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殘酷無情

  第176章殘酷無情


  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做到對方雨歌的不理不睬,畢竟這個自己曾經愛過的女人,自己去擁有著責任,可是這樣的責任時刻讓他覺得壓抑,彷彿自己的喉嚨被別人深深的控制。他是一個極其不喜歡被別人束縛的人,而自己的情感在這一刻彷彿被方雨歌束縛著。


  盛起淵渴望著自己能夠呼吸到新鮮的空氣,渴望著自己能夠擁有屬於自己的空間,對於常常這樣梨花帶雨的方雨歌,他心裡,莫名的有一絲的不耐煩。


  盛起淵耐著性子開口說:「雨歌,我們先回去好不好?別哭了,是我不對,可是我現在真的沒有心情解釋什麼,我覺得,我需要靜一靜。這段時間讓你委屈了,過幾天我請你吃飯,當做是我對你的賠禮道歉。」


  盛起淵是一個話語不多的人,可是此刻說了很多,他耐著性子跟方雨歌解釋,不希望她再跟自己糾纏。


  方雨歌已明白,自己應該適可而止,該收手時就收手,現在盛起淵的性子,讓她越來越摸不準。尤其是在這次車禍之後,盛起淵彷彿變了一個人,他對自己的態度,沒有了之前那樣的親昵,她覺得自己跟盛起淵之間,彷彿隔著一條鴻溝,而這條鴻溝現在正在慢慢變寬。


  方雨歌覺得,自己不能再無理取鬧了,盛起淵的話,無疑是給了她一個台階,她此刻只能順勢就下。


  「起淵,是我不對,我沒有考慮到你的身體狀況,我只是擔心你,而且你最近對我的態度,越來越模糊,我一時委屈就沒有忍住,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此刻的方雨歌,猶如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一副慌亂無措的模樣。


  「沒有,不怪你,是我的問題。我們先回家吧!」


  盛起淵看到方雨歌這樣的神情,他突然有一些不忍心,他心裡明白,自己對方雨歌的愛,已經在慢慢變淡。相反的,自己的內心深處,那個模糊的影子,開始變得清晰。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何時何地,方喻妍已經在自己的心裡徹底紮根,比較發芽生長。


  回到家,助理拿來了這段時間以來,公司所有的資料,在盛起淵因為車禍住院的這段時間,盛氏集團的股票,有所下跌,所有和盛世集團有利益衝突的公司,都在此刻興風作浪。


  媒體上謠言四起,關於盛起淵在這段時間受傷的新聞,鋪天蓋地。


  但是沒有哪一家媒體,敢直接將盛起淵的消息,隨意放出去。哪怕,盛起淵因為車禍受傷,已經躺在醫院裡,各大媒體依舊忌憚盛氏集團的勢力,作為這個城市最大的財閥,他們都不敢輕易得罪。


  因為,一旦盛起淵身體恢復出院那麼他有著絕對的能力能,在翻手之間,而他們,走投無路,從此丟了飯碗。


  但是依舊有一些公司,趁著盛起淵住院的這段時間落井下石,他們謊稱盛起淵的身體遭到了重大的創傷,盛世集團將面臨巨大的危機。


  這些負面的消息一經散出,對盛氏集團的股票依舊有所影響,盛起淵此刻看著助理送過來的資料,他坐在書房裡,面色陰沉。滿臉冷峻的模樣,彷彿可以讓整個房間,都處在被冰封的狀態。


  「嘉實集團嗎?槍打出頭鳥的道理,看來他們還是不怎麼懂,這家公司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格林媒體?就這一家小小的煤氣公司,也敢在這個時候興風作浪,看來還是應該給他們一點教訓,像這種,為了蠅頭小利,目光短淺的公司,存在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


  幾個瞬息之間,因為他的一句話,就將這些在自己危難之時,對自己公司造成影響的幾個出頭鳥,一一斃命。


  是的,他有這個實力,有這個能力,此刻的盛起淵,猶如地獄的閻王,彷彿在審判著一切生靈的生死,他的決定,又如那高高在上的聖旨,一句話的事情,就可以讓一個公司在頃刻之間走向滅亡。


  方雨歌在門外,偷偷聽著盛起淵在裡邊的決定,突然之間,她發現,經過這一番生死之間的掙扎,盛起淵的心腸越發冷硬。它不僅僅是對,自己有一點冷漠,而且在對待其他的公司的時候,他沒有一點點的手下留情,甚至說,連一丁點的人性都沒有。


  盛起淵彷彿從來都不去思考自己的決定,會帶來怎樣的後果,他的一句話或許給別人帶來很大的災難,或許說讓有些人可以走投無路,可是這些事情他好像從來不去想,不去思考。


  是的,經過這一次的生死較量,經過這一場生死徘徊,盛起淵越發變得冷酷無情。


  果真,在一個星期後,盛起淵所指的幾個公司,下場好一點的面臨收購,下場比較悲慘的,直接破產滅亡。幾個老闆在一朝一夕之間,跳樓的,自殺的,自殺未遂,受傷住院的。


  助理再次跑過來向盛起淵稟告這些情況,盛起淵好整以暇,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彷彿這件事情跟他沒有一丁點的關係。


  片刻之後,盛起淵輕聲開口:「以後沒有什麼特別重大的事情就不要告訴我了,生死有命,既然有了開始,他們應該想到結果。」


  盛起淵說完,直接拿起桌上的資料,扔給了自己的助理:「這是我這幾天做的報告,該怎樣做?自己看著辦!我只要求一點,不許出任何的差錯!」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盛起淵完全收斂起了以前的情緒,他在商場人雷厲風行,殺伐果斷。


  時間到了晚上,方雨歌坐在客廳的沙發里,抬頭望著書房的方向,方雨歌越來越猜不透他的心思。


  時間到了晚上,方雨歌一個人坐在客廳里,此刻的他感覺到一種孤寂感,從內心傳來,這段時間以來,盛起淵猶如一個工作狂魔,他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方雨歌平時,很少會見到他,哪怕是見到了,也是隻言片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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