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酒吧轉角遇見
第四百五十二章酒吧轉角遇見
沈念曦和他瞎扯了兩句之後回房間化妝,邊化妝還邊自我安慰:「我不是想去玩,實際上是盛情難卻。」
因為這個盛情難卻,沈念曦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等她放下眉筆之後,門鈴就響了,沈念曦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然後拿著包包去開門就要走。
陳紹看著沈念曦今天這樣光彩照人,目光亮了亮。
沈念曦也不小了,自然能看得出他為什麼會這樣。她看著陳紹:「堵在門口做什麼,還走不走了?」
陳紹連忙讓出一條道,在沈念曦還沒走出去的時候,就連忙又堵上。
「你幹什麼?」沈念曦一臉迷茫的看著陳紹。
「我都來到這裡了,你竟然也不請我進去坐坐,喝杯茶什麼的,啊,我的心劇烈的痛了起來。」陳紹說這句話的時候,十分的理直氣壯,也十分的虛弱,還捂住胸口裝作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而沈念曦並不打算讓他進來,不是她沒有把他當朋友,而是她對隱私這東西很看重,陳紹是絕對不在她家能隨便出入的人員名單上的,以後可能會是,可是現在絕對不是。
陳紹堵住沈念曦出去的路,沈念曦也能堵住陳紹進來的路。
沈念曦伸手扶著門,看著陳紹:「你讓不讓我出去,不讓我出去我就關門了。」
陳紹聽見沈念曦這樣說,連忙讓開一條路,一副十分客氣的樣子:「您請。」
陳紹帶沈念曦來這個酒吧是他的一個朋友開的,今晚來的人很多,都是來捧場的。
沈念曦在吧台坐下,對調酒的帥哥吹了一個口哨,看著帥哥在燈光下微紅的臉,就笑了笑:「幫我來一杯雞尾酒吧。」
調酒師點了點頭,沈念曦背靠著吧台,看著舞動的人群:「你的朋友也不知道好好的找人,一個這樣靦腆的調酒師能帶動什麼氣氛。」
陳紹回頭看了一眼,低下頭和沈念曦說了什麼。
沈念曦先是驚訝的看了一眼陳紹,然後臉上就綻放出十分好看的微笑。
陳紹又和沈念曦再說了幾句,沈念曦就笑得更歡了。
可是畢竟這個酒吧是陳紹朋友的,所以被人叫走是在所難免的事情,陳紹被叫走之後,沈念曦就走下舞池,隨著音樂跟著本能蹦啊蹦。
可是蹦著蹦著,就有一隻手環住了自己的腰肢,沈念曦下意識的抬頭,看見是談戰樺的時候微微驚訝了一下:「你怎麼在這裡。」
談戰樺沒有回答她,直接就把她拽走。
沈念曦被談戰樺拽到一個包廂中,她還沒說話,談戰樺的吻就落了下來。
外面震得熱火朝天的,而裡面卻很安靜,安靜得沈念曦都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一個標準的舌吻之後,談戰樺放開她,就這樣看著她,目光十分凌厲。
即使是在低暗的燈光下,沈念曦也能感覺到她目光的凌厲。
沈念曦有些受不了他的目光,偏過頭躲開這個視線。
可是不管她怎麼躲開視線,還是躲不開包廂中低沉的氣氛。談戰樺生氣的時候,總有辦法讓一個空間的人都笑不出來。
許久他才開口問:「你就是這樣釋放壓力的?蹦極泡吧?」
沈念曦沒有作答,他繼續問:「開心嗎?這樣啊。」
她還是沒有作答,這次他沒有繼續問了,只是嘆了一口氣,和一個老頭一樣叮囑:「你身體不好,沒事別喝酒,陳紹對你的動機不存,別被他迷惑。」
沈念曦剛想回一句,我怎麼樣不用你管的時候。
談戰樺卻接著說:「我很想你。」
沈念曦聽見這句話,定眼看了一眼談戰樺,然後直接伸手環住他的頭,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她也很想他,可是不知道怎麼表達,只能這樣。
沈念曦能做出這樣的舉動談戰樺覺得十分的意外,就連沈念曦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做出這樣的一件事。
談戰樺很快就不滿足於沈念曦的主動索吻,直接反客為主吻回去。
正在吻得十分熱烈的時候,忽然一點微鹹的液體就滑進嘴巴中,談戰樺雖然很沉浸在這個吻中,可是也知道這個液體是什麼。
他放開她,抬手撫摸過她的臉,觸摸到的地方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樣,濕潤了。
談戰樺伸手去擦拭她臉上的淚水,沒想到越擦拭就越多,他無奈,只能問她:「你怎麼了?剛剛不是玩得很開心嗎?怎麼現在就哭了。」
談戰樺把剛剛兩個字咬得很重,剛剛在樓上的時候,陳紹在沈念曦的耳邊說了什麼,沈念曦頓時間笑得和朵花一樣的畫面他看見了,即使是在寬容的男人,看見這樣的一幕都會記一輩子的吧。
剛剛拉沈念曦進來的時候,他就在想,他已經不滿足於毀一個項目了,要毀就都毀完去。
正在和哥們喝酒的陳紹忽然打了一個噴嚏,直接就把酒都噴出來了。
他拿過紙巾擦了擦,狠狠的丟下一句:「媽的,那個孫子在背後罵我。」
沈念曦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有一下沒一下的錘著他。
談戰樺受了幾拳,之後就直接把沈念曦圈進懷中,低聲哄著她問著她:「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你這樣很讓我擔心你知不知道?」
沈念曦雙眼紅得和兔子一樣,就這樣瞪著他,問:「你如果不喜歡我的話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你如果不喜歡我的話,那麼為什麼還要說那些話讓我傷心。」
沈念曦說了兩句,可是因為哭的關係,斷斷續續的,讓人聽不全,可是談戰樺卻聽出了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看著她兩眼通紅的樣子,就想上前抱抱她,可是沈念曦卻伸出手抵住他的胸膛,對他說:「那天你不是走了嗎?走了就代表我們一刀兩斷了,你為什麼還要回來啊。」
沈念曦說著說著就蹲下來了,她實在哭得沒什麼力氣了:「你說你愛我,可是你怎麼忍心一次又一次的折磨我,一次又一次的捨得看我難過,你到底要我怎樣?」
談戰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她怎麼樣,可是看著她坐在地上哭的那剎那,他心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