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馬上完婚
我在心裡把黑白無常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一遍。林雪茹見我一臉鬱悶的樣子對我說道:「你知足吧,命和錢哪個重要。那哥倆雖然逗逼,還真在危急時候救了你的命。那個銀環,不是白無常你能提前拿到?」
林雪茹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吃過早餐,張曉雅接了個電話,對我說道:「還得麻煩你跑我家一趟,我爸媽又想你了。」
林雪茹提醒說:「你倆去就去,今天晚上不要在那邊過夜,陶家的人可能要來,別把叔叔阿姨嚇著了。」
張曉雅笑林雪茹:「陶薄荷的家人要來提親,你怎麼一點兒危機感都沒有?不怕那小丫頭年紀輕輕的搶了你的位置?」
林雪茹大大咧咧的說:「你都不怕我怕個鬼。我倒是想擋來著,人家這桃花運這麼旺,我也得能擋得住啊。」
我們吃了早餐,我和張曉雅開車去她父母那裡。因為張曉昨天開車來的,車子一直停在外面路邊上。我倆就開張曉雅的車去。路過超市順便買了不少東西。
張曉雅說你每次都買這麼多,我爸媽越喜歡你去,早晚把你吃窮了。
我笑了笑說:「反正花的咱們的錢你不心疼我就不心疼。再說省錢有個毛用,一大早就被黑白無常坑走十萬。夠去你家好多年了。」
到了張曉雅爸媽家裡,張叔正跟一個老頭下棋。阿姨招呼我們進去對張叔說:「老張,小方來了,你跟老白倆先別下了,叫老白給小方看看。」
我跟張叔白叔問過好,疑惑地問阿姨給我看什麼。
阿姨說看八字啊,你和曉雅八字肯定合,那就看看擱到哪一年幾月份比較好。終身大事兒一定馬虎不得的。
張叔和白叔推了棋盤,叫我坐過去。他給我介紹說白叔是個能人,看相掐八字驅鬼看宅什麼都懂。不用說張曉雅的八字已經給白叔說過了。
我也不好推辭,抱著樂呵一下的心理把八字報給白叔。白叔又掐又算忙忙活一陣子拉過我的左手又看看我的手相。坐在那兒低頭不語。
張叔不淡定了,叫白叔說話啊。
白叔仍舊不作聲。阿姨也看出事情不對頭了,跑過去說:「老白,有什麼事情你說啊,有問題想辦法破解。這都不是外人,你可得有多大本事使多大本事兒。」
白叔看了看張叔又看了看阿姨開口說道:「小方這孩子,命犯陰婚。他在陰間還有一樁婚事馬上要辦,馬上就要訂婚了啊。」
阿姨一聽驚問:「什麼?小方要娶倆老婆,那不行,這都什麼年代了,我家曉雅哪能跟別人嫁給同一個男人。」
阿姨馬上變了臉色責問我:「小方,你這孩子怎麼搞的?都要訂婚了還瞞著。你安的什麼心思?」
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才是陰間的一個鬼魂。阿姨要知道林雪茹的事情不知道該發多大火。
張叔沉著臉不吭聲。張曉雅也閉了嘴不敢亂說,唯恐點燃了家裡的火藥桶。
白叔繼續說道:「這陰婚的事情不能怪小方。他命里該有這一樁婚事,躲也躲不掉。不管他願不願意,他都必須娶這個女孩子為妻。小方可能事先並不知情,這婚事就找上門來了。這陰婚娶的是民國時候的一個女子,她只是一個鬼魂。我們陽間的普通人是看不出什麼來的。但是跟小方生活在一起的人,必然能感受到那個女子的存在。」
白叔的解釋讓阿姨覺得這事兒錯怪我了。她仍然不能接受這個事實,自顧自問道:「怎麼會這樣?那我也不同意讓我們家曉雅和一個鬼生活在一起。」
白叔繼續暴料:「曉雅和小方有不為會人知的一面。我們不是外人,我不妨說給你們兩口子聽。他倆都做著陰間的差使。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這意味著哪怕是三更半夜,這倆孩子可能要一起外出執行任務。他倆可以不處對象。只怕曉雅也沒法和別人處對象。你們想想看,哪個男孩子能受得了自己的女朋友深更半夜說和別的男人一塊兒出去就出去?」
張叔皺了皺眉頭,有點兒氣憤難平地說:「老白,我明白你意思了。就是我家曉雅要麼不嫁,要嫁也只能嫁給小方。這不耍流氓嗎?」
我狂汗,閉嘴聽著。我怕我一開口就是一通狂風暴雨。
張曉雅看情形不對,怕我在這兒會很尷尬,就對我說道:「方小波,我送你回家吧。」
我還沒回答,阿姨叫道:「等一下,別慌著走。這事兒得好好合計合計。」
阿姨問張曉雅:「你們真做著陰間的差使?這可關係到你一輩子的大事兒,你可千萬不能騙媽。」
張曉雅點點頭:「真的,更詳細的事情我不能說,你們也別問。知道了反而沒什麼好處。」
阿姨問白叔:「我女兒的婚事沒得選擇,要麼不嫁,要嫁就得嫁給小方對吧?」
白叔點點頭:「對,如果曉雅能找到一個充分理解她任她的男友也行,不計較曉雅深更半夜的和小方說走就走。」
阿姨直接下結論說:「這樣的男人不是傻屌一個么。」
白叔只笑不語。
張叔問阿姨:「你當真打算讓曉雅和小方跟一個鬼在一起?」
阿姨充分顯示出強大的氣場說道:「你沒聽明白老白的意思嗎?他們做的是陰間的差使,成天的和鬼打交道,還怕與一個鬼在一起嗎?總不能讓我們家曉雅一輩子守活寡吧?不但要嫁,還得趕在小方的陰婚之前嫁,再推下去我家曉雅不是要做小了嗎?對了老白,你說小方馬上要訂陰婚,是什麼時候?」
白叔伸手掐算一把說道:「就在今晚。」
「那我們馬上就給曉雅和小方完婚,必須趕在他訂陰婚之前。」阿姨大手一揮說道。那氣場比張叔強大多了。女人在關鍵時候頭腦特別清醒。能迅速計算出得失。
張叔腦子還沒轉過圈來,他還陷在自己的女兒吃了虧的情緒中,本能地抵觸這件事情:「現在也來不及置辦婚禮了啊。」
阿姨說置辦個什麼,現在立即馬上就拜天地,老白做證婚人。拜完天地就入洞房。婚禮以後再補。
白叔又暴了一個猛料:「老張,我們是多年交情,有些事情我必須跟你們兩口子交實底,省得你們以後埋怨我。一同做陰間差使的,還有一個姑娘。她和曉雅一樣沒得選擇。」
空氣一下子緊張起來。我擦,老白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