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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燃燒084

  第一百六十五章燃燒084

  「我混蛋,我就是混蛋。」


  沈可佳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她才不要呆在這裡呢。想到她在床上,他睡在客廳里,她寧願去睡大街,眼不見為凈。


  「你幹什麼去呀?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地在這兒睡覺嗎?」他又把她按回床上。


  「不能!既然要離婚,我就沒有理由睡在你的房子里。你放開我!」


  「不放,你也別亂動,否則我會把門鎖死,把你反鎖在裡面。」他警告道。


  「秦子安,你個偽君子。你不愛我,為什麼要管我?今天除非你說愛我,只要你說一句愛我,我就什麼都聽你的。你讓我睡在這兒,我就睡在這兒,你讓我睡沙發我就睡沙發。要是你不說,把我鎖裡面,我會砸一夜的門。」


  「別鬧了,行嗎?」秦子安商量道,不由自主地嘆了一口氣。


  「我不是鬧,我是在不甘心,你難道不明白嗎?秦子安,我們不可以就這樣分開。你忘了,在你要和這個世界說再見時,是多麼捨不得我嗎?你忘了,我產後憂鬱症的時候你是多希望我能快點好起來嗎?這些,難道可以說忘就忘,當做從來沒有發生過?你做得到?你真有這麼狠心?」


  「別說了!」秦子安低吼了一聲。


  「你看著我啊,你看著我告訴我為什麼你不敢讓我說。你再跟我說絕情的話呀,你告訴我你從來沒有愛過我。你告訴我其實你討厭我,好不好?」沈可佳說著,激動地撲到他懷裡,摟住他的腰。


  「沈可佳!你別這樣。」


  「我就要這樣,我離不開你了。是你讓我這樣陷進去的,所以你不可以說退縮就退縮。你愛我,我只知道你愛我……嗚嗚嗚……」他又伸手來推她了,沈可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嗚嗚咽咽地哭出來。


  這下,秦子安慌了。


  她這樣哭,他的心怎麼受得了?

  他要狠下心把她推開,偏偏他的心不夠狠,雙手箍住了她的腰,沒有推反而控制不住地抱緊了她。


  「你讓我怎麼辦?你這個小混蛋女人,可佳寶貝兒。你既然知道我愛你,為什麼還非要逼我說出來?我已經沒有資格說這三個字了,求你了,就讓我一個人孤單下去吧。你放心,我一輩子都不會再結婚,我會永遠的守著你。用另一種方式守著你,只要你有需要我會隨時出現。我會幫你解決你生活中的所有困難,我會一直對你好。」


  「我不相信!」沈可佳更緊地抱著他,貪戀著他的懷抱,嘴巴里卻倔強地說出這四個字。


  「我再不相信你說的任何話,你說過永遠愛我的,結果你不愛我了。」


  「傻瓜,我還是愛著你啊。我會永遠愛著你,只不過不能跟你在一起。我會守著你,看著你,祝福著你。在你需要的時候……」


  「我什麼時候都需要你,你是知道的,我不敢一個人上下樓,我不敢一個人睡覺。在我有這些需要時,你能出現嗎?在我特殊時期的時候肚子痛,你會來照顧我嗎?在我的身體需要男人的時候,你也會出現嗎?你能嗎?還說什麼守著我,等著我需要你的時候出現。可是我最需要的就是你天天夜夜陪在我身邊,離開你我會難受,你知道不知道?」一邊說著,她已經開始捶他的後背,一下又一下,捶的他的心生疼生疼的。


  「我知道,寶貝兒我知道。求你了,別傷心了好嗎?是我對不起你,你不是喜歡打我嗎?你就打我好了,只要你高興,拿刀割我也行,就求你別哭了,你把我的心都要哭碎了。」他的聲音低啞,溫柔,卻又帶著一種疼痛凄涼,讓沈可佳也忍不住動容。


  沈可佳啊,你是真的愛他嗎?你要是真的愛他,你是該離開他,還是不依不饒地纏著他?


  他愧疚,你硬和他在一起,讓他做違背原則的事,他能高興的起來嗎?


  秦子安糾結完又換成了沈可佳糾結,好像怎麼做都是對的,卻又像怎麼做都錯了。


  「好,我不哭了。」她終於收起了眼淚,主動離開他的懷抱。


  「乖!」他溫柔地說,來擦她的眼淚,擦著擦著又意識到不該對她這麼親密了,觸電了似的把手拿開了。


  「你不用這麼小心翼翼,我不是你朋友的老婆,永遠都不會是。既然你真要和我分開,那我們就分開吧,你單身我也單身。有一天你想通了,就來找我,我等你不對他愧疚那一天。秦子安,你記著,我愛你,我永遠都只愛你一個人。」她看著他的眼,最後一句話一字一頓,真誠無比。


