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還給你
第一百一十九章我還給你
可是無名另外一隻手卻突然覆了過來,緊緊的抓住了林溪月的手。
這一刻,林溪月在無名的眸中什麼都看不到,唯有濃濃的情慾和瘋狂充斥滿他的眸底。
他現在已經完全散失了思考的能力!
林溪月察覺到不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反而被無名用力的拉到懷中,猶豫了兩三秒之後翻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無名,你放開我,你不能這麼做……」林溪月沖著無名竭力的吼道,長長的指甲掐進無名的手臂,可是他卻沒有絲毫的反應。
他沉重而又散失理智的呼吸噴洒在林溪月的臉上,這讓林溪月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允許自己犯一次錯誤,在不清醒的情況下和花公子發生了關係。
可是她不允許同樣的錯誤在范第二次,她不喜歡無名,也更是沒有想過要和無名在一起,所以她絕不能和他有什麼!
林溪月眸中發狠,將手中的袖中刀刺進無名的身體,尖銳的疼痛,總算讓無名被情慾填滿的眸子劃出了一道縫隙,露出了一絲清醒的痕迹。
可是很快他眸中的清明便又迅速的被情慾沾滿,他用僅剩的一點兒思緒對林溪月道:「就當你還我的……」
「無名,不行……」林溪月立即搖頭,拒絕,但是下一秒卻被無名濕熱的唇給堵住了,一股電流酥麻的感覺迅速的傳遍林溪月的全身。
她雙手用力的想要推開無名,可是他熾熱的胸膛如泰山般,無法撼動半分,她的抵抗在無名的面前如同蚍蜉撼樹,不僅起不到絲毫的作用,反而更加催動了無名原始的慾望。
撕裂的疼痛猝不及防的傳來,林溪月悶哼一聲,不由的繃緊了身體,可是緊接著異樣的感覺便迅速的蔓延至全身。
隨著無名律動的頻率加快,撕裂般的疼痛轉而被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替代……
可是林溪月卻始終都想要將身上的無名推開,不僅沒有一點兒快感,反倒覺得是一件很恥辱的事情,在無名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抓痕,更是張嘴咬在了無名的肩頭,想要用疼痛刺激著無名,讓他快點兒清醒過來。
可是都沒有用,許久,無名從喉嚨中發出一聲低吼,身下的動作才慢慢的停歇下來,隨後便無力的軟趴在林溪月的身上,粗喘著氣。
然而沒過多久,無名的呼吸便又開始變得粗重而又急促起來,臉上的神情也是越發的痛苦。
本舒展的身體忽然蜷縮在一起,全身的每根筋脈更是暴突而起,像是密密麻麻纏繞在身上的繩索一般,一再的收縮,緊勒著身軀。
「嘎吱,嘎吱……」骨頭摩擦的聲音,一聲聲的傳入林溪月的耳中。
讓林溪月本來還熾熱的身體頓時如臨冰窖般恐怖。
「無名,你怎麼了?」林溪月從無名的懷中艱難的抽出自己的身體,開口詢問。
可是無名似乎痛的連呼吸都變得異常困難,除了從嘴中發出隱忍的低哼聲之外,便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這個毒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厲害,也更是可怕!
本應該得到解脫的無名卻比剛才還要痛苦一萬倍。
子時,游管家敲開書房的門,一道亮光便從門縫中擠了出來。
「王爺,王妃還沒回來!」說完這句話。
百里雲便將手上的狼毫狠狠的扔在了地上,臉上的神情陰曆的可怕。
冷沉著一張臉走出了東苑。
巧兒半夜如廁回來,便聽不遠處游管家正對著幾個小廝吩咐道:「去去去,王爺要去薄荷院,快去給王爺引路。」
心思一轉,便立刻朝東苑的門口望去,在清淡的月色下果然見到一矯健的身影走出了東苑。
「王爺,奴婢真的不知道小姐去哪裡了。」睡得迷迷濛蒙的喜糖被一腳踹醒,睜開眼便看到百里雲那張冷峻的面容上凝聚滿了冰霜,像是要將她活剝了一般。
「你家主子一夜未歸,你竟然還能睡的著?」百里雲身上滿是怒意,冰冷的聲音如冰錐般,刺入人的肌膚,讓人不寒而慄。
「給本王拖出去,倒吊起來,等王妃什麼時候回來,在放下來!」無名漆黑的眸色中滿是滔天的怒意,森冷的掃視了一眼房間之後,便殘忍的下著命令。
林溪月,你竟然真的敢一夜不歸,你竟然真的敢……
無名縮在袖中的手緊緊的捏緊,修剪乾淨的手指甲深深的掐入到肌膚中,尖銳的疼痛一在的刺激著離你喜悅的
林溪月你若是敢做對不起本王的事情,本王絕對會活剝了你的皮!!!
喜糖被侍從拖出去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抵抗也更是沒有任何的求饒,只是用一雙眼睛憤恨的盯著百里雲。
「無名現在還沒回來嗎?」百里雲陰騖著眸子,陰沉著嗓音問道。
身後的游管家不知道如何回答,卻是一個暗衛從外面走進來,恭謹的道:「回王爺,沒有。」
「去找!」這兩個字幾乎是從百里雲的牙縫中擠出來的。
「王爺,以無名的武功應該早就將王妃帶回來了,會不會出什麼事了?」游管家這一句話,卻是讓百里雲漆黑的眸色越發的寒冽,幽深……
晨曦,第一縷陽光從樹枝的縫隙中照射下來,正好映入林溪月微眯的眼眸中,綻放出一片細微明亮的光芒。
只是輕微的動了一下僵硬酸澀胳膊,立即伏在林溪月身旁的無名便不安的動了一下。
林溪月立刻輕拍了拍無名的後背,安撫道:「沒事,你睡!」
說完,便用一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望著小木屋的屋頂,她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絕對是最後一次!
昨晚的無名很可怕,可怕她到現在都心有餘悸。
她的袖中刀無意掉落在了無名的跟前,或許是因為太痛苦,無名竟一把抓住那把袖中刀就朝自己身上捅去,用盡了全力,像是要致自己與死地一般。
她拼勁了全力去阻攔,反倒將自己的手給划傷了。
他寒著一雙眸子對她說了一個:「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