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騷擾
第32章騷擾
在安佳和李蕊的一再要求下,譚惜塗上了顏色鮮艷的指甲油,襯得譚惜白皙纖細的手指更加漂亮,引得安佳和李蕊讚不絕口。
「這個顏色太適合你了,看來我的眼光沒錯。」安佳自得地說。
譚惜也很是驚艷,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手能變得這麼好看。
「謝謝安姐,李姐。」譚惜低頭道謝。
「這點小事,謝就不用了,我該教你學跳舞了。」李蕊伸展了一下身體,柔韌度讓譚惜瞠目結舌。
「練成我這樣了你就不用想了,我從五歲開練,練了二十幾年了。」李蕊笑笑,「不過,我肯定會把你教成一個讓男人看了就移不開眼的尤物。」
譚惜臉色微紅,跟著李蕊來到了酒吧專門為舞者提供練舞場地的房間,專心地和李蕊學起舞來。
正如安佳所說,譚惜雖然沒有舞蹈根底,但是她身體柔軟,加上常年運動,學了一會兒,竟也學得有模有樣。
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安佳從外面敲門進來,手上還拎著一袋子盒飯和飲料,見譚惜還在被李蕊擺弄著姿勢,說:「小惜,先過來吃飯吧,被李蕊這麼折騰,難得你竟然沒哭。」
譚惜臉上都是汗水,微微一笑:「蕊姐雖然嚴苛,但是也不至於哭出來。」
「在你之前,被她訓練的,都要哭上幾次。」安佳說。
李蕊瞪眼睛,「安姐,我這是在幫你培養人才,你居然這麼黑我。」
譚惜笑著聽她們鬥嘴,上前接過盒飯,道過謝后,打開安靜地吃起來。
安佳和李蕊也各自坐下來,各分了一份盒飯,也開始狼吞虎咽,尤其是李蕊。這一上午,她不知給譚惜示範了多少個動作、姿勢,比譚惜累多了。
也正因為如此,譚惜才沒有抱怨。無論是李蕊,還是安佳,她們都是本性純良,待人真誠,她能遇到她們,是她的幸運。
「小惜,今天是周末,下午的人比較多,跳舞的只有在晚上八點后才會有,要不你先回家休息吧,晚上再過來。」安佳說。
譚惜搖搖頭,「安姐,我看這酒吧里也沒有多少人手,外面還貼著招聘書,我閑著也是閑著,留下來幫你們照看著點,也熟悉一下環境。」
安佳和李蕊聽見譚惜這麼說,都是十分驚喜。
「懂事!沒白教你!」李蕊笑眯眯地說。
譚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下午兩三點的時候,酒吧里開始有了零星幾個人,這時酒吧里還沒有震天響的音樂,只有比較舒緩的鋼琴曲,來的客人也都是聊天喝酒,並沒有去舞池裡跳舞。
到了五六點的時候,人就逐漸多了起來。音樂也換成了節奏感強烈的DJ舞曲,一名打扮性感的美女DJ一邊調音,一邊跟著音樂搖擺。
直到七點半,酒吧里的氣氛徹底嗨了起來。
譚惜也從最開始的幫忙遞個酒,送些零食,然後坐在一邊看著各色人喝酒交談,到之後的應接不暇,恨不能自己再多長几條腿,多生幾隻手。
「你怎麼還當上服務生了?」安佳過來找到正托著酒盤的譚惜,哭笑不得地說。
「沒事的,我看今天人很多,他們不太忙得過來。」譚惜笑笑,示意自己沒關係。
安佳拉著譚惜的手就往舞池的方向拖,「我們跳舞的姐妹已經來了,等會你看看她怎麼跳的,學一下動作,眼神。」
「好。」
「你長得太漂亮了,肯定會被人惦記上,等會你見了任何人都不要搭話,他們給的酒你更不要喝。」安佳有些不放心地囑咐道。
譚惜點點頭:「我知道。」
安佳將譚惜安排在一個不顯眼的小角落,這時有人來找安佳,說是鍾老闆在外面等她。
又囑咐了譚惜幾句,安佳才和那個來找她的人一起走了。
坐在角落裡的譚惜感覺渾身不自在,這還是她第一次單獨在酒吧坐著,看著昏暗燈光下的各色男女,其中有的已經互相抱在一起吻得不分彼此,嚇得譚惜連忙移開眼,臉也紅了一片。
美女DJ手法熟練地調著音樂,酒吧里氣氛越來越火熱,隨著dancer的上台,布料極少的著裝,和火辣的身材立刻吸引了一大票人的目光。
接下來的舞蹈更是性感到極致,各種暗示撩人的動作姿勢看得譚惜臉頰發燙,不敢置信這就是她以後的工作。
不過舞蹈雖然露骨,但是還是很具有觀賞性的,譚惜漸漸看得入迷。
過了一會兒,感覺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譚惜猛然回神。
她的身前站了一位西裝革履,白領打扮的年輕男人,見譚惜在看他,故作瀟洒地挑眉,將手裡的酒杯遞到了譚惜面前。
「小姐,喝一杯嗎?」
譚惜很不喜歡這人眼角眉梢,和語氣里的輕佻,冷淡拒絕。
那男人見譚惜不給面子,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後再次綻出一個笑容。
「小姐,我不是壞人,我只是想請你喝一杯。」
這樣被拒絕了還不死心的搭訕,讓譚惜有些無措,生出反感。
「不用了。」譚惜再次重複了一遍,心裡祈禱著那個人能知難而退。
男人眼中閃過急躁,和不耐煩。好不容易遇到了這樣一個長相和身材都是極品的女人,他勢在必得!
「都是出來玩的,就別裝了吧?」男人俯下身體,用調笑的語氣,在譚惜的耳邊說道。
譚惜一把推開他,怒氣再也壓不住。
「你有病嗎?沒見過女人是不是?」譚惜的語氣冷冷的,眼神尖銳犀利,毫不畏懼地起身,直視著那個男人,「用不用我現在就叫人過來,好好請你喝幾杯?」
或許是被譚惜的話嚇到,也或許是被譚惜的氣場震懾住,男人眼中雖有不甘和惱意,卻還是識相地走了。
直到那個人的身影擠進人群中消失不見,譚惜才坐下來,重重地呼了一口氣。
剛才她完全是虛張聲勢,安姐雖然告訴了她,如果有人騷擾,儘管叫來保安處理,但現在酒吧里這麼吵鬧,她坐的位置又這麼偏僻,去哪裡叫保安?
想了一下,譚惜才開始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