  「寶貝兒,你是想讓我愧疚死,是不是?」他皺著眉問她,她的表情多麼堅毅,看著讓人心疼。


  「想不愧疚的話也簡單,你不是準備好了婚禮嗎?給我一個婚禮吧,我想要一個和秦子安的婚禮,就當做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問題,給我一個完美的婚禮。」


  他的婚禮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今晚他拿了玫瑰花和禮服回來就證明婚禮就在近期了。


  如果他已經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所有人,唯獨瞞著她,那她不要讓所有人替她擔心替她惋惜。就算他們兩個人還有問題,她也希望這問題是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


  在她父母家人以及朋友那兒,她要裝作一切都好好的。


  「好!就明天,我預訂的日子就是明天。」哪怕明天就要辦證離婚,他也想給她一個婚禮,也給自己一個婚禮,這對他來說是永遠值得珍藏著的美好回憶。


  「嗯!」沈可佳哭著笑了,一邊笑一邊又流淚。


  「好了,不哭,你明天就是新娘子了,好好睡覺。要是眼睛哭腫了,就不好看了。」他又給她擦淚,小心翼翼的。


  「可是怎麼辦呢?花被某個混蛋給踩了,婚紗也被某個有暴力傾向的混蛋給撕了。明天我穿什麼?」她問。


  「這個,花我明天早上買給你,婚紗的事我有辦法。你睡吧,我去客廳了。」他站起身,在床邊和她說道。


  「真不在這裡睡嗎?」沈可佳問道。


  秦子安搖了搖頭,再次和她說了晚安后,出去了。


  去了客廳,他把那件婚紗從地上撿起來。好在沒有染上玫瑰花的汁液,依然潔白無瑕。


  他去找出了針線,細細的白色的線。沒錯,他要把這件婚紗縫補好,別看他是個男人,因為要照顧妹妹,針線活可是他的拿手好戲。


  仔細看了看這件婚紗,被撕裂的地方是背部拉鏈處,只要小心縫補應該不會太引人注目的。


  雖然有點後悔自己為了氣沈可佳把婚紗撕壞了,想一想,能再親手補好,也相當於是親手給自己愛的人製作婚紗一樣。這樣想了,心就被某種柔情填滿,縫起來更細緻認真了。


  沈可佳躺在床上,聽到門外沒什麼聲音了。她有點睡不著,卻也不想出爾反爾地去客廳沙發上找他。


  一晚上很快就過去了,天破曉時秦子安才把婚紗補完。


  沈可佳也醒的早,應該說一個晚上就幾乎沒睡,在半睡半醒之間糊塗著。


  早上了,她只想第一時間見到秦子安,早早地爬起來衝出卧室的門。


  正好看見秦子安在對著燈看那件昨晚被撕裂了的婚紗,樣子可認真了。


  「你這是在幹什麼?」她不解地問。


  「你醒了?過來看看,婚紗已經被我縫好了,你看看滿意不滿意。如果不滿意,我們就只能現在去敲婚紗攝影的門,去穿他那裡的了。」


  「縫好了?你還會做針線活?」她很驚訝。


  「當然了,我這也是又當爹又當媽的人,去試試。」他走到她面前,把婚紗托在手上鄭重地交給她。


  「恩!」只要他縫好了,她當然要穿了,而且看樣子他是縫補了一夜,眼圈兒都黑了。


  接過他手中的婚紗,她把自己的睡衣在他面前脫了,露出凸凹有致的身材。


  清晨,男人是很容易被激起欲.火的,只看了她一眼,秦子安就不淡定了。


  「你到房間里去換!」他惡聲惡氣地說。


  「為什麼呀?今天我們結婚呢,我為什麼要避著你?」他的樣子很慌張,沈可佳卻覺得有點兒好笑。


  他平時是怎麼粗魯直接的人,要是以前這樣,估計他此刻都把她撲倒在地毯上了。


  現在,他卻是一個良家少年的樣,弄的她很想逗弄他一番。


  今天是他們的婚禮呀,她不想搞的像是臨別一樣,雖然真的是離別。


