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你到底愛不愛我？
第四百二十三章你到底愛不愛我？
他們都紛紛搖頭，沈念曦還是拉開了玻璃門，談戰樺靠著椅子問：「你去哪裡。」
「我去倒杯茶。」沈念曦倒了杯茶回來的時候，會議已經開始了。
沈念曦雖然不是很想聽談氏的內部機密什麼的，可是他們就在她的耳邊說話，她也都不能全坐到左耳進右耳出，因為她的記憶力很好，而且現在她很無聊。
一直到會議結束，沈念曦起身倒了兩次茶水，從端正的坐著看著電腦，再到端正的坐著看著手機，最後到歪著坐著看著景物。
等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後，沈念曦才打著哈欠走到談戰樺的桌前坐下。
談戰樺看著她的樣子，就笑了笑問：「很無聊？」
「不是。」沈念曦雖然覺得真的很無聊，可是卻不太想和談戰樺說實話。
談戰樺不留餘地的揭穿她的偽裝：「我剛剛都看見你打了幾次哈欠了，你確定你很不無聊。」
沈念曦聽見這個才說：「的確很無聊，我都快睡著了，隔行如隔山，你們說的專業名詞我都不懂，可能你來聽我開會也會想睡著。」
談戰樺打開電腦，在網頁上面輸入管理員的賬號和密碼：「可能不會。」
「為什麼，你知道做律師不是我本意，當初背那些法律條文的時候我頭都大，上必修課的時候，我都想睡覺了，你竟然不會想睡覺？」
沈念曦有些驚訝，雖然律師的工資很高，可是開始學的時候，十分無趣，而且要背很多東西，真的是苦不堪言。
談戰樺看了一下郵箱中發過來的郵件：「看你就夠了。」
沈念曦被撩撥得猝不及防，喝水都差點噎著，她順了順氣之後看著談戰樺說：「這個笑話真的很冷。」
談戰樺擺了擺手表示：「我真的不是在講冷笑話啊。」
沈念曦拿起茶杯起身，繼續坐回沙發上：「你忙。」
雖然她不知道他是真的沒有開玩笑，還是開了玩笑，她都很開心能聽見這句話。
那個女生不喜歡被人誇獎，更可況還是自己喜歡的人。
沈念曦坐回沙發，拿著電腦玩著，這次她沒有像剛剛有人在的時候這樣的注重坐姿，隨意坐著讓她感覺很舒服，舒服得好像時間過去快了一些，沒有那麼難熬了。
對於談戰樺來說，專心的處理好一件事情，然後再抬頭，看見沈念曦安靜窩在沙發中，這樣的畫面比在他面前擺上一整個森林都養眼。
就在這樣互相不打擾而且互相都在偷看對方的情況下，到了下班時間。因為沈念曦在，談戰樺處理事情的效率很高，一個下午就處理了很多的事情，剩下的一些事情，都是一些不急處理的事情，等著等下陪著她吃完飯，然後回家再處理也可以。
沈念曦也沒想到談戰樺會準點下班，看著他站起身還以為是要去倒茶，就笑著調侃他說：「倒茶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勞煩您了。」
談戰樺笑了笑，然後走到她的身邊，抬手捏了捏她的臉：「真的是好了傷疤忘記扔疼，上次我是怎麼教訓你的，還記得？現在就又來勾引我？」
沈念曦當然記得上次他是怎麼教訓她的，而且記得特別的清楚，現在聽見他說起來，臉色發白，雖然她對這件事情並不反對，也有些享受從這種事情上面找到的他是自己的感覺，可是被這樣折磨得欲生欲死，還是算了吧。
她笑著向著他求饒：「我錯了，要不然我給你泡杯咖啡贖罪？」
談戰樺抬手捏了捏她的臉：「出去吃飯吧。」
「你收工了？」沈念曦有些驚訝的問，她剛剛在來的路上就做好了今天陪著談戰樺一起熬夜的準備，誰想到他卻不加班不熬夜，還按時收工了：「你不是說你今天的工作量很大嗎？如果是因為我的話，那樣你大可不用，總是工作重要一些。」
談戰樺聽見這個就轉頭很專註的看著她半響，直到沈念曦受不了他這樣專註的目光，才問：「你這樣說是認真的？」
「不然呢？」沈念曦看著他，想了想覺得剛剛的表情看起來有些不像認真，就擺出一副很認真的表情說：「我當然說的都是真的，因為我也是有工作，我也知道工作你，對我的重要性，所以你把工作擺在所有的事情前面我沒有什麼意見。」
談戰樺這次還是深深的看著她，目光有些古怪。
沈念曦伸出手抵著他的肩膀：「你還是別這樣看著我，你這樣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我有時候在想，你到底對我感情是什麼樣的？」有些事情他本來不想問，可是沈念曦越是體貼，他就覺得她待在自己身邊越不真實。
因為這樣的體貼實際上是一種疏離。
「恩？感情？」沈念曦被突然而來的問題給砸蒙了，想了半天都不知道他在問什麼，就問：「什麼意思？」
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可是對於沈念曦這種經常會把簡單往複雜化的，簡單來說就是想太多的人，這個問題就不是這樣簡單了。
談戰樺抱著她，他很喜歡她這樣用著這樣迷茫的眼神盯著他看，每次讓他忍不住想親一口：「我接觸過很對女生。」
沈念曦聽到這個就在心中開始默背這些女生的名字和職業，即使心中波瀾萬千，可是面上還是淡定如水：「恩，然後呢？」
「雖然她們有些是因為我的錢接近我，可是最後愛上我的也不少。」
沈念曦看著他臉上升起來的優越感，就笑了笑說：「如果你說這個是為了像我展現你的人格魅力的話，那謝謝了，我不需要。」
談戰樺勾起嘴角：「我沒有要和你展現我的人格魅力，而是想要和你說，女生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不是很粘人？可是你為什麼不，你對我的感情之中有沒有愛？或者換個問題問，你愛我嗎？」
沈念曦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她一直覺得自己愛他，可是現在看來，自己又好像不愛他，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