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倆小妞上當
假的黑白無常被拿下了,卻還有個假閻王沒有露面。我心裡深感不安。這倆貨都這麼厲害得變態。假閻王還不得成精了。因為我的緣故假黑白無常被抓,假閻王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我。陰差這碗飯不好吃啊。
想著張曉雅和林雪茹在墳場隨時可能會有危險。我對黑白無常說道:「黑哥白哥,你倆晚一會兒再走,幫我到外面墳場處理點兒事情唄。」
黑無常嗯啊應著:「好好,小菜一碟。那個老白,這點兒小事情就不用咱倆一起上了,我先走著,你去幫這小兄弟搞定。」
黑無常一晃,一道黑影閃過人就不見了。
白無常一見黑無常開溜,罵了一聲我草。鼓勵我說:「小兄弟要相信自己,你能行的。淌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飯,自己的事情自己辦,靠天靠地靠祖上,不算是好漢。加油。有事情通知我,老白去也。」
然後一道白影一晃也不見了。
到現在我算看明白了,黑白無常這倆貨是只耍嘴不賣葯的。說的好聽,叫我有事情通知他們。媽蛋的眼前的事情都不幫忙還能指望以後有事情讓他們大老遠地跑來?怎麼聯繫都沒有說我通知個鬼啊。
不過想想人家是黑白無常,像我這樣的冒牌陰差跟人家差著層次呢。就這明知道他們耍嘴也比一本正經地愛搭不理讓人舒服得多。
我扔了那把沒有子彈的槍,把自己的槍收好,跟小丫朝村子前面走去。陶家大院門口已經沒人,裡面的嗩吶聲也停了。喝酒划拳的聲音從院子里傳出來,大概是開飯了。
我倆朝來的方向走,很快陶家大院就模糊了。我和小丫重新出現在墳場里。我搖搖頭,感覺剛才的經歷就像做了一個夢。我手腕上的銀環是真實的。摸摸身上,縛魂索確實沒有了。
不是親身經歷過,任誰也不會相信,這西關墳場里還有一個陶家大院,還有一個不算小的村子。
墳場里很安靜,這種靜讓我感到不安。一二十個人在墳場里,不應該一點兒聲音都沒有。我把槍拿在手裡,小心戒備著。
有人小聲地叫了一聲叔叔。小丫立即掠了過去。一個墓碑后露出一個小腦袋。是林中羽。
林中羽在,倆小妞卻不在。我心裡一沉,問林中羽:「她們人呢?」
林中羽看了看我,低聲說道:「她們被抓了。」
「被抓了?什麼人乾的?」我追問林中羽。且不說林雪茹,單單張曉雅是那麼好抓的嗎?張曉雅都被抓了,林中羽憑什麼好好的。
「我也不知道什麼人,我們在墳場里找你和屈遠航,前面地上躺了好幾個人在地上叫喚,看著像受了傷。兩個阿姨過去看。走到那些人中間就暈倒了。就被那些人綁了起來。那些人抓了阿姨,就讓我在這兒等著,說看到你就讓你過去找他們。」林中羽說。
「你帶我去找他們。」我對林中羽說。那些人既然讓林中羽帶我去找他們。林中羽肯定知道他們在哪兒。只要能找到人就好。
「有沒有見到,那隻貓去了哪裡?」我邊走邊問林中羽。
「那隻貓也被抓了。十幾條狗圍著貓咬。你那貓也不害怕。有個人搜出阿姨身上的槍,把槍對著阿姨,叫那些狗退了。對那貓說,不老實就把這倆小妞殺了。那貓就老實了。乖乖地被人用繩子捆了起來。叔叔,你那貓能聽懂人說話的嗎?等下了貓崽送給我一個好吧?」林中羽說道。
這個時候還問我要貓崽,我沒好氣地說:「那是只公貓。」
由此看來,那個驅狗人也在。不知道那個假閻王會不會在場,他若在場,不要說救張曉雅和林雪茹,我自身都是泥菩薩過河。
那些人綁了張曉雅和林雪茹卻沒有動手,很明顯他們真正要對付的人是我。如果我也被他們控制了,那我們三個人就死到臨頭了。這個林中羽,到現在為止說的雖然沒什麼破綻,但很有可能是和那些人一夥的。那些人之所以能把那倆小妞抓住,應該用了迷魂藥之類的東西。否則張曉雅和林雪茹也不會輕易暈倒。
我得提防林中羽這孩子身上也有迷魂藥。
我們從墳場墓地穿過去,進到墳場邊上一大片樹林里。林中忌指著樹林中間說:「他們就在那裡。」
樹林里一片暗淡,連燈也沒有。好在路上有我的車燈往這邊照著,把黑暗沖淡了不少。我對林中羽說:「先委屈一下,我得把你綁起來。」
林中羽張口就想喊,我捂住了他的嘴。右手變掌在他後腦勺上輕輕劈了一下,他就倒了下去。我在他身上摸了摸,果然摸出一小包東西來。
這東西應該就是迷魂藥。
小丫見狀說道:「這種近距離下迷魂藥的,身上必有解藥,先吃下去能夠保證自己不被迷暈。」
我又在林中羽身上搜了搜,果然搜出一個小瓶來。裡面裝著幾粒藥丸。我拿著藥丸卻有些猶豫,萬一這不是解藥,吃錯了可就麻煩了。
想了想沒有敢吃,把它裝進了我自己口袋裡。
我倆朝著樹林中有人的地方走去。張曉雅和林雪茹被繩子綁著雙手吊在樹上,她倆腳尖挨地。兔孫被用繩子捆了吊在空中,在那蕩來蕩去的。
她倆後面,有兩個人各拿一把槍對準她們。我這樣過去,明顯會受到他們威脅。要我繳槍受縛我一點兒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他們只要殺了兩人中的任何一個,我就得崩潰。
要想救出她倆和兔孫,就得想辦法製造混亂,越亂越好。在他們抓到我之前,張曉雅和林雪茹應該都是安全的。
我在地上找到幾塊石頭,試探性地砸了過去。那邊人群騷動了一下,很快在拿槍的人的招呼下恢復平靜。那人打了一聲呼哨,十多條狗跑了過來。把林雪茹連同持槍的人圍在中間。那個看起來高高瘦瘦的持槍人就是驅狗人,也是這一群人的頭兒。只要能把這個人幹掉,其他人就都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