  秦子安不回答她的話,只是不看她,頭轉到一邊兒去,嘴裡還說著:「我還是很慶幸沒把那件唐裝給撤了,要不然一個晚上怕也補不上兩件。」


  沈可佳見他這樣,也不逼他了,拿過那件婚紗,穿上身。


  「真漂亮!」他由衷地贊道,在他給她選購婚紗時就想過她穿上會是什麼樣。現在,她真的穿上了,比他想象當中還要美上十倍百倍。


  被他這樣直接的誇獎,沈可佳有點不好意思,紅著臉,小聲說:「哪兒有多漂亮了,真能誇張。」


  「不誇張,絕對不誇張,非常非常完美。你絕對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新娘子!」


  「過來我看看後面能不能看出來縫補過,要是有哪裡沒弄好,我就拆開了重新縫,時間應該還來得及。」他說。


  沈可佳走到他面前,轉過身,背對著他。


  他低頭仔細看了,針法不錯,看不出很明顯的痕迹,如果親友們遠距離更不會看出什麼破綻的。


  「對不起,讓你穿縫補過的婚紗。」他輕聲說。


  「真覺得對不起?」她問。


  「當然了,覺得很對不起。答應過你要永遠和你在一起的,答應過爸媽永遠照顧你,可惜我要違背這樣的誓言了。除了對不起,我都不知道能和你說什麼。」


  「我最不需要的就是這三個字,如果你真覺得愧疚,現在請你抱抱我!」她忽然貼近了他,後背已經靠在他身上。


  他像被催眠了似的,真的抱住了她。


  這樣的要求他如何能拒絕的了,在他抱住她的一剎那,好像時間停止了,幸福就這樣溢滿兩個人的心。


  幸福中又有著淡淡的憂傷,兩個人努力把那份憂傷趕走,盡情地去體會柔情。


  不由自主的,他的頭放在了她小小的肩膀上,靠著她的脖子,嗅著她特有的芳香。


  她吸到了他的氣息,屬於男性的氣息,總是撩撥的她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的氣息。


  據說女人愛上一個男人就是愛上了他的味道,她想,也許真的是這樣,否則如何解釋她這麼迷戀他氣息的原因呢?

  她以為他只要抱了她,她就會徹底地開心滿足了。卻沒想到,越是被他這樣抱著,她越想要離他更近。


  渴望他親她,越是要分開了,她越想他能親她。


  她偏過一點頭,尋找他的薄唇,他激靈一下躲開了,同時抱著她腰的手也鬆開了。


  「好了,我去準備早餐,你想吃什麼?」


  沈可佳有點失望,他畢竟還是躲開了。


  「你不說,就還是吃豆漿油條吧。」那曾經一度是她最喜歡吃打早餐,後來她懷孕,他不許她吃。


  「嗯!」


  「你把婚紗脫下來,再仔細檢查一下看,後背那裡看的出來吧。」他說。


  她便默默地把婚紗給脫了,而秦子安不敢看她,已經飛快地去了廚房準備給她現磨豆漿。


  到了廚房,他先平息了自己的心跳。剛才,他多想反客為主地把她摟過來,使勁兒親一會兒。


  沈可佳把婚紗拿到卧室,鋪在床上看了看,並沒有什麼問題。


  單看這一件婚紗,就知道秦子安用了多少心了,她把那件婚紗捧起來貼在臉上,心裡酸酸的想要流淚。


  秦子安把豆子洗好放進豆漿機里,插好電源,按了啟動鍵,回房來跟她打招呼說要去買油條的時候正好看見她要哭的樣子。


  他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痛的難受。


  這個傻丫頭,她說分開后讓他單身,她自己也單身。她究竟有多愛他才這樣苦著自己啊?

  秦子安,你確定要放開她的手嗎?


  她不會和楊朋義在一起了,他知道。要是能回到過去,當初她有了楊朋義的孩子就會回去。


  既然她不會回到他身邊,那麼自己這樣做還有什麼意義呢?


  多兩個人傷心,難道就真的可以彌補對楊朋義造成的愧疚和傷害嗎?

