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疑惑
第285章疑惑
而盛起淵此刻,坐在那裡,整個人情緒很冷漠,他的眼神變得特別犀利,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個,曾經被他們刻過名字的地方,愣愣出神。
「難道這些東西你都可以忘掉嗎?」
盛起淵不禁喃喃自語,他的心情在這一刻感覺到困惑不已,一團亂麻一樣煩躁。起身想要離開這裡,可是,腳下卻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
低頭,盛起淵蹲下身子,他的眼神在這一刻緊緊的縮了起來,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震撼和意外,讓他整個人在這一刻看起來有些不可思議。
「怎麼可能!」
盛起淵機器有些顫巍地拿起那個掉在地上的蘑菇頭,小小的裝飾品就那樣靜靜的躺在這裡。
盛起淵雙手有些顫抖的拿著這個蘑菇頭,他不敢相信地看了一遍又一遍,怎麼可能?這是曾經他親手買給小蘑菇的,不管過去多少年,他都會記得,因為後面刻著他的名字阿淵。
盛起淵此刻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後面,自己親手刻的名字,略帶稚氣的小字,就那樣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
盛起淵此刻內心深處完全不敢相信,他猶記得第一次見到方雨歌的時候他詢問的時候,她明明告訴自己明明就不見了。
可是自己的東西怎麼會在這裡?而且她丟掉的東西怎麼會再次出現在蘇黎世?而且不偏不倚,還出現在這個曾經他們兩個人在這裡度過美好時光的地方,在他們雕刻過姓名的地方。
「小蘑菇,小蘑菇…」
盛起淵這個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將小蘑菇和自己眼前的方雨歌放在一起比較,她越來越覺得他們好像就不是一個人,也越來越覺得,他好像不是自己曾經深愛的小蘑菇。
以前一直以為肯定是自己對方喻妍動了不該有的心思才會導致對他這樣的錯覺,可是在這一刻,他就這般清晰的覺得,那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這麼重要的地方怎麼可能忘掉?曾經刻骨的名字出現在眼前,她親自塗過的指甲油還在上面怎麼可能忘掉?
盛起淵此刻細細的觀摩著自己手裡的蘑菇頭,他突然發現上面還帶了一點血漬,好像剛剛乾了不久。
盛起淵此刻不敢相信的看著手裡,過了多年之後依舊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東西,這裡面牽扯著他們太多的曾經過往。
盛起淵此刻抬頭,他終於發現他們雕刻名字的地方,好像也有鮮血,他用手摸了摸,這根本是剛剛剛刻不久所導致的,有人來過這裡,會是誰?
盛起淵此刻猛烈地站了起來,他幾近有些瘋狂的到處尋找,可是他卻一點目的都沒有。
「小蘑菇,小蘑菇…」
盛起淵此刻大聲的喊著他站在樹的旁邊,一聲又一聲,周圍的人看到他這樣,有異於常人的舉動,不由得向他投來好奇的目光。
盛起淵彷彿渾然不在意一般,他依舊大喊著:「小蘑菇,小蘑菇…你出來…出來啊…」
盛起淵朝著前方跑去,他此刻就覺得她在附近,好像她並沒有離去,那個小時候的生意,此刻依舊回到他自己的腦海之中。
可是不光他跑多久,不管他喊多久喊多大聲,沒有一個人回應他,也沒有一個人有長的眼光看他,所有的人都有一種詫異的眼神看著他這樣瘋狂的舉動。
盛起淵跑了很久,他終於跑累了,他坐在一個石凳上,目光黯淡,整個人有些頹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雨歌,為什麼,我越來越覺得你好像並不是她,為什麼…」
盛起淵此刻內心深處埋下了一個疑惑的種子,他開始有些猜忌,可是,他就無從猜忌。
一種莫大的頹廢感,讓他此刻靠在石凳上,閉著眼睛,呼吸粗重地喘著氣。
手裡緊緊攥著這個遺失了多年的舊物,彷彿,攥的越緊,他就越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個時候的美好。
方雨歌此刻回到地找不到盛起淵,她不由得開始緊張,不是說好在這裡等她的嗎?為什麼一來之後他就沒人影了呢!
方雨歌四處跑著找他,可是附近的地方他都找過了,根本沒有他的身影。
「起淵,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你是你說在這裡等我的?你到底去哪裡了?」
方雨歌稱有種被人拋棄的錯覺,一直以來,那比她高高盤起的高傲和自尊,讓她自個有些受傷。
她完全不能接受他對自己的不守承諾,也完全不能接受,他放自己鴿子,而且,在兩個人共同旅遊的時候,我能出來的時候,他竟然扔下自己一個人走了。
不行,不管怎樣,我一定要找到他。方雨歌心裡這樣想著,她不能接受,盛起淵將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裡。
想到他之前一個人去了那個她從小長大的地方就沒有帶著自己,想到他從到了這裡,一直把自己放在酒店裡,而沒有達到他這邊的別墅。
方雨歌就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和壓抑,這原本也是屬於自己的,不是嗎?他遲早要和自己結婚的,不是嗎?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兩人的婚禮遲遲沒有舉辦,結婚也遲遲沒有登記,一直以來,他都以自己忙,沒有時間為借口言而在再而三的推遲,自己只要再再而三的讓步,可是事到如今,讓步是不行的,推遲也是不行的,她必須把這一切緊緊地抓在手裡,再也不放開。
方雨歌想到這裡,她拿起電話趕緊撥了出去,一直以來,她都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自居,可是事到如今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任性,給別人可乘之機,他必須,把這個男人緊緊地抓在手裡。
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可是電話沒有接通。
方雨歌此刻一副鍥而不捨的模樣,彷彿非要和這個電話思考到底,一般,他非要找到自己的盛起淵一般,他有著煩躁的看了一眼正在響著的話。
他轉頭,沒有理會,他此刻彷彿對著電話鈴聲,充耳不聞,他只是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裡,抬頭望著天空,起身,朝著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