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做假賬
再加上絕大部分的人都是沖著攝政王來的,因此客源她也不愁,只要給他們創造一個極為舒服和享受的環境和由於上帝般的體驗,他們也肯定會自願來這裡消費。
林溪月開完會之後,便讓大家各自忙碌下去了。
花香已經打來了乾淨的水,裡面加了一些舒緩疲勞的精油,將林溪月的雙手浸泡在其中細細的按摩著。
而襲人則在一旁給林溪月輕輕的扇著扇子。
至於林溪月自然是盯著面前的銀票,想著事情。
做假賬可是一門技術活,而且還要讓百里雲那麼精明的人看不出來,倒是有點兒困難。
觀眾都是買票進入劇場的,賣多少張票,自然就要收相應的錢,這個她不打算作假。
可以作假的就是在消費這塊了!
「王妃娘娘,王爺雖然說讓您管理劇院,可是這劇院的人全都是王爺的人,若是王妃娘娘在賬本上動手腳,怕是很容易被發現!」襲人明白林溪月的心思,所以不由的說了一句。
可別像游管家那樣,兢兢業業的替王妃娘娘做事,可是心裡想的卻是王爺。
王爺一問,就全都給招了。
「我知道!」林溪月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整個劇院上上下下的人都是游管家招來的,不能說全部都聽命於游管家,可是至少有一部分是的:「所以我打算親自培養一批我的人出來!王爺的人一個都不能用,尤其是牽扯到錢的問題!」
「這裡是一萬兩,你們給我從廣陽府挑選出二十個聰明伶俐的丫頭出來,年紀至少十五歲,性格沉穩,做事端正的!」林溪月說完便讓襲人將這些銀票裝進了一個錦繡小盒中。
不管百里雲是真的百里雲也好還是雲渺殿下亦或者其他人也好,反正他尋找塔克塔族王子的寶藏,就說明他缺錢。
而她自然不會讓自己辛苦掙來的錢,全部落入到百里雲的口袋中。
林溪月算完賬之後就開始構思新的劇本。
一開始她針對的消費群體本就是那些名門女眷們,因此自然也是以愛情戲居多。
她看了那麼多的小說和電視劇,她也不打算直接抄襲經典影視了,直接截取言情小說里的一些經典橋段。
因此寫好了細綱和人物性格,剩下的事情交給其他人就行了。
等林溪月寫完之後,天色已經遲暮,便打算回王府,她之前做了一些抑制慾望的東西還是比較管用的。
至少百里雲沒有像之前那般喜歡整晚抱著她了,亦或者時不時的試探她一下。
當她推開門剛打算從旋梯走下去的時候,便察覺到有一抹目光一直追隨在她的身上,轉過身,便一眼看到包廂中一位身穿著如火紅衣的男子,妖嬈的坐在綉有梔子花的垂簾下,隱隱約約的映出那張美若謫仙的面盤。
紅雪相公?不,應該是花不言!
林溪月想了一下之後,便轉身走下了旋梯,他來這裡又與她有什麼干係?
花不言就就這樣坐在垂簾下,看著林溪月走下旋梯,然後從小門中走出去。
仍舊饒有興趣的玩著手中的小青蛇,而站在花不言對面的花香和襲人都是一臉的害怕看著這個面如美玉,透露著虛弱之美的少年,玩著手中吐著蛇信子的小青蛇。
沒過一會兒,緊閉的鏤空門便被敲響了。
花不言身旁一個清秀的小廝,將門給打開了,正是走出去又折返回來的林溪月。
「花公子,你讓我的貼身丫鬟服侍你,那可是要格外加錢的!」林溪月清雅絕美的面容上是一片風淡雲輕,嬌艷欲滴的雙唇上漾著一抹梔子花般清新的笑意。
「你這兩個丫鬟看了本公子這麼久,林公子又打算付多少錢呢?」花不言並未去看林溪月,笑得極為妖孽,但是妖孽中卻有透露著一絲無邪。
恍惚讓人步入火樹銀花的幻境,讓人挪不開眼。
而花香和襲人兩個人雖然很害怕花不言手中的小青蛇,可是花不言的顏確實好看,讓她們根本沒辦法將眼睛移開。
「花公子,這裡可不是風雅領館,你現在是客人,我的兩個丫鬟盯著你看,那是她們不懂規矩,我親自向花公子道歉,但是花公子讓她們兩人過來服侍你,那錢自然是要加的!」林溪月示意了一下花香和襲人。
花香和襲人兩人立刻將眼睛從花不言的臉上移開,隨後低下頭走到了林溪月的身後。
「如果花公子沒什麼事的話,我就不打擾花公子看戲了。」林溪月神色自若的說完這些,便要再次轉身離開。
花不言的顏確實很美,直接自帶美顏效果,哪怕只是一個側顏都能將人迷得神魂顛倒。
可是她的內心還是拒絕的,因為這就是毒!
越看越會深陷其中!
「本公子的人已經拿到紅血,要不了多久攝政王就會來找本公子……」純凈慵懶的聲音從花不言妖艷的雙唇中輕輕而出,隱隱的透露著一股邪魅。
「王爺已經找到了紅血的下落並且告訴了你?」林溪月並不是擔心花不言會將她和無名之間的事情告訴百里雲,而是驚訝百里雲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紅血的下落。
「對,並且本公子已經得手了,正在想辦法從雲國那邊送過來!」花不言優雅的側過眸,妖灼的眸光看著林溪月的表情。
「你說,攝政王到時候來問本公子那段丟失的記憶,你讓本公子怎麼回答呢?」
「你想怎麼回答就怎麼回答了!」林溪月嫣紅的唇依舊漾著一抹淡淡的笑意,清新的就像穿著一件乳白色紗裙的小女孩站在梔子花一旁。
「你真的要本公子說嗎?」花不言的聲音清魅,像是午後剛睡醒的小奶貓,透露著慵懶和魅惑。
「花公子來找我,難道是想……用這個收買我?」
花不言淡撇了一眼身旁的小廝,小廝便瞭然的退了下去,而林溪月也讓花香和襲人出去了。
「你猜猜看若是本公子將你和無名的事情說了出來,你覺得你還能繼續做這個攝政王妃嗎?」恍若一朵罌粟花般的笑容慢慢的從花不言的唇角綻放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