  這世界上他最不願意傷害的人就是沈可佳,偏偏和她在一起又會良心不安。


  他一腳門裡一腳門外地站在那兒怔怔看了她很久,最終還是沒有進門。進去了,他就會想要把她摟在懷裡,抱住就會動搖分開的決心。


  「我去買油條。」他說道,假裝沒看到她的傷感。


  「去吧!」她抬頭看了他一眼,輕聲說。


  秦子安出了門又很快回來,那時沈可佳已經把婚紗裝進了袋子里。


  「來吃吧,吃完你就到媽那兒等著我去接親。」秦子安把豆漿給沈可佳倒進碗里,油條切成一塊一塊的裝進盤子。


  也許這是最後一次伺候她了,他格外的認真。


  「你也吃,胃不好,早上要多吃些。」沈可佳在桌子前坐下來,和他說。


  「你答應過媽,要好好愛護自己的身體。我要是知道你沒有老老實實地吃飯,就會殺回來粘著你,知道嗎?」


  「嗯!」他悶聲悶氣地答道,低下頭掩飾住自己的情緒。其實他很感動,都感動的快哭了。不想要這種感覺,猛吸了一口豆漿,由於喝的快,一下子燙到了舌頭。


  「你怎麼了?」她看到他臉憋的通紅通紅,著急地問。


  「沒怎麼燙了一下。」


  「張嘴我看看,哎呀,燙的好紅。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要起泡潰瘍的。」


  「沒事,潰瘍怕什麼,快吃飯吧。你到媽那兒,還有化妝師上門呢,可別讓人家久等了。」


  「誰說潰瘍沒事了,你胃不好,嘴壞了東西嚼不爛就增加胃的負擔。我上次查過,嘴巴潰瘍吃豬肝最好。要是晚上我還和你一起吃飯,就給你做豬肝湯。」


  要是……這兩個字聽來多讓人傷感。怎麼就忽然連一起吃飯都成了奢求了,更別說別的了。


  「你別管我,照顧好你自己吧。昨晚一個人睡,睡的不好吧,你看看你眼睛。」他也不放心她呢。


  「我還行,總比你一晚上不睡覺好很多了。好了,我們不婆婆媽媽的了,吃完我回媽那兒去。」沈可佳不敢看他的眼睛了,否則她還會想和他抱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很快吃過飯,沈可佳帶著兩件禮服回了家。


  結婚,她不是第一次了,算是輕車熟路,要做些什麼很清楚。


  回到家,進門,看到家裡收拾的乾乾淨淨。顯然,父母早知道秦子安的安排,眾人都瞞著她,想要給她個驚喜呢。


  要是昨晚沒有秦子琪楊朋義上門的事,今天該有多開心。


  造化弄人,偏偏他們晚一天來都不行,非要在結婚前夜來。


  「佳佳,你可算回來了,化妝師都到了。」趙秋雲說,臉上堆著笑。


  前幾天,秦子安還給沈父沈母彩禮了,說是討個彩頭,給了十萬。


  他的積蓄也不多,拿了一大半的錢給他們,其實是想要早點幫沈成舉買上房子。這事,他也要求沈父沈母替他保密,不可以告訴沈可佳。


  沈可佳不想父母擔心,就像上次結婚時一樣,臉上一直掛著笑。


  換上婚紗,化好妝沒多久,秦子安就帶著一群人熱熱鬧鬧地上門了。


  一切都像是真的,讓沈可佳感覺像在做夢。她想,不管怎樣婚禮是她自己要求的,一定要做個高高興興的新娘。


  秦子安手中捧著一束花,虔誠地跪在沈可佳面前,深情地說:「親愛的,求你嫁給我吧!」


  沈可佳剛要答應,忽然聽到門啪的一聲被一腳踢的大開,楊朋義怒不可遏地站在門口。


  秦子安的深情,沈可佳的微笑全部凍結了。


  看著門口,像兩個受驚的兔子一樣不知所措。


  楊朋義頭上已經暴起了青筋,他本來是想通過沈可佳父母勸勸沈可佳回心轉意的。


  一大早上來,就看到樓下停著婚車,不過他沒想到是沈可佳結婚。


  待走到門口,才聽到一些年輕的男男女女起鬨,讓秦子安跪下來求婚。


  一瞬間血往頭上涌,昨晚還對他愧疚萬分的人今天又來迎娶沈可佳,如何能不讓他氣憤?

  「我答應你!」沈可佳對秦子安說道。


  「不準!」楊朋義大叫一聲,撥開人群幾步來到沈可佳面前。


  「你有什麼權利不準?我和秦子安,我們早就是法律上的夫妻了,今天的婚禮只不過是補辦的。」沈可佳對楊朋義冷冷地說道。


  「你這個混蛋!不是對我愧疚嗎?不是說搶了我老婆對不起我嗎?你不是說我打死你,你都不會放一個屁嗎?我今天就成全你。」楊朋義扯住秦子安的領帶,左右開弓,用足了力扇了兩個大耳光。


  「你這是幹什麼?給我滾出去!」沈紅山氣的直哆嗦,指著楊朋義罵到。


  「滾!你敢打我妹夫,小心我揍你。」沈成舉也在旁邊幫腔。


  秦子安的手下們更是個個氣憤不已,恨不得馬上衝上來把楊朋義給大卸八塊。


  「你忘了我以前也是你妹夫嗎?」楊朋義怒氣沖沖地問沈成舉。


  他覺得沈可佳一家人都有問題,他們怎麼能同意沈可佳嫁給他之後又嫁給他的朋友呢?

  「還有你,沈可佳,你先嫁給了我。又嫁給秦子安,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你就不覺得這樣做不好看嗎?」


  「楊朋義!我對不起你,是我不對,我承認。不准你說可佳,也不許你說她家人,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的。」秦子安站起來警告道。


  「別客氣,你千萬別客氣。你搶我老婆時可真是一點兒也沒客氣,現在你就把我打趴下,接著行禮呀。」楊朋義也挑釁道。


  秦子安真的很想給沈可佳一個難忘的婚禮,現在這場面真是夠難忘了,可惜不是喜悅的難忘。


  沈可佳知道此時秦子安很為難,在面對楊朋義的時候,他一定是愧疚極了。


  楊朋義也會誤以為他不為他的行為負責,還要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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