,「秦與歡,你想躲著我也不用跑到c城來。」
本來他還想著不讓她知道的,可是來酒店的時候,剛好就看到她和一個長相不錯的男人在說話。
那朵毒花的話雖然有道理,可不是他的作風,在他看來,喜歡一個女人,最好的方法還是佔有佔有再佔有。
佔有到她心裡只能容得下他為止。
秦與歡瞪著他,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更沒想到他會這麼快就追到了這裡來,這個人真是一點空隙都不給她留,不給她一口喘息的機會。
男人見她不說話,丟掉遙控板起身來到她面前,垂眸看著她。
她不穿高跟鞋的時候,就到他胸口的位置,看起來嬌小又柔弱。
「歡歡,你就真的那麼討厭我嗎?」他問。
「討厭到要跑到這裡來躲著我?」
「我沒有討厭你,我說了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你都是不情願的。」秦與歡往後退了一步,不想靠他太近。
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會讓她失去思考能力的。
「秦與歡!」又聽到她說這樣的話,戰擎東火不打一處來。
他突然的厲吼聲嚇的她縮了縮脖子,又往後退了一步,防備的看著他。
男人也不管是不是會嚇到她,上前一步雙手抓住了她的肩膀,認真的說:「你想要離婚我答應,你說你不要我戰家的任何東西,你不會帶走戰家的任何東西,你說謊!」
「我說什麼謊了。」秦與歡被他突如其來的話語給說愣了,皺眉望著他:「你腦子不清醒我不想和你說話,還有你這樣私自來到我房間,我可以報警的。」
「你偷走了我最重要的一樣東西。」
「聞熙?聞熙是你說要給我的,我也只要聞熙。」
「把我的心還給我,我的心落在你身上了,你要真想躲著我,就把我的心還給我。」戰擎東一字一句,說的認真而深情。
「你在胡說什麼。」秦與歡瞳眸顫動了兩下,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
整個房間里的空氣變的奇怪而有些尷尬,她不知道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也不太敢去相信他說的話,明明偷走她心的人是他。
為什麼現在反過來怪她呢。
「我很累了,想睡覺了,你能不能出去?」他不說話,秦與歡掙脫他,腦子裡的思緒又變的混亂起來。
「我今晚睡這裡。」戰擎東看著她,「明天早上我會回去,你如果那麼想擺脫我,就先想想怎麼把我的心還給我。」
「這裡是我的房間。」秦與歡看著他,盡量去忽略了他後面的話語。
「也是我的。」男人挑眉。
「那你住這裡吧,我換一家酒店就是了。」實在不想因為這種事情和她爭論,她說著就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戰擎東見狀,一把拽住她,拽著她將她扔到了床上,不等她爬起來就覆身而上,直接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身體範圍內。
「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戰擎東,你放開我!」這樣的姿勢和動作立刻讓秦與歡如同驚弓之鳥,大力的掙紮起來。
彷彿又回到了四年前那個夜晚,她拚命的祈求他,卻還是迎來了他無情的撕裂。
不要!她不要再經歷那種噩夢了,就如同幾個月前的那個夜晚,她真的不想再經歷了。
無數個畫面再閃現著,秦與歡又踢又打,充血的雙眼裡有了淚水,濕漉漉的像是一隻在絕望里求生的小兔子。
「我沒有要做什麼。」
她那麼劇烈的掙扎和那麼恐慌的眼神,他哪裡能做什麼,只是想抱著她而已。
想要安撫她的恐慌和無助。
「歡歡,我不會做什麼,我不強迫你。」他摟著她,一隻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像安撫孩童一般,輕聲細語的低喃著。
「四年前的事情,我很抱歉。一直不肯告訴你,就是怕你知道後會是現在這個樣子,會痛苦會難受,會離開我。」
「沒能夠陪著你,陪著你看著聞熙出世,這大概會是我一輩子的遺憾。可是啊,我還是很開心,開心你生下了聞熙。我體會不到你那段時間有多痛苦,有多恐懼,所以現在不管我說什麼都沒有用,都沒辦法替你承受那段記憶帶給你的痛苦和恐懼。」
「這一個多月我一直在想,要怎麼做才能彌補你,才能將那段屬於我們的不算美好的回憶變的慢慢美好起來。」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些許疲憊過後的沙啞,他輕聲說著,緊緊抱著懷裡還在試圖掙扎的人。恨不得能將她融入自己骨血里,那樣的話,她就沒辦法在拚命的逃避著他了。
「歡歡。」戰擎東抬起頭看著她,看著她聚滿了淚水的雙眼,低頭吻了吻那微微顫抖著的眼帘。
「我等你原諒我,等你重新接受我。你老說我是被強迫才和你結婚的,一開始確實是。所以,這次我用不強迫的自己來等你,聞熙還小,你難不成還真想讓我給他找個后媽不成。」
雖然不想用孩子來拴住她,可是他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不是嗎?
不然她可能就真成為別人的老婆了。
秦與歡看著他,說不出話來,喉嚨哽的難受,只有眼淚不斷的眼眶裡溢出。
他伸手擦了擦不斷溢出的淚水,明明那個時候她都沒有哭過,明明自己懲罰她的時候,她都不願意向他示弱,現在卻哭的他有些手足無措。
可看著她哭,他還是開心的。
至少這個可惡的女人,總算會在他面前哭了,會告訴他她的軟弱和無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