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試煉前夕
秦淵看到夏紫嫣的時候,夏紫嫣同樣看到了秦淵,只不過她掃了秦淵一眼之後,視線馬上就脫離秦淵了。
若不是秦淵上次是在夏紫嫣庭院外被雷劈的,估計夏紫嫣掃都不會掃秦淵一眼。
看到夏紫嫣,最來勁的當然是姜宇了,他一個勁的拉著秦淵非要走過去。
秦淵也不知道姜宇是怎麼想的,要說他喜歡夏紫嫣吧,他每天都是披頭散髮的模樣,人家夏紫嫣怎麼可能會看上他呢?
別的不說,就沖夏紫嫣閉月羞花的相貌,想要追求她的,估計排隊都要排成一個大長隊。
秦淵最後實在扭不過姜宇,只好無奈地跟著姜宇往夏紫嫣的方向走過去。
等走到夏紫嫣身邊時,姜宇立馬滿臉堆笑的說道:「不知道紫嫣師姐可有把握取勝?」
夏紫嫣看了眼姜宇,然後立馬就扭過頭看向尚武台。
秦淵早知道會是這個樣子,輕輕拍了拍姜宇肩膀,忍著笑意小聲說道:「人家可是咱們劍天峰的天驕,不僅修為第一,就連在煉丹上也有一定的造詣,怎麼可能會搭理咱們這種倒數第一的第一呢?」
雖然秦淵說話的聲音已經壓的很低了,但夏紫嫣距離這麼近,怎麼可能會聽不到。
夏紫嫣聽到這話之後扭過頭,認真的看了幾眼秦淵說道:「恐怕你才是真正的天驕吧?一個多月的時間從一個凡人修鍊到凝元四層,試問有幾個人可以做到?」
夏紫嫣話音剛落,周圍那些人立馬向秦淵看去,他們有的是劍天峰的弟子,有的則是其他幾座山峰上的弟子。
其他幾座山峰上的弟子還好,劍天峰上的弟子聽到夏紫嫣的話以後,下意識的用神識掃了秦淵一眼,發現果然已經是凝元四層修為了。
距離上一次放丹這才多少時間?記得上一次放丹的時候,這小子還是凝元一層,當時還有人說他是雜役想假冒外門弟子領取丹藥,現在都已經凝元四層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的元氣好像是浩然正氣吧?」其中一個來自劍天峰的弟子說道。
提到秦淵可能沒有幾個人知道他是誰,但提到浩然正氣,整個劍宗所有的外門弟子幾乎都有所耳聞。
「師弟,師兄叫孫大雷,和你一樣是劍天峰的外門弟子,在劍天峰中排行一百零七,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儘管找我,只要師兄能過做到,絕對義不容辭。」孫大雷看著秦淵熱情的說道。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熱情,秦淵一時間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這時候姜宇貼在秦淵耳邊輕聲說了幾句,秦淵立馬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在得到姜宇的提點之後,秦淵對著孫大雷抱拳說道:「多謝師兄好意,如果需要幫忙的話,那麼秦淵肯定不會客氣。」
這時夏紫嫣突然開口說道:「我本來以為你是個聰明的人,不會來參加這次的宗門比試,沒想到你居然還真來了。」
秦淵無奈地說道:「不參加,下個月的丹藥就沒有了,為了丹藥也得參加啊。」
其實秦淵心中是這麼想的,你以為我想參加啊,還不都是宗門逼得,說什麼所有外門弟子必須參加,還只許勝,不準敗,不參加行嗎?
夏紫嫣笑笑轉過身去,沒有繼續說話。
如果自己是秦淵肯定不會參加的,別說一個月拿不到丹藥,就算一年拿不到丹藥也不能參加。
一但參加比試,到時候浩然正氣的事情傳出去,估計秦淵也活不長了。
在等待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之後,劍宗所有的外門弟子,幾乎全部聚集在了這裡。
這時候劍宗的八位長老也從遠處的天空御劍飛來,最後一個飛來的是劍宗宗主古東方。
古東方落在尚武台中央擂台的位置,環視眾人一圈說道:「我劍宗弟子,可有信心打贏萬象門弟子?」
那聲音是通過元氣發出來的,不管在尚武台那個位置,都可以清楚的聽到古東方的聲音。
「有!」所有的外門弟子異口同聲的喊道。
這聲音並不是通過元氣發出來的,不過卻震耳欲聾,氣勢如虹。
看到眾人都信心十足的樣子,古東方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看著馮良說道:「馮長老,你去迎接萬象門的人吧。」
得到古東方的命令之後,馮良沒有絲毫耽擱,立馬離開尚武台,去迎接萬象門的人。
萬象門的人早就已經到了劍宗,只不過被保宗門大陣擋在外面,他們若想進來,除非有人接引,或者強行攻破劍宗的防護大陣。
……
劍宗後山,清夢饒有興緻的觀察著劍宗發生的一切,在馮良去接引萬象門的人之後,清夢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看著太虛真人說道:「太虛老頭,一會估計你徒弟就要給你丟臉了,不知道你心情怎麼樣?」
太虛真人走向閣樓邊,仰起頭,半眯著眼睛看著遠處的天空說道:「沒什麼感覺。」
看到太虛真人淡定的模樣,清夢忽然想起了什麼,看著太虛真人的背影壞笑道:「太虛老頭,你說的一個月可以劈你徒弟一次的話,究竟算數不算數?」
「當然算數,就憑你那雷霆的威力,還不能要了我徒弟的性命。」太虛真人轉過身,看著清夢說道。
「算數就好,不過距離輪到你徒弟比試,還有很長時間,要不咱們下盤棋怎麼樣?」清夢看著太虛真人問道。
一提到下棋,太虛真人立馬就火冒三丈,看著怒視著清夢說道:「你覺得我還會跟你下棋嗎?」
「我不就悔了幾步棋嘛,你至於這樣子嗎?」
「悔棋?僅僅只是悔棋嗎?你以為上次你趁著我去幫秦淵偷偷換棋我不知道嗎?」
聽到太虛真人提到這事,就算平時在怎麼喜歡鬧的清夢也是老臉一紅,無論如何清夢也想不到太虛真人去幫秦淵,神識還不忘關注棋盤。
……
馮良帶著萬象門的人很快就返回尚武台。
萬象門為首的是一個元嬰中期的長老,腳下踩著一個巨大的酒葫蘆,上面足足站著至少數百人。
還有一個元嬰初期的長老同樣帶著數百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