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中品靈劍
「嗡!」
平靜的海面上空,突然響起了一聲彷彿龍吟般的悠長嗡鳴。
「成了,哈哈哈!」
花小樓執起手中全新的靈劍,激動得哈哈大笑。
以他目前的來境界來說,中品靈劍就是他的極限了,就算是給他一把上品靈劍,也無法駕御。
靈器,顧名思議,皆有靈性。
品階越高的靈器或是法寶,都擁有一定的靈智,其威力的差別也很大。
正如一把沉重的刀,給一個小孩子玩,他根本就拿不動,更不要說舞動。靈器也是如此,品階越高,越難駕御。
一般來說,煉精化氣階段的修士,極限就是中品靈器。
「恭喜!」
喬治沖著花小樓拱了拱手,表示祝賀。
而艾麗絲也衝上前來,一把搶過花小樓手中的靈劍想要細細把玩一番。
哪知,靈劍到了她手中竟然顯得有些焦燥不安起來,不停地顫動著,嗡鳴聲也變得有些激烈起來,彷彿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啊,它,它好像要掙脫了!」
艾麗絲訝然道。
「呵呵,當然,因為它早就認主了,現在提升了品階,更具有靈性,你一把搶去,它自然不滿。」
「成精了……」艾麗絲無奈地將靈劍遞還給花小樓。
果然,靈劍到了花小樓手中,馬上老實起來,彷彿一個乖巧的孩子。
「妙,妙極了!」
感受著靈劍遠超以前的力量,花小樓喜不自勝。
「哼,人家也要!」
讓人沒有想到的是,艾麗絲居然撒起嬌來。
「嘿嘿,好!」
花小樓壞壞一笑,趁著艾麗絲不注意,一把摟住她,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啊,你,你……」艾麗絲跺著腳,一臉的羞惱。
「艾麗絲,不是你說要的嗎?」花小樓一本正經。
「你個無賴,我明明說的是我也想要中品靈劍……」
花小樓拍了拍額頭:「對不起,我以為你想分享我的快樂,所以情不自禁。」
「鬼才信!」凱倫唯恐天下不亂,當即補了一句。
這麼一說,艾麗絲忍不住掐了花小樓一下……
真幸福!
「好啦艾麗絲……」花小樓輕輕拍了拍艾麗絲的肩:「你剛入門不久,現在用中品靈劍只會給你造成負擔,等你境界再高一點,我一定幫你煉一把,好不好?」
其實,艾麗絲也只是心血來潮,隨口說說。她也清楚自己的實力,自然也理解花小樓的苦心。
「嗯,以後我要自己煉,哼!」
看到她這嬌俏的模樣,花小樓忍不住湊近她的耳邊,笑道:「艾麗絲,你發現沒有,最近你越來越愛撒嬌了……」
「討厭!」
艾麗絲羞紅著臉,又掐了花小樓一下。
「靠,當我們不存在是不?」
喬治眼紅了,忍不住大喝一聲,跑過摟住凱倫,大聲道:「達令,來,我們親吻,氣死他們!」
「嘻嘻,好!」
凱倫相當配合,當即與喬治大秀恩愛,令人十分無語。
……
接下來,船繼續航行。
趁著這段時間,花小樓與艾麗絲開始抓緊時間修鍊。
三個月後。
花小樓終於突破境界,達到了煉精化氣第六重。
這個速度已經算是相當驚人了。
差不多隻用了四年的時間,花小樓便完成了別人數十年的苦練才能達到的境界。
而艾麗絲的收穫也不小,真氣不斷累積,而且終於將所修的心法桃花幻殺修鍊至二重境。
這一重境界,已經蘊含了兩式攻擊招式。
也就是說,如果再遇上妖獸之類,她也可以幫忙擊殺了。當然,前提是妖獸不能太強……
「沒想到,這趟旅程還真是遠啊!」
突破境界后,花小樓輕鬆了許多,沒事鞏固一下境界,或是陪喬治聊聊天,隨便警戒四周的海域,以防不測。
「呵,我以前也沒去過最北邊,因為我聽說那邊全是冰山。相對來說,我還是比較喜歡大海多一些。不過這次為了陪你,就免為其難去跑一趟。」
「呃……」
「你別胡思亂想啊,我可不喜歡男人。只是看你還算投緣,就當交個朋友。以前,我其實也見過東方的修鍊者,不過他們很驕傲。
當然,你和他們比,實力弱多了,說不定你到了他們那個實力也一樣……」
「這個……」
花小樓沉吟了一會,道:「喬治,其實也不能叫驕傲。實力達到了一定程度,追求的東西,以及眼界都不一樣了。
舉個很簡單的例子,一個乞丐看到地上有一塊硬幣,他會很激動去撿。但是,一個有著正常收入的人,根本就不會去在意對不對?」
「你說的這些我都懂……」
喬治嘆了一聲:「人,並不是一成不變的。最初我剛開始航海的時候,結交的全是海盜、冒險者,和他們一起喝酒、泡妞……」
說到這裡,喬治心虛地瞟向凱倫,發現她並沒有偷聽,而是在閉目修鍊,這才鬆了口氣,繼續道:「其實那時候也感覺生活蠻充實的,後來,隨著歲月的流逝,當初結交的朋友,一個一個全不在了……你理解那樣的心情嗎?」
「嗯,我還沒有經歷那麼遠,或許能理解一些,但肯定沒有你那麼多感悟。」
「我記得,我結識的第一個女人名叫迪西,她本是一個貴族小姐,我在城裡認識了她,後來把她拐上了我的船,隨著我一起四處漂泊……
說實話,她跟著我並沒有享太多福。雖然我並不缺錢用,但是你知道,長年飄泊,居無定所,作為一個女人,能享受到什麼?
除了我,她一無所有。後來,她懷孕了,不得已,我將她送回家,結果,她的家裡卻不接受她,還想燒死她……」
「啊?這麼狠毒?」
喬治苦笑道:「也不是狠,那時候清規很多,特別是貴族相當重視名聲。我將她救走,帶到另一個城市,買了一個小院子,並守著她生下孩子。
她央求我定居下來,陪在她和孩子身邊,可是,那時候我正是年輕氣盛時,怎麼可能在一個地方,為一個女人和孩子停留?
不久后,我留下一封書信悄然出走……這一走,就是二十年,期間又結識了不少女人。但這次我很小心,從不和一個女人結交太長的時間,更不會留什麼孩子。
但我還是沒有忘記迪西,等我回去時,卻發現她已經長出了白髮,而那個孩子……幾年前患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