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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七章 施家人的嘴臉

  此時,余鴻身後的老夫人,拄著拐杖走出來,一看頓時捶胸頓足的喊著:「兒啊,我的兒啊……正英!你……你們竟然殺了我的兒子!」

  姜瑤此刻因憤怒身子顫抖著,他緊緊的抓著寒舟的衣裳,緊咬著下唇,厲聲道:「他活該!」

  老夫人身子一個踉蹌的退後,砸著手裡的拐杖對著姜瑤喊著:「還有沒有王法,竟然在我施家的地盤上,做此等淫 穢殺人之事,真是天理不容!」

  身後的長老們紛紛附和著,義憤填膺的道:「你一個外域女子,竟然做此等下賤之事,勾引施家的二少爺不成,還要殺人,你進碧霄閣究竟是有何目的?」

  姜瑤看著他們空口白牙的,就要往她身上潑髒水,牟足了力氣怒喊著:「是他想要奸 淫我,你們這群辨不清是非黑白的人,還算人嗎?」

  施家族中的長老們一聽,立刻冷哼道:「就憑你這個姿色,長得還不如一個妓子,說二少爺對你圖謀不軌,你怕是瞎了眼吧!」

  老夫人臉色極為難看的道:「就憑你,如何能讓我兒強迫於你?定是你施了下九流的伎倆,勾引我兒……蒼天啊,這真的是引狼入室啊!」

  一直不做聲的施瀾煙此時,也幽幽的開口道:「二弟,得等美艷的女子沒見過。你千里迢迢的來碧霄閣,恐怕就是想傍上二弟做衣食無憂的小妾吧,圖謀不成便起了殺心……你好狠的心啊!」

  此時,銀翎城的碧園內,余鴻身邊的隨從騎著快馬,焦急的奔到碧園門口,報喪式的急迫敲響了門。門一開,隨從立刻跑了進去,徑直跑到了贏少的院子內。

  「贏少,不好了,二少爺想要姦汙初姑娘,被一劍穿心,此刻正在府里鬧呢。」

  房間里傳出一聲嬌媚的聲音,帶著笑意道:「不過是一個普通女子,贏少何必在意,這些年施家二少爺做此等事還少嗎?大不了就是被打死的下場……」

  贏少沉著臉色,聽罷立刻合衣起身,拿起披風,立刻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老夫人冷哼一聲,指著姜瑤長喝一聲:「來人呢,將此作姦犯科的女子,給我打死!」

  頓時從外面湧進來手持這木棍的家丁,將姜瑤他們團團圍住,余鴻神色一凜對著老夫人道:「老夫人,此事還有待考證,初姑娘畢竟是贏少請回來的,恐怕還得贏少親自來。」

  此刻,聽著這些人的言辭,滿是顛倒黑白,寒舟立刻將手中的長劍舉起,指著他們怒道:「殺。」

  老夫人手一揮,那幫家丁就手持著木棍攻了上去,寒舟護在姜瑤身邊,手中的長劍一轉,對著他們一劍致命,手段殘忍血腥的收割著他們的命。

  頃刻間,二三十人的家丁頓時倒了一片,不大的院子已經滿是血腥之氣。最後一個家丁心驚膽戰的看著寒舟,手裡的棍棒顫抖著,一下子扔了棍棒,奪門而逃。

  老夫人看著寒舟下手如此狠,屬實不是一個普通的侍衛,而更像是一個殺手,余鴻將寒舟的功夫也,看在眼裡,對著這個名叫初言的女子更加的疑惑起來。

  「好啊,真是好大的膽子,殺了我兒,又傷了施家眾多家丁的人命,還說你是無辜的嗎?」

  姜瑤此刻看著這些倒地的人命,心越來越冰冷,深刻的覺得在這個時代,唯有掌握著生殺大權,才能有絕對的話語權。

  而卑微的辯解,往往是最沒有用處的。

  「人,就是我殺的,你們能奈我何?」

  姜瑤狠厲的眼眸,滿是冒著光火的怒氣,在暮色下隱隱泛著光亮,彷彿可以透過那一雙瞳孔看到其後的一片火焰。

  族中長老們各個嚇得面色驚慌著,「反了,豈有此理,報官……報官!」

  「殺人償命,此時天理難容,施家的顏面被她都毀了。」

  「老夫人,施掌門,斷斷不能再心慈手軟,此人就是禍國殃民的禍害,送進牢獄嘗遍酷刑!」

  而寒舟,站在姜瑤的面前,面對著他們陰冷的眸子,提著劍陰寒的看著他們,道:「是讓路還是死,你們選。」

  老夫人看著寒舟,分外的忌憚著,她手頓著拐杖怒吼著,「豈有此理,敢在施家的地盤上,打打殺殺,這是瞧不起我施家,余管家立刻報官!」

  余鴻神色為難的一陣遲疑,眼神看向身後,沒有做聲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余管家,難不成今日老婆子還是使喚不動你了?」

  老夫人厲聲喝問著余鴻,就在此時一陣身後突然有了腳步之聲,余鴻心才放了下來。

  「我看誰敢動我的人!」

  此時,外面的長老們各個的讓開路,一聲朦朧墨色衣衫的贏少走進來,身上披著黑色的披風,冷著神色徑直向姜瑤走去。

  施瀾煙輕柔的喚著:「贏少,怎麼來了?」

  老夫人臉色一沉,嘴裡的話頓時被堵了回去,心裡氣悶鬱結但是一句也說不出來。

  贏少向著姜瑤走去,寒舟冷著神色,手中的劍直指向贏少,贏少腳步停下,陰冷的眼神看向他,「你想她活還是死?」

  寒舟的手緊攥了一下劍柄,此時的姜瑤看見贏少走來,身子再也支撐不住,頓時暈了過去,衣衫下露著白皙如凝脂的肌膚。

  寒舟眉頭皺起,緩緩將長劍放下,贏少解下身上的披風,扶起姜瑤的身子,為她蓋在身上,並一把抱了起來。

  姜瑤在贏少的懷裡昏迷著,他抱著姜瑤大步向外走著,老夫人怒喝著:「贏少!」

  施瀾煙看著贏少不管不顧的樣子,哪裡還是高高在上的贏少,她瞧著他神色里滿是在意著那個初言,心裡頓時一陣酸楚。

  她甚是有些開始迷茫,從此到大一直苦心學習傳承的記憶,只為坐上掌門人之位,為贏少做事,這麼多年的苦心付出還不如一個短短几日的女子。

  明明他身上的衣衫都是出自她的手,一針一線所綉,為何距離還如此遙遠。

  此刻她甚至希望,自己就是他懷中之人,沒有美貌不會那些女紅,被憐惜的抱在他的懷裡。

  「施正英,作姦犯科多年,傷了十數條人命,如今你們還想讓我的人,為一個登徒子償命?」

  施瀾煙的神色一片灰暗,她在贏少身邊在做事多年,都從來沒有令贏少說過她是他的人,為何……這個初言就如此不同,究竟哪裡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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