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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她忽然有點兒害怕了

  莫向離看著她笑,以前她也很機會那個饒素素,只是那時候的寧安還懂得裝一下,現在倒是好,我吃醋了四個大字寫在了臉上。


  「你笑什麼,」寧安拍了他胳膊一下鬆開手:「人家生氣你還笑。」


  「上次你也生氣了,你問我跟她什麼關係,你還說,她以前很愛慕我全城聞名,我想著我可能又得跟你解釋一次了,所以就笑了,」他說著點了點她的頭:「我就想不明白了,你這個寧城最美名媛的稱號直到現在也沒有被人取而代之,你有什麼好嫉妒的呢?你不覺得你比她美很多嗎?」


  「可那饒素素也是寧城三美之一啊,而且還是最讓人羨慕的最有氣質的名媛,」不得不承認,饒素素的氣質確實很好,好到讓她這個自小也接受過良好教育的人都有些自嘆不如。


  「那又如何?你是我老婆。」


  「可人家都說,家花不如野花香,我現在是家花,又懷著寶寶,不能跟你,跟你……吭。」她說著說著臉就紅了。


  莫向離看到她的神色忍不住笑了起來:「不能跟我如何?」


  「你反正都懂的嗎。」


  莫向離鎮靜自如的搖了搖頭,很是正經:「我並不懂,你得給我說明白了。」


  寧安紅著一張臉掐了他胳膊一下:「你怎麼這麼壞呢,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蔫兒壞蔫兒壞的。」


  莫向離將她慢慢的抵到了牆上:「不是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他說著就低頭攫住了她的唇,這香甜的滋味讓他幾乎欲罷不能,他已經多久沒有吻過她了,因為怕自己會把持不住,他甚至連晚上抱著她睡的時候都要用自己的意念提醒自己忍住要忍住。


  可是今天……看到她這麼含羞帶澀的樣子,他是真的忍不住了,先吻了再說,寧安被他吻的七暈八素的,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在想,丞北為什麼不碰她呢,難道是因為孩子嗎,可是,他為什麼也不親她呢,她甚至都不知道兩人接吻的滋味,現在她知道了,這種滋味……很美妙呢。


  莫向離在最後關頭停住,他的身子貼在她的身上,她能感受到他身體的慾望,兩人都有些嬌喘,莫向離緊緊的抱住她:「孌姝,你一定要好好的記得,為了你和孩子,我忍耐了兩個月多月了,我的禁慾系生活還得繼續七個月,將來你生完寶寶,我會狠狠的要你,讓你補償上每天一次的欠債的。」


  「每天一次?」寧安驚訝了一下:「我們是這麼說好的嗎?」


  莫向離笑,點了點她的鼻尖:「怎麼,你不滿足?沒關係,趁著我還年輕,你可以要求我再加一次甚至是兩次,嘖,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寧安,怪不得人家都說饑渴的女人如狼似虎。」


  寧安狠狠的掐了他一下,莫向離蹙眉:「嘶,你真掐呀,謀殺親夫這是。」


  「誰讓你胡說八道,你,快去工作。」


  莫向離笑的英俊極了,迷的寧安差點兒睜不開眼,他點了點她鼻尖後轉身要走,寧安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等一下,被你話題轉的我都糊塗掉了,你還沒有給我老老實實的解釋清楚呢,家花和野花哪個香?」


  「大片的野花應該比一枝獨秀的家花會香。」


  「蘇丞北,你怎麼這麼壞啊。」


  「我還沒說完呢,」他忍笑望著她:「野花再香我也不稀罕,我只鍾愛我自己養的家花,」他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別胡思亂想,我處理一下手頭上的這幾分文件咱們就能回家去了。」


