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看什麼呢
第124章看什麼呢
他喝了不少酒,為了給奶奶祝壽,別人來敬酒他當然要喝,這會兒一張英俊的臉微微泛紅。
「阿東,怎麼沒看到聞熙?」寧芷蘭也在找自己那重孫子,這飯都快吃過了,怎麼就沒見到她的小心肝。
戰擎東皺眉:「我還再找人呢?」
他話落就要走,卻被突然滑著輪椅過來的季顏給抓住了衣角:「擎東哥,你忙完了嗎?」
「嗯,怎麼了?」戰擎東看著她。
「想讓你陪我散散步,吃的有點多。」季顏笑了起來,一笑起來的樣子像個天使。
「讓解之帶你走走吧,我還有點事。」戰擎東說著,並沒有看她,視線四處搜尋著。
那個女人帶著小傢伙跑哪裡去了?
寧芷蘭看了一眼季顏,表情有些怪怪的。
哎,阿東這小子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每次對著季顏這孩子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嗯,好吧。」季顏有些失落,但還是笑著。
戰擎東對她笑了笑,就大步的離開了。
在庭院里找了一圈都沒找到那兩人,他又跑到荷花池那邊,想著那兩人很有可能跑那裡去了。
還是沒有找到。
從荷花池找到戰聞熙住的地方也沒有找到人。
「有看到小少爺嗎?」戰擎東冷著臉抓住了一個傭人問。
傭人嚇的渾身一顫,趕緊搖頭:「沒……沒有……」
「該死的女人,又跑去哪裡了!」戰擎東低咒了一聲,甩開人又去別處找。
找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有個傭人說好像有看到小傢伙進了主別墅的屋子。
「擎東。」進了屋子,戰擎東正要上樓,卻被自己父親給叫住了。
戰明權坐在另一個客廳的沙發上,雙手端著一杯茶,臉上看不出什麼特別的表情,只是多少是上了些年紀,看起來不那麼精神。
「什麼事?」戰擎東俊臉陰沉,並沒有走過去,甚至沒有轉頭去看他。
「我之前就聽母親說給你找了個女人結婚,你今天沒把人帶過來嗎,我好歹是你父親,總要見見自己兒媳長什麼樣吧。」
說起這個戰明權多少有些怒氣,母親莫名其妙的就給自己兒子找了個老婆。
他連人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就跟那個來路不明的孫子一樣。
若不是那孩子長的和自己兒子一樣,他真覺得就是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野種。
母親也從來沒說過那孩子是哪個女人生的,現在又來這一出。
好歹他現在也是戰家的當家啊。
「您要見就等著見你那個寶貝兒子的吧。」戰擎東根本沒想過要帶秦與歡和自己父親見面。
他能不顧自己的感受娶那個女人回來,憑什麼自己娶個老婆還要向他彙報。
「你!混賬!」聞言,戰明權將手上的茶杯用力砸在了茶几上。
「呵。」戰擎東冷笑一聲:「你最好跟你那個兒子說一聲,還有那個女人,別想著動什麼歪主意。不然我可是會當著您的面,讓他們生不如死的!」
他刻意加重了那個您字,語氣聽似不帶任何情緒,卻帶著濃厚的冷意。
戰明權渾身一震,眼眸都在發顫,好一會兒才說:「瀾兒在怎麼說也是你親弟弟!」
「是嗎?」戰擎東不以為然,「你那麼護著他,你把你自己的財產留給他也夠他花半輩子了。」
戰明權說不出話來。
戰擎東更不想和他廢話,直接出了客廳,進了另一邊的屋子。
想到小傢伙可能會去的地方,他直接來到了房子的最高一層。
記得奶奶有說過,小傢伙有在他以前練琴的房間學鋼琴和小提琴的。
來到房間門口,他輕聲推開了門,視線現在屋子裡掃了一圈,沒看到人。
他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在一看發現落地窗那裡放了一雙小小的鞋子,不是小傢伙的又是誰的。
落地窗開著的,顯然也是有人來過。
戰擎東放輕了腳步進了房間,直接往落地窗外走。
剛走到門口,就見到小傢伙坐在鞦韆椅上發獃,鞦韆椅微微搖晃著。
他一個人坐在那裡,微微仰著頭望著不知名的遠處,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想的特別入神。
可是卻沒有看到秦與歡,露台就這麼大一點,不可能還藏人的。
戰擎東走到戰聞熙面前,伸出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
這個臭小子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入神。
「你擋住我視線了。」小傢伙伸出小手別開他晃動的大掌,不滿的說。
「看什麼呢,這麼入神?」男人為了不擋住他 視線,蹲了下來。
戰聞熙指了指夜空:「牽牛織女星。」
戰擎東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一下,確實是有不少星星,只是這小傢伙能分出什麼牽牛織女星嗎?
看了兩眼,他問:「歡歡呢,你們沒在一起嗎?」
「不是在沙發上嗎,你真是對歡歡一點都在乎啊。」戰聞熙表情認真的說。
沙發上?
戰擎東捏了他臉蛋一把起身往屋裡走,果然就見秦與歡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剛才他進來,沙發是背對著他,他都沒有看,再加上也沒想到她居然睡著了,所以就沒看到她。
戰聞熙也跳下鞦韆椅跟了進去。
「怎麼會睡著,有這麼困,你們沒吃飯吧。」戰擎東走到沙發旁,伸手捏了捏秦與歡的鼻子。
「沒有。」戰聞熙想起那幾個女人亂說話,眉頭不由得皺了皺。
秦與歡睡的迷糊糊,伸手推開了阻礙她呼吸的東西。
她的頭很疼,眼皮重的根本睜不開。
「秦與歡,你給我起來。」戰擎東將人扶起,讓她躺在自己懷裡,伸手搖了搖她。
「你忙完了……我們要回去了嗎。」秦與歡意識其實挺清楚的,只是眼皮重的睜不開,只想找個舒服的地方睡一下。
頭太痛了,感覺像是要炸掉了一樣。
聞言,男人臉一黑,「秦與歡,我讓你來是給我奶奶祝壽的,不是叫你來睡覺的。」
秦與歡沒答話了,她是真的覺得難受。
哪裡都難受,就不該來參加什麼宴會。
還祝壽,祝壽的人她都沒見到,祝什麼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