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陰魂不散
第25章 陰魂不散
語氣曖昧而充滿威脅。
白錦坐著未動,掩藏了種種心緒:「我想了,你也不會放過我。」
她這般平靜,倒是頗為出乎他的意料,他以為她早晨醒來一定會大鬧一場,但沒想到她是如此的反應。
黎川欺上她的唇,來了個法式長吻:「明白就好。你若還想著讓我怎麼放過你,我會讓你清清楚楚地知道,我是怎麼不會放過你的。」
白錦任他抱著,眼中卻無絲毫溫情,甚至帶了些冷厲的寒意。
一個周末,白錦都被黎川留在了別墅,「出雙入對……」,宛若一對恩愛非常的夫妻。只有白錦知道,他是在時時刻刻看著自己,他不在的時候,就讓女僕小薇跟著她。
晚上,她自然也是不得清閑,黎川就像永遠能量滿格的手機,折騰起她來不知疲倦,活似要把她吃了才好,或者說,似是要把這六年缺失的滾床單都要找補回來。
直到周一上班,黎川才將她送去公司。
看她穿著自己給她親自挑選的白裙,便又讓他仿若見到最初的她,也是這樣一襲白裙出現在他視野里,從來再也走不出去。
一路無言,到了FE雜誌社所在的大樓,白錦推門下車,卻被黎川拉住:「沒話要說嗎?」
白錦回頭淡淡道:「謝謝。」
黎川微皺眉,她對他始終是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即便在床上也是如此。他眼前不時浮現周五那晚,她撫著他的臉,「溫柔……」地跟他想要談一談時的樣子,雖然明知是假的,雖然那晚他暴怒異常,可他還是深深記住了她當時那可人體貼的樣子。
他想要,想要她時時刻刻對自己這樣。
最終,黎川還是放開了手,看她俏麗的身影漸漸走遠。
來日方長……反正,他已經打定主意要一輩子跟她耗下去……
因秦以涵出差去了,白錦都沒敢告訴她自己被黎川擄劫走了兩日三夜的事情,生怕她聽到後會直接殺回來。秦以涵和自己都不過是個小市民,就算秦以涵跑回來,又如何能斗得過黎川這個九原最大的地頭蛇?
一天過去了,黎川沒有再出現,白錦回了自己的家,如今,不管她在哪裡都是躲不開黎川的騷擾了。
所以當她的前夫大人再次敲門出現時,白錦沒了那一日的惶恐,再加上兩人昨夜才耳鬢廝磨過,旋轉在兩人之間的便是古怪極了的氣氛。
黎川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目光幽暗,她亦面無表情地望著他。
這樣的陣勢,只讓人覺得他們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黎川的目光從她身上略過,一張標準的美人臉,線條宛深優美,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一雙大眼明亮清澈,更帶著幾分野性、犀利與張揚。雙眼皮的眼尾處略略上挑,帶著一股子撩人的風情。堅毅挺直的鼻樑俏美而柔和,略薄而柔軟的櫻唇,似是玫瑰花瓣一般潤澤,隱隱放光,一頭短髮,貼合著她臉部的線條,蓬鬆而飄逸。
此時她正穿著一件弔帶睡裙,裙褶如水波一般在她身側垂躺著,映著她姣好的肌膚,和周圍明亮的空間相得益彰,令人神清氣爽,撲面而來的是氧氣感。
無論何時,她總能像是一株最嬌艷的花種進他心裡,再也無法挪開眼睛。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黎川算是深味其中滋味。
「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他沉聲問,在這寂靜中,他的聲音似是很具有穿透力,連周圍的空氣都跟著震顫起來。
白錦已深知自己無力阻擋他:「黎先生不打一聲招呼地來,這也是黎先生的做事風格嗎?」
他沒讓桑經開鎖破門而入,等了半天才等來她開門,已是客氣。但也得虧了「開鎖……」不過只是他自己想一想罷了,不然白錦肯定又是拿著一把刀,磨刀霍霍地站在那裡。
「如果你需要,我以後會打招呼,不會讓你這麼……連個準備都沒有。」黎川瞧她一副過於休閑的樣子,斟酌詞句道。
聽他這意思就是,他以後再來可以先打聲招呼,讓她有時間打扮自己。
這讓白錦不禁窩火,他覺得她見他,還要盛裝打扮一番?
黎川走了進來,順手就將門關上了。上次來,他還沒仔細看過她的住處。
房子不大,比起他住的地方來,這裡說是個蝸牛殼也並不過分。但房間里收拾得很乾凈,亦很有格調,亦如她以往的習慣。在以素色呈主打色的房間里,米白色的沙發、米白色的桌子、米白色的地板,還有米白色的窗帘。一切都是纖塵不染,潔白無瑕,倒是看了讓人心情會愉悅一些。
黎川隨意地坐在了沙發上,長腿交疊,環視著屋子,環視著她,就像他才是這裡的主人一般。不經意的一瞥,便瞧見身旁的沙發縫隙里似是塞著什麼東西,他伸出一根手指將它挑起。
登時,白錦的臉色就倏地變了!
他手上竟挑著她一直沒找到的那條粉色的丁小內!
白錦上前一步,從黎川手上就一把搶了過來:「流氓!」
黎川眉頭微挑,看向她:「你昨天穿的那條紫色的不如這條性感,我允許你穿上給我看看。」
尼瑪!
白錦算是見識到了黎川的不要臉,居然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來!她現在要是來了大姨媽,肯定把衛生巾丟他臉上!
「黎先生,你要是沒什麼事,就請回吧,我今天累了,想早點兒睡。」白錦直接下逐客令。
黎川站起伸手便將她撈入懷中,抱著她的身子,在她耳邊吹著熱氣:「這麼就想趕我走,你想得也太簡單了些。你放我進來時,就該知道,我是不會走了。」
睡裙之下,風光無限,黎川的手指摩挲著她的腰際:「想要,別忍著,忍久了會腎虧。」
你才腎虧,你全家都腎虧!
白錦握住他的手:「我昨天已經被三爺折騰得夠慘了,三爺,就不能放過我一回?做多了,男人反而更容易腎虧。三爺,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