  寧安笑點頭,她回到沙發上乖乖坐著等他,他工作,她看他,饒是鎮定如莫向離,也真是被她看的有些彆扭了,他無奈嘆息一聲將筆放下看向她:「都說紅顏禍水,我看這話不假。」


  「什麼呀,你是說我禍害你?」


  莫向離將文件直接合上起身:「不,是我直接為你打算不工作了,走,回家去。」


  「哎呀,我不看你就是了,你快工作啦,工作完我們就回家。」


  莫向離看了看桌上的文件:「再過十五分鐘我就能搞定。」


  「那我出去走走行嗎?我坐在這裡面會不自覺的看你誒。」


  莫向離想到她在公司里誰也不認識,還真是有些擔心,寧安嘟嘴:「難不成你還怕我出去給你闖禍啊。」


  「那倒不是,公司里的人看到你應該都會緊張的,你可是總裁夫人,你忽然下去視察,他們會不會被嚇到?」


  「我不下去,我就在門口走走,兆亭不也在門口嗎,你放心,我哪兒都不去。」


  莫向離想了想點頭:「被走遠,我會擔心。」


  寧安嬌羞一笑起身出去了,她來到門口,徐兆亭起身恭敬的望向她:「夫人,有什麼需要我為您做的嗎?」


  「沒有,我在裡面一直在影響丞北工作,所以我自覺地滾出來了,讓他趕緊把公事處理完就能回家了。」


  聽到寧安口裡說夫人這兩個字,徐兆亭還覺得有些彆扭,「那我去給您倒杯水嗎?」


  「不用了,我已經喝了一肚子水了,你也忙吧,我在這邊坐一會兒,不會影響你工作的,」她其實就是出來還給莫向離一份清靜的。


  徐兆亭給她找了把椅子,她在他辦公桌對面坐下翹著二郎腿看手機,抬頭的時候看到徐兆亭辦公的樣子,她腦子裡又閃現過一絲畫面,她坐在徐兆亭的辦公桌左側跟他一起辦公,他交給了她一份文件讓她處理跟她說『你趕緊處理一下,這是五爺今天就要用的。』


  寧安抬眸望向他:「徐秘書,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夫人請問。」


  「我……以前有沒有跟你一起工作過啊。」


  徐兆亭看著她只有一瞬間的反應時間,他很堅定的給了她否定的答案:「您是總裁夫人,怎麼會跟我這個秘書一起工作呢?」


  沒有嗎?寧安悶悶的點了點頭,這又是個什麼奇怪的畫面呢。


  莫向離沒多會兒就出來了,她欣喜起身道:「老公,這才十一分鐘你就出來了誒。」


  他在她耳邊用只有兩人才聽到的聲音道:「除了在床上,我一直都是速度派。」


  寧安臉不是普通的紅,她瞪了他一眼惹的莫向離哈哈大笑了起來:「行了兆亭,我先帶夫人回去了,有什麼事兒給我電話吧。」


  「是,總裁。」為了夫人,他每次說話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會說錯了什麼,比如這稱呼。


  莫向離拉著寧安離開,回去的路上,寧安靠在他肩頭:「老公,你知道嗎,我剛剛想起了一個畫面,我竟然跟徐秘書在一起工作誒。」她說著笑著看向莫向離:「你說,奇怪不奇怪?」


  「不奇怪,你是跟他一起工作過幾天,當時你想要在寧氏集團重新走上正軌后能夠順利接手那邊的工作,所以便跟我一起來公司里學習了幾天,當時就是徐秘書帶的你。」


  寧安看著他,臉色尷尬了一下,莫向離低頭看她:「怎麼了嗎?」


  「哦,沒有啊,我就是覺得,我離想起我們過去的所有事情又進了一步呢,」她說完笑了笑,頭重新枕在他肩上轉身往車窗外看去,路邊迅速倒流的樹讓她的眼睛有些繚亂,心裡也很是凌亂。


  丞北說,她跟徐秘書一起工作過,可是徐秘書卻眼神閃躲的告訴她說,他們沒有一起工作過。她有種感覺,丞北沒有騙她,可徐秘書也沒有騙她的理由啊。


  她咬唇,心裡覺得很是難受,總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蒙上了什麼東西,有些事情,明明揭開就能看到真實,可她卻怎麼也打不開那層東西,這種滋味真的讓她不是很舒服。


  第二天,家裡來了一位客人,是李管家帶來的,這位客人是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女子,看起來很知性,李管家對她很是尊敬,一直叫她一聲嚴教授,寧安也不知道這位教授是幹什麼的,只知道她是李管家的朋友,是來找李管家敘舊的。


  可奇怪的是,這位教授不跟李管家聊天,卻總是跟她聊,還問了她很多問題,比如問她是怎麼跟丞北認識的,問她覺得丞北最浪漫的事情是什麼,問她最喜歡丞北什麼,還有許多其他讓寧安哭笑不得的問題,寧安看著這位嚴教授滿眼的疑惑,感覺好像是在採訪她一樣。


  「嚴教授,您的職業不會是個記者吧?」寧安豪不掩藏的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一旁李管家連忙道:「夫人您放心吧,我這位朋友不是記者,她就是看到好看的人喜歡多聊兩句,嚴教授,要不我們去我房裡聊會兒吧。」


  嚴教授點頭起身跟李管家一起離開了,寧安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望著兩人走出玄關時的樣子不禁納悶,這根本就不是朋友該有的姿態吧。


  她起身跟了出去,悄悄的來到李管家的房門外,門沒有關,寧安站在那邊就能聽到裡面的話,嚴教授正在說:「簡單來說,暫時性失憶分兩種,一種是大腦受到損傷引起,另一種就是夫人這種,在遭受了嚴重的心理壓力之後,個人意識、認同或行為協調突然暫時性地改變,造成身心崩潰,引起意識發生改變的情況,她記不起來重要的事件和人,只是自己選擇性的行為,這是心因性失憶症。」


  寧安的手輕輕的放到了唇邊輕咬,她忽然有點兒害怕了起來,失憶?嚴重的心理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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