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我等你哦
第206章我等你哦
還是同樣的夢境,每次都是在被車子撞的時候猛然醒過來。
她坐起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雙手抱著疼的快要炸掉的頭。
「又做噩夢了嗎。」男人的溫柔的聲音響起,接著一雙大手圈住了自己。
她有些怔忪,好一會兒頭沒那麼疼了,才反應延遲的點點頭。
戰擎東將手移到她太陽穴的位置,輕輕給她按摩著。
「真的不要解之給你看看嗎。」這樣子下去一直拖著也不是辦法,會把身體搞垮的。
秦與歡搖搖頭,「不用,應該過段時間就好了。」
男人微微嘆了口氣,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又親了親她的耳垂,手上按摩的動作卻沒有停。
「睡吧,我給揉著。」將她攬到自己懷裡,他輕聲哄著。
秦與歡側身看著他,昏暗燈光下,他英俊的臉看不太真切。
「怎麼了。」戰擎東停下動作看著她。
秦與歡一瞬間有那麼一股衝動,支起身子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她第一次這麼主動親自己,戰擎東有點受寵若驚,一隻手扣著她的後腦低沉的說:「親一下可不夠。」
話落,他封住她的唇,狠狠的親吻著她。
「嗚嗚,你們壓著我了。」不小心被壓醒的肉糰子不滿的抗議著。
爹地真是……
秦與歡被這迷迷糊糊的奶音嚇了一跳,才發現小肉糰子睡在了這裡。
被人打擾了好事,戰擎東臉都黑了,很不滿的瞪著坐起來揉著眼睛的小傢伙。
「有沒有受傷,我看看。」秦與歡紅著臉,趕緊去看小傢伙。
「沒有。」戰聞熙搖搖頭,又倒了下去:「歡歡,快睡覺,不然那隻大灰狼要做壞事。」
秦與歡被他的話逗笑了,躺下身給了男人一個背面,伸手將肉糰子攬到了懷裡。
果然不該心軟讓這個電燈泡睡這裡!
被冷落的男人臉更黑了。
這一次沒再做噩夢,因為想著要送小傢伙去學校,秦與歡早早的就起來收拾。可小傢伙還在賴床,都快八點鐘了。
「聞熙起來了,你今天要去學校的。」她伸手拍著小傢伙的臉頰。
「可以不去學校嗎?」戰聞熙開始耍賴了。
「不可以,不去的話就把你送回本家去。」秦與歡正要哄他,身後響起了男人凌厲的聲音。
「好嘛。」這句話果然有用,小傢伙不太情願的爬起來,揉著眼睛。
秦與歡將準備好的衣服給,趁他醒瞌睡的時候給他換上。
戰擎東看著,眉尖輕蹙:「明天早上起,不準賴床,自己起來穿衣服,戰聞熙我給你一個禮拜的試用期,不然把你打包回本家去。」
戰聞熙瞌睡總算醒了,抬起頭瞪著他:「那麼小氣,歡歡給我穿一下衣服都要嫉妒,你吃嫉妒長大的啊。」
「噗呲!」正在給他穿衣服的秦與歡因為他這句話沒忍住笑出了聲。
戰擎東沒說話,黑著臉一把拽著兒子,將他提到了洗手間去:「自己刷牙洗臉!」
秦與歡:「……」
好不容易小傢伙才收拾好,吃了早餐。
今天是第一天去學校,所以戰擎東也跟著去了。
「你浪費了我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車上,戰擎東看了看時間,冷聲說。
戰聞熙看了他一眼,小聲嘀咕著:「又沒有讓你送我去,歡歡送我去就好了。」
聽到他的話,男人的神情緊繃,一張俊臉跟鋪了層寒冰似的。
要不是想著之前對這個臭小子的關心太少了,他才不會送他去什麼鬼學校。
好不容易才到了學校,戰家的小少爺念書,就算是幼兒園也選的貴族式幼兒園的。
秦與歡一下車就看到不少豪車停在一旁,許多家長都是千叮囑萬叮嚀的,生怕自家寶貝會受到不好的待遇。
戰擎東這輛黑色勞斯萊斯停下來的時候,光是那車牌就引來了不少人的側目。
他一下車,更是吸引了不少女家長,來送孩子的大多都是女家長,一個個看著他這一個英俊無比的男人,臉都紅了。
那些年紀稍微小一些的老師也跟著臉紅了,有的望著他都移不開眼,竟然沒有人過來接應。
秦與歡看了他一眼,心道:果然好看的男人受歡迎啊,他這種長的好看又有錢的人簡直就是上帝拿來專門引誘人的。
「要聽老師的話,不許耍皮知道嗎,下午我過來接你。」秦與歡蹲下身,幫小傢伙整理著有些亂的衣服。
「嗯。」戰聞熙乖乖點頭。
他其實心裡很高興的,爹地媽咪一起送他來學校,不像以前都是祖奶奶送他去的,有時候奶奶沒空就是管家送他去的。
唔,雖然他真的不想上什麼幼兒園,明明那些東西他早就會了的。
「聞熙最棒了。」秦與歡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戰擎東沒說話,對於旁人的傾慕的眼神也是視若無睹,他就垂眸淡淡的看著兩人。
好一會兒,一個帶著眼鏡有些上了年紀的女人忙走了過來,恭恭敬敬的對戰擎東鞠躬,又畏懼的說了一些怠慢了之類的話。
戰擎東也只是淡淡的應著,並沒有多說什麼,整個人渾身都籠罩著讓人畏懼的氣息。
秦與歡聽了一會兒,又看了一眼女子胸前的牌子,才知道她是園長。
「戰少爺,給爹地媽咪說再見,我們要進去了哦。」園長先同戰擎東和秦與歡打了招呼后,蹲下身哄著小傢伙。
秦與歡很想說我不是他媽咪的,可這會兒又不好說出來。
「爹地再見,歡歡記得來接我啊,我等你哦。」小傢伙跟著園長往裡面走,一步三回頭的,弄的跟生離死別死的。
一直看著小傢伙進了學校,戰擎東垂眸看著眼前的女人:「你是要和我一起去公司,還是我派司機來接你?」
可以的話,他到希望她跟著自己去公司。
秦與歡趕緊搖頭:「不用了,我出來的時候帶了些工具,打算附近走走,去取一些漫畫要用的素材背景。」
聞言,戰擎東眉頭輕不可見的皺了皺,雖然說她是自由的,也不會再干涉她出門,可是他打從心底不願意她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