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清微
「沒有什麼意思!」
看著天妖皇,江陽面色平淡:「給你一個機會,如果想要擁有一個新的未來就選擇臣服於我。」
「至於你想不想擁有這個機會就要看你的覺悟了!」
說完后,江陽就這樣直視天妖皇,眼神深邃毫無波瀾。
景天手持鎮妖劍,面無表情的站在江陽身後,冰冷似乎毫無感情的眼神讓天妖皇如墜冰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
看著江陽和景天,天妖皇臉色一變再變,心裡很是不甘和憤怒。
他是誰?
他可是妖界至高無上的王,統領天下妖族,能與他相比的就只有寥寥數人。
但如今卻被一個不知道身份的人給威脅了。
而且還是自己無法動手的那種。
想到自己因為盲目自大,從而被蜀山給坑進鎖妖塔,一身修為被化妖水給化去十之八九,天妖皇就難受至極。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天妖皇又豈會畏手畏腳。
要生還是要死?
這個問題擺放在眼前,相信沒有幾個人會猶豫。
腦中思緒不斷閃過,天妖皇最終還是有了決定。
看著江陽,天妖皇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一抹猶豫:「希望如你所說,如果你可以救我出去,那麼我願意臣服於你!」
臣服?
開玩笑的好吧。
作為眾妖之王的天妖皇怎麼可能會臣服於他人。
這只是天妖皇的一個計策,假裝臣服之後,如果能被帶出鎖妖塔,那麼就找機會逃跑。
等實力恢復之後,再來一雪今日之恥。
「很好!」
而江陽見天妖皇這樣說,嘴角不由微微上揚,眼中掠過一絲精光,看著天妖皇的眼神中閃過絲絲嘲笑。
對於天妖皇心中的想法江陽怎麼會不知道。
作為一個梟雄級別的人物,怎麼可能輕易臣服他人。
不過江陽也並不在意天妖皇是真心臣服或者是虛與委蛇。
不要忘了系統的能力。
只要你答應了臣服,江陽就可以用系統直接簽訂契約。
契約之下,任你是九天神魔亦或者是一界主宰又如何。
只要被簽訂了契約,那麼你的生命就掌握在了江陽的手中。
「主神,給他禁衛契約!」
看了天妖皇一眼,江陽心中對著主神說道。
「是!」
主神冰冷至極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只見一道好似虛無的禁衛契約瞬間從虛空中飛落而下印入天妖皇的眉心。
「這是…」
禁衛契約印入眉心,天妖皇臉色一變,體內不斷傳出警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強行進入了體內。
正待天妖皇要做出反應之時,禁衛契約已經完全與天妖皇的真靈融合在了一起。
嗡!
奇異的能量從禁衛契約中爆發而出,瞬間席捲天妖皇全身,將天妖皇進行了小小的改造。
只見天妖皇的修為從中階靈位中期一路提升。
最後修為境界提升到上階靈位中期。
簽訂禁衛契約之後,天妖皇的修為直接恢復了一個境界。
身體的變化讓天妖皇心中浮現出一絲喜意,沒有想到自己的修為竟然直接恢復了一個境界。
身處鎖妖塔中,面臨化妖水的剋制。
天妖皇不要說是增長修為了,自己一身的修為都被化妖水不斷化去。
化妖水,蜀山中專門針對妖族而來的一種奇水。
只要是妖族,化妖水就會不斷化去妖族體內的妖氣。
鎖妖塔中為何除了天妖皇之外就別無其他厲害的大妖,完全是因為鎖妖塔的緣故。
為了化去天妖皇體內的強大妖氣,蜀山的前輩將大部分化妖水都集中在了鎖妖塔底層。
這也才讓曾經擁有王位實力的天妖皇變成如今這樣。
「多謝主宰!」
帶著濃濃的感激和恭敬,天妖皇對著江陽行了一個臣子禮。
如今,在禁衛契約的約束下,天妖皇已經變成了江陽最忠誠的手下。
就算江陽讓他去死,他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雖然天妖皇依舊擁有自己本身的記憶,但在他內心最深處,一尊無上的身影始終佔據最高的位置。
「走吧!」
看了一眼天妖皇,江陽淡淡說了一句,然後將天帝之力將天妖皇包裹起來,轉身向著頂層走去。
景天與天妖皇對視一眼,默默的跟在江陽的身後。
沒過一會兒,三人就來到了鎖妖塔的頂層。
景天揮動手中鎮妖劍,一道月白劍氣爆射而出,瞬間將鎖妖塔頂炸出一個洞口。
三人身形一閃,頓時離開了鎖妖塔內部。
可憐的鎖妖塔,前不久才被魔尊重樓開了一個洞。
好不容易被清微等人修補好,如今又被景天一劍給開了。
「三位且慢!」
三人剛剛離開鎖妖塔內部,一個帶著絲絲磁性的聲音響了起來。
江陽三人面色不變,回頭向著身後看去。
只見一個身穿道袍、銀髮白須的老者懸空而立,手中持著一把拂塵,臉上帶著絲絲笑容,讓人很容易生出好感。
「清微!」
看到來人,江陽腦海中立即冒出了他的名字。
清微,如今蜀山的掌門,也是蜀山中的最強者,一身修為不說人界,就算是放到其他幾界也是頂尖的存在。
雖然和重樓、天帝、飛蓬這個級別的沒法比,但也是排在他們之下的最強者。
毫無疑問是王位境界的強者。
在電視劇中,清微交給景天的三道口訣,聚集天地之力的協助,竟然一擊打傷了重樓,讓重樓只能暫時退走。
不過江陽並不畏懼,因為身邊有景天這個中階王位中期的存在。
半步中階王位!
這就是清微的修為。
單單是修為上,清微就不是景天的對手。
如今景天更是獲得了鎮妖劍,一身實力並不在前世飛蓬之下。
就算是重樓與景天進行戰鬥,最後誰勝誰負也還說不一定。
畢竟重樓的修為也不過才中階王位中期而已,與如今景天的修為一致。
清微身為蜀山掌門,自然也知道景天的厲害。
看著景天清微眼中掠過一絲異色,當即和前段時間的天地異象聯繫了起來,心裡忍不住微微嘆氣。
對著景天行了一禮,清微輕笑著說道:「見過小友,不知貧道該如何稱呼,景天還是飛蓬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