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烏蠅:邊個敢在我阿公場子鬧事
第199章 烏蠅:邊個敢在我阿公場子鬧事
「??」
「大伯,你說的阿四是四哥?」
蘇文洛有些不確定的看向了自己的大伯。
四哥,原名陳釗,是當年和聯勝的雙花紅棍,和前旺角話事人任擎天同為自己大伯的門生。
九年前,在和和興盛火拚的時候,一人雙刀殺串兩條街。
後來再逃離的時候,被和興盛當時的坐館抱住雙腿,以至於被抓到。
事後,被判了十二年苦窯進修,聽說在苦窯中表現良好,連續三次被減刑。
「是他,阿四後天就會出來,我想你幫我去接他!」
龍王泰明白,當年的事,是自己對不起這個門生,如果不是自己顧忌鄧肥。
阿四也不可能會蹲那麼多年的苦窯。
「好的,大伯,放心等四哥出來,我給他接風洗塵,既然他決定搵正行,剛好北面酒店的裝修全都交給四哥!」
蘇文洛對當年的事也有一些了解,他也知道,當時剛剛卸任坐館的大伯沒有辦法出手。
要不然,四哥也不可能在裡面待那麼多年。
其實事情說起來也沒有誰對誰錯,不過就是社團之中權力的交鋒罷了。
只是四哥,成為了犧牲品,入欄的時候不過二十七八歲,那時候老婆剛剛為他生下一個女兒。
進去以後,老婆就帶著女兒離開了。
其實這些年,大伯每個月都會給四哥老婆,女兒送去安家費。
只是,人家現在生活很安穩,你總不能,將人家重新拉回水深火熱之中。
蘇文洛點點頭,說道:
「大伯,如果沒有其他事,那我就先走了,約了兩個老闆談合作!」
蘇文洛說的沒有錯,他確實約了老闆。
之前郭生他們就承諾過,只要蘇文洛成為和聯勝的坐館,那麼股市上的事情就帶著他一起玩。
畢竟賺錢不丟人。
「好,記住了沒事,常來看看我這個老傢伙!」
大伯也明白,現在的蘇文洛成為和聯勝坐館以後,之前的那些大水喉肯定會加大投資。
畢竟,資本從來就不是什麼乾淨的東西?
「大伯,我明了!」
蘇文洛揮揮手,離開了九龍城寨。
夜晚,旺角再次熱鬧起來。
「四個六!」
「五個六!」
「我一個六都沒有,就不信伱有那麼多的六,給我開!」
烏蠅帶著自己小弟開心的在卡座之中喝著酒。
「烏蠅哥,輸了,喝!」
大頭開心的掀開了骰蠱。
「你個撲街,運氣真他嘛好!」
烏蠅說著將自己面前的啤酒一飲而盡。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跑到了烏蠅的身邊,然後在他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什麼,哪個撲街,敢在我的場子里搞事?」
烏蠅自從上一次出盡風頭以後,現在也管理一條街。
「走去看看!」
……
「妹妹,怎麼樣?喝了這杯酒,這一萬港紙就是你的!」
冷聲指著面前的自己偷偷加了料的血腥瑪麗,對著吧台中的秋娣說道。
「先生,我就是一個調酒師,還請不要為難我!」
秋娣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喝了這杯酒的話,那麼今天晚上真的可能逃不出魔掌。
自己只是來賺錢的,又不是來賣身的。
況且就算是要賣身,也要賣一個好價錢,眼前的這個傢伙看起來油頭粉面的,一看就是二世祖。
如果真的跟了他,這輩子可能就毀了。 「這麼說,你是不給面子咯?」
呵呵,在港島沒有人敢不給我冷聲面子。
冷聲語氣冰冷的說道,他有這份自信心。
因為他相信,作為新記駙馬爺老豆還是新界議員的他,這些酒吧之中,哪個敢不給面子?
「哪個爛仔,敢在老子的場子鬧事?」
就在這時,烏蠅那獨特的嗓音在冷聲的背後響起。
「你們是什麼人?」
冷聲轉頭,看向站在自己背後的烏蠅。
「呵呵,你個爛仔,在老子的場子搞事居然問我是誰?那麼老子告訴你行不改名,坐不改,爸爸叫做烏蠅!」
烏蠅將口嗨進行到底。
而冷聲臉上帶著不悅。
「烏蠅,你是和聯勝的矮騾子!怎麼,來你和聯勝的場子消費,你們就店大欺客!」
冷聲臉上帶著不屑的說道。
「呵呵,店大欺客,好!」
「說的真好!」
「今天所有消費打七折,各位,接下來我們要處理一些事情,就不再營業了,各位請吧!」
烏蠅拍了拍手,從吧台之中拿出了一個麥克風,並讓人將燈光全都打開。
聽到和聯勝要處理事情,一些常來玩的客人選擇了結賬后,坐在位置上看熱鬧。
「烏蠅哥,別衝動,這傢伙擺明是來搗亂的。」
大頭拉住了烏蠅,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個傢伙今天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故意而為之。
「搗亂,邊個敢在我阿公的場子搗亂!」
聽到這傢伙是故意搗亂,烏蠅更是不懼。
「呵呵,大佬洛就是這樣做生意的,怎麼氣不過想要k我呀?」
「夠種你就動我,我泰山是新記的龍頭!」
烏蠅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這傢伙是在挑釁自己嗎?
原本,他都已經決定,只要這傢伙說一句對不起,就放過他。
結果現在,自報山門。
丟他阿姆!
關鍵還是新記的。
這尼瑪不就是,兔子將自己送到老虎的窩裡嗎!
烏蠅忍不住對著冷聲豎起了大拇指,然後說道:「駙馬爺,你還真他娘的勇!」
「這傢伙想耍花樣,給我將他拿下!」
烏蠅也不廢話,對著自己身後的兄弟們招招手。
「叼你阿木,你個死爛仔,是不是玩不起?」
冷聲沒有想到,烏蠅這傢伙居然玩真的。
「我看誰敢動我!」
冷聲說著將自己身邊的酒瓶在吧台上磕碎,然後指向了在場的眾人。
大頭站在一邊,看到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二話不說,抽出了自己腰間的皮帶。
「啪!」
皮帶狠狠地抽在了冷聲的胳膊上,因為疼痛,握著酒瓶的手也鬆開了。
「啪嗒!」
半截酒瓶掉落在地,烏蠅看著失去武器的冷聲直接說道:
「手足,將他給我拿下!」
烏蠅揮手,大頭第一個上前,他手中的皮帶,已經被扣成活套,很快冷聲雙手背負。
「烏蠅,你不講江湖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