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任人宰割
第一百九十五章任人宰割
動作快如影的抓住花不言的手指,用力的一板,便將花不言的手腕翻轉了過來,手中的長劍便也就此掉落到了地上,發出一聲鐵器與石頭觸碰的清脆聲響。
沒了長劍和威脅的花不言,就像肉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而四周的侍衛更是立刻一擁而上,對著花不言形成了一個大的包圍圈。
百里雲更是為了防止他自己傷害自己,從而將他帶有毒性的血濺在他的傷口上,十分殘忍的將他的手腕給扳折了。
本就忍到極限的怒意,也在這時發泄了出來。
「花公子,本王是想給你一條活路的,可是這是你自己逼本王的!」明媚的陽光落在百里雲那張冷峻的臉上,是那麼的陰森恐怖!
那修長布滿薄繭的手,強健有力的遏制住花不言的脖頸,隨後一抹嗜殺在他眸中閃過,另外一隻手便抓住花不言的腦袋,用力的那麼一轉。
只聽骨骼摩擦的清脆聲響響起。
正試圖掙扎的花不言便已經無聲的倒在了地上,沒有了任何聲息,唯有那張臉還露出死亡前猙獰的神情。
殺戮的氣息在百里雲的周身環繞著,那薄削的唇角滿是殘佞、狠絕的弧度:「如果不是你射出的那一根銀針的話,那本王便也不會戴上這頂綠帽子!」
夏日的風在這時吹過,可是周圍的寒氣越讓人如墜冰窖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冷汗從每個侍衛的額頭和後背劃過,眼神中既有恭謹和服從,更多的則是恐懼。
他們知道了這件事,王爺還能讓他們活嗎?
此時的百里雲就有如阿修羅地獄爬出來的猛鬼,在他方圓五米之內,都充斥著濃重的死亡氣息。
好似一個不小心,便會有一顆血粼粼的人頭落地。
這讓周圍如死一般的沉寂,每個人別說是呼吸,就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將屍體處理掉。」百里雲森寒無比的掉下這句話,便再次走進了地牢,陽光明明那麼明媚的照耀在他墨色的錦袍上。
可是給人的感覺卻是那麼的冰寒,懾冷,生生的讓人透不過氣來,就連全身的血液都是一片冰涼。
「噗」一盆涼水狠狠的撲到林溪月紅潤的路天上,立時那一頭雞窩似的頭髮就變得一片潮濕。
百里雲伸手抓住林溪月濕漉漉的頭髮,每根手指都用勁了力道,隱隱都能看到那泛紅的關節。
「賤人,你是不是在那晚你就背叛了本丸?」百里雲口寒森森的從薄削的唇中吐出這句話,那雙本該漆黑明亮的眸子是一片森寒和暴怒,更多的紅血絲充斥在百里雲的眸中。
那張冷峻猙獰的面容,更是透著千年寒窖般的冰寒,仿若下一秒就能將人凍成冰屍般。
林溪月幽幽的醒過來,,這冷水就仿若是甘露一般,澆在她的身上,竟有一種舒暢的感覺,將燃燒在她身上的火熄滅了,連帶著那雙昏沉的腦袋也變得清醒了很多。
已經燒糊塗的清眸很是緩慢的在眼眶中轉動了一下,朝百里雲的方向望去。
他身上就如同燃燒著一團熊熊烈火般,那張俊美的容顏被火灼的十分猙獰。
不管是百里雲現在猙獰要吃人的容顏,還是她頭皮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都讓林溪月提不起任何的力氣,有一種就這樣惹人折騰的感覺,反正她感覺她快要死了。
幽幽睜開的清眸再次閉上,百里雲沒有得到答案,便又冷狠的讓人在潑。
一連潑了三次,林溪月都不再有任何的反應,唯有那雙本就紅潤的臉盤,變得更加紅潤起來。
在昏暗的光線上看去,竟是要比手腕上的鮮血還要艷紅幾分,甚是觸目驚心。
一旁的侍衛看著很清楚,若是在這樣的話,王妃很有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可是卻也不敢出聲提醒,只得按照王爺的吩咐去做。
林溪月越是不蘇醒過來,不回答他的問題,這讓百里雲就越發的惱怒。
有立刻想要殺了林溪月的衝動,可是沒從林溪月口中得到答案,他卻又是那麼的不甘心。
最後鬆開林溪月拉扯在手上的頭髮時,泛紅的關節上纏繞著不少的青絲,丟下地上便是一團。
「別讓她死了!」百里雲嗜血的丟下這句話,那抹令人寒意慢慢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地牢們。
端午節來臨,皇宮中滿是飄蕩著粽香和艾香的味道。
按照習俗,這天要喝雄黃酒、賽龍舟,而皇上更是賞賜全臣,也更是對前來交納歲供的三國使臣賜予了不少東西。
然後便是在皇宮大擺宴席,慶祝一番,看上去十分的和諧熱鬧。
然而暗地裡不少人都是提心弔膽。
塔克塔族王子至今下落不明,玄王府王妃失蹤這麼多天依然音信不明。
因此這個端午節,在熱鬧的絲竹樂器和推杯換盞中都將眾人的小心和擔心掩蓋住。
尤其主要負責此事的人員,全程都嚴肅著一張臉,十分警戒小心的注意著四周。
坐落在皇上右下首位置的百里雲,俊美的容顏上自始至終都冰冷著一張臉,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寒冷。
所以識相的大臣們都不敢輕易靠近百里雲一分,就連七皇子百里炎也更是舉著酒杯,像百里雲投去了好幾次眼光,卻也都沒有上前的勇氣。
然而三國的使臣卻像是沒有長眼睛一邊,敬完了皇上之後,便捧著酒杯來到了百里雲的跟前。
一臉笑容的去敬百里雲酒。
百里雲冷冷的掃了下這三個使臣,舉起桌上的杯子,一仰頭便將杯中的酒給喝了,全程都是冷漠臉,一雙薄削的唇緊抿著。
「玄王,玄王妃失蹤多日,不知玄王現在可有什麼頭緒?」其中一個小國使臣賤賤的開口,儼然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你不是號稱戰無不勝,令人聞風喪膽的玄王嗎?結果連自己的老婆失蹤了都還找不到,豈不是很可笑?
百里雲低垂著的眼眸,猛得抬起,瞬間一道寒光便射到了說話的使臣身上,如一把利劍般要將使臣一刀劈成兩半,十分的駭人。
這讓那位使臣臉上的笑意不由的僵了僵,連捧著酒杯的手都有些發抖,濺落了不少裡面的雄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