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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八章 段景延的狐媚

  姜瑤憤怒的站起身,從床榻上走下來,庭院的燈光照進來,映在他的臉上,那邪魅的笑意,打著前所未有的魅惑。、

  那眼神中閃爍著孤注一擲瘋狂,令姜瑤覺得心裡一空,心裡恐慌起來,這個段景延為何總有辦法,欲擒故縱著她的心。

  「你不會要去自盡吧。」

  她一把握住他系著衣帶的手,段景延爽朗的笑了起來,她看著段景延的不同尋常的樣子擔憂著,段景延好聽的嗓音在寢殿顯得好聽,裡面夾著空寂和哀痛。

  「段景延,你真是瘋了!」

  他一步步的挨著姜瑤,緊盯著她的眸子,問著:「你才知道朕是瘋子嗎?早在愛上你的時候,朕就已經瘋了。擔心朕為你去死?朕為你死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惜你都忘了,從此以後朕也再也不會叫你阿瑤。」

  「段景延,沒了我你就不能好好活著嗎?其實我對你沒有那麼重要。」

  「重不重要,在朕的心裡,朕說的話你一字可有信過?」

  段景延就要伸手拿開姜瑤的手,只見姜瑤的手沒有任何鬆懈,死死地緊攥著,段景延眉毛一挑問著:「怎麼阿瑤還要留著我,在你宮裡過夜不成?」

  「你……」

  姜瑤嗔視他一眼,手緩緩的就要鬆開,卻被段景延一個抓在手心裡,將她的身子壓在床框上,他一聲輕笑道:「還對朕戀戀不捨嗎?剛才你那副心灰意冷的模樣呢?一聽朕要走,你就開始不知所措了嗎?女人還真是口是心非的很呢。」

  她剛要還嘴,段景延趁機俯下身子吻向了姜瑤,手撫摸著她柔軟的腰肢,姜瑤放在他胸口的手,卻沒有任何的力度。

  那呼吸中滿是熟悉濃郁的龍涎香味道,他太熟悉姜瑤的身體,一個吻下來就撩撥的姜瑤已經神色迷離,氣喘吁吁了,渾身酥酸的靠在他的懷中。

  段景延順勢將姜瑤放在床榻上,他重新壓回姜瑤的身子,她的四肢已經開始纏繞上他,迷亂的索求,段景延解著姜瑤的領口問著:「想不想要朕滿足你?」

  姜瑤輕輕的呢喃著,段景延向著窗外看去,只見一個人影倒映在窗戶上,身姿挺拔正是司徒清胤。

  段景延嘴角一個冷笑,解開姜瑤的衣扣,看著那已經新舊斑駁的胸口,心中的憤怒更盛。他更加瘋狂的吻向姜瑤,帶給她強而有力的衝擊。

  門外的司徒清胤,聽著姜瑤一聲又一聲的嬌呼的聲音,從殿內傳了出來,是他不曾給她的瘋狂,也是她沒有表現出來的妖媚。

  在段景延一遍遍的愛拂下,姜瑤聲聲的嬌呼聲,像是要刺穿千凰宮的上空。

  他頓時一陣咳意上涌,他疾步往外走著,出了宮門用手帕捂著嘴,一陣用力咳嗦,借著月光看著帕子上滿是黑血。

  司徒清胤立刻將帕子攥緊,身子扶著宮牆,回頭看著千凰宮,一陣哀思。

  張盛跟在他身邊看著他的情形,憂心的道:「國主,這是怎麼了?要不奴才這就去叫老太醫進宮吧。」

  司徒清胤擺擺手,道:「不必了,回明德殿吧。」

  床榻上,姜瑤緊抱著段景延的腰身,一個翻身將段景延壓到身下。

  「段景延……你真是個狐狸精。」

  姜瑤的長發披散在背上,被月光映襯射身上,凸顯著嬌美的弧度。她俯下身子,撫著段景延的眉骨,吻上他的眼睛,輕聲道:「以後不要在哭了,高高在上的皇上怎麼能輕易落淚?」

  「若不是你逼朕,朕絕對不會至此。」

  他迷離的眼眸在黑夜中散發著祈求的光芒,她吻上他的鼻樑,吻上已經變得溫熱的唇,牽動著她的心,一次次的悸動。

  段景延摟緊姜瑤的身子,輕聲的問著:「你剛才說的話,可都當真?」

  姜瑤沒有回答,而是封上段景延的唇,用身體給他回應,段景延的唇角漸漸笑開。

  姜瑤,你怎麼能跑得出朕的手掌心。

  她對著段景延百般的索取,釋放著內心壓抑的情感,將一朵朵的吻痕綻放在他的胸膛上,段景延瞧著姜瑤的不滿的模樣,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給她最想要的。

  「阿瑤,你是朕的人,一輩子也只能是朕的人。」

  段景延身下的姜瑤,迷離著不停的嬌呼聲,像是渴望許久終於被滿足的旱地。

  那一夜,姜瑤沒有睡,段景延還是沒有停歇的折騰著她,直到次日的日上三竿,段景延才緊緊的摟著姜瑤,看著她沉沉的睡去。

  殿外的劉尚儀囑咐著宮內上下,停止清掃,不得打擾帝上休息,各個宮人心裡明鏡一般,紛紛出去偷閑。

  君臨從偏殿出去,就要往主殿跑,被劉尚儀一把攔住,君臨怒著笑臉道:「放我進去,我要去找父皇母皇。」

  「哎呦,小皇子,你聽奴婢說,帝上和皇上還在裡面安寢呢,不能進去打擾。」

  「現在還在睡,你騙人。」

  「吶,昨天帝上和皇上吵架,你看到了,凶不凶?如今好不容易和好,你要是進去了,萬一又吵架怎麼辦?」

  劉尚儀眼眸里閃著精光,君臨信以為真著,擔憂的看著主殿 ,喃喃道:「那君臨不去打擾父皇母皇了,君臨先去背書了。」

  「真乖。」

  劉尚儀摸了摸君臨的頭,君臨一步三回頭的往偏殿走去,劉尚儀站起身子剛有一絲笑意,立刻一拍腦袋,心驚著:「哎呦,早朝的事忘了。」

  隨後劉尚儀大步跑向明德殿。

  寢殿內,段景延從床榻上起身,站在殿內穿著衣衫,落地的銅鏡照應著他身上的斑駁的吻痕,像是在無聲的訴說著昨夜的姜瑤是有多麼瘋狂。

  他一個苦笑,將衣衫蓋住那些吻痕,穿好衣衫,從袖口裡拿出一對同心結放在桌案上。他看著仍舊熟睡的姜瑤,轉身打開寢殿的門,往外走去。

  明德殿的朝堂上,大臣們紛紛等的著急,一個個氣的吹鬍子瞪眼,一副要吃了人的樣子。

  「帝上剛登基沒幾日,就屢次不上朝,這樣的懶政如何是好。」

  「聽說昨夜是留了南安國的皇上在宮內,難怪啊……」

  「帝上這……真是拿著朝堂當兒戲啊,一邊是先國主,一邊是皇上,真是紅顏禍水啊。」

  更有大臣,望向言官,道:「朝政都如此了。你們平時不是挺能彈劾官員嗎?為何這個時候不敢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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