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4章 乖乖洗乾淨等我
第634章乖乖洗乾淨等我
看著童雪悅泛白的臉色和顫抖的嘴唇,封逸揚忍不住咬牙:「你就是個情人,也配質問我?你別忘了,是誰幫你哥哥還了賭債,是誰幫你贖回了家!你每天要做的,就是乖乖洗乾淨等我。除了這個,你對我來說,一無是處!」
封逸揚居高臨下地宣布完,就低頭啃噬童雪悅冰冷的唇。
童雪悅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呼。
與其說封逸揚是在吻她,不如說是撕咬來得恰當。
封逸揚彷彿是吃人的野獸般的兇狠,童雪悅的心裡終究感覺到了恐懼。
她忍不住開始掙扎:「封逸揚,你這個惡魔,你放開我!」
封逸揚卻充耳不聞,死死地壓著童雪悅,不讓她有一絲一毫逃脫的機會,薄唇繼續加深侵蝕。
童雪悅想要逃卻逃不開,她只能被迫仰起頭,用力地一口咬住封逸揚的舌。
血液的腥味瞬間在兩人的口腔里瀰漫開來。
然而,這樣做,非但沒有讓封逸揚鬆開她,反而讓他更加興奮。
他加大了唇上撕咬的力道,彷彿要用這樣的方式,將童雪悅一片片的咬下來,拆骨入腹。
童雪悅忍不住流出了眼淚,嘴上含糊地說道:「唔……封逸揚,我恨你!」
封逸揚終於放開了她,趴在她的身上急促地呼吸。
顯然,方才那樣撕咬般的吻,激起了他的興趣。
他輕輕舔了舔被童雪悅咬破的舌,泛紅的眼角閃爍著嗜血的光芒:「很好,我對你的身體越來越有興趣了。」
「你這個瘋子!」童雪悅感覺到有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自己,努力想要推開他,逃走。
然而,封逸揚怎麼會放過嘴邊的獵物?
他輕易的就將童雪悅嬌小的身體壓制住,埋頭在她的脖子上,頸窩處留下一個又一個帶著牙印的血色咬痕。
他殘忍地低笑著:「瘋子?不,你還不知道什麼叫瘋子。」
脖子傳來一陣陣劇痛,童雪悅毫不懷疑,封逸揚隨時可能會咬斷她的脖子。
她現在已經不想質問他了,恐懼和求生的慾望讓她感覺到驚慌。
她痛呼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聽到那一聲聲哀戚的呼救聲,眼睛泛紅的封逸揚卻置若罔聞,不為所動。
他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他痴迷的在童雪悅的身上打上一個個屬於他的專屬印記。
封逸揚的身體裡面,滔天的情緒在深刻地翻滾著。
小嬈是他的,誰也搶不走!
身下女人的臉,和記憶中那張俏臉不斷地重合。
彷彿是同一個人,又彷彿不是。
童雪悅原本白皙的脖子上,已經找不到一塊完整的地方。
封逸揚一把撕開她的衣服,將陣地轉移到了她的胸口。
童雪悅發出了一聲尖叫,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忽然從封逸揚的壓制下抽出了一條腿。
想也不想的就朝著封逸揚踹了過去!
封逸揚猝不及防,竟然被她突然爆發的力氣給踹開。
他就那麼隨意地保持著被踹開的姿勢,動作慵懶又隨意地靠在那裡。
邪肆又放蕩。
這樣粗魯的動作並沒有讓他看起來不堪,反而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他的眼角泛紅,似乎隱藏著森冷的暴戾情緒,開口的聲音冰冷而嘲諷:「童雪悅,是不是我太寵你了,讓你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她怎麼會搞不清楚?
他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她。
她是多麼的不堪,是他1;148471591054062的情婦!
他甚至用不雅照片宣告了天下,她的骨子裡是多麼放蕩的一個女人!
童雪悅咬著牙,忍著脖子、胸口每一寸肌膚傳來的疼痛:「封少,我很清楚,我只是你花了一百萬買來的情人!」
封逸揚冷冷地笑了笑:「你確定我要你這樣廉價的情人?你只是我洩慾的工具而已。身體下賤,還要裝出一副烈女貞潔的樣子,真是叫人噁心。」
童雪悅的心裡說不出的酸澀難過。
她真的很無力,她只是個小人物。
是這個繁華的大城市裡,最普通的那一種人。
她辛苦工作,困難的生活。
同時做兩份工作,只是為了想要家人過得更好,活得更加有尊嚴。
可偏偏遇上了封逸揚這樣的惡魔,從天而降的強行闖進了她的生活,無情的破碎掉她的美夢。
讓她受到萬人的唾罵,被家人拋棄。
現在,她已經在這個城市無法立足了。
最可笑的是,她竟然還自不量力的喜歡過封逸揚。
想到這裡,童雪悅站起身來,抹乾了臉上的淚水,聲音絕望又沙啞:「封逸揚,我只是長得像小嬈而已,我又做錯了什麼呢?」
說完,她就轉身想要走。
看著她那張小臉露出的絕望表情,封逸揚沒由來的覺得心裡很不舒服。
她看上去很絕望,很冷。
這種感覺來得太快太突然,讓他一下子不知所措。
他的眉宇緊縮,縈繞著一層深藏的冷銳和深沉。
神情冰冷淡漠,面無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然而,下一秒。
在童雪悅轉身之後,他卻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別走!」
童雪悅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手腕,被封逸揚握在手裡。
心臟突突跳了兩下,但是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放手。」
封逸揚猛然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冷聲道:「我不喜歡你身上這麼冷。」
事實上,童雪悅的身體一直都是冰冷的。
因為她淋了雨,全身都濕透了。
忽然被他打橫抱起,童雪悅的情緒一下子就失控了:「封逸揚,你到底想怎麼樣?」
封逸揚低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勾唇笑得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你都濕了,你說我想做什麼?」
童雪悅的身體開始瑟瑟發抖。
因為冷,更加因為心底深處的恐懼。
她知道封逸揚在情事上有多暴戾,她現在真的無法再承受了!
童雪悅的聲音顫抖著,巨大的恐懼感讓她低聲求饒:「封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想再做那種事情。」
為什麼,他可以這樣不留情面的用最難聽的話語來諷刺她,用最卑劣的手段來傷害她。
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又像是最親密的情人那樣,身體無比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