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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九章:還有什麼可說的

  第五百六十九章:還有什麼可說的

  下午時候,顧宸和凌楓將酒店的錄像一併帶來,就怕自己會不小心看漏了什麼。這會,一群人都在隔壁的休息室里,看著電腦屏幕里定格出來的畫面。


  曉月乍一眼看著,的確和白雲溪不是很像,從背影上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可當時,只有她去過那一層,還當著自己的面說過那樣的話。


  這個女人,究竟會是誰!

  「我按照昨天來的女賓客里穿著和這個女人相似程度對比了一下,其中有六個,是和這個背影相似程度比較高的。」曉月將名單接了過來一看,白雲溪就在其中,而另外還有一個,就是歐陽雪。


  她怎麼也會在這!

  「歐陽雪?我記得,她的頭髮雖然有這麼長,可……她的頭髮是酒紅色的,這個上面是黑色。如果有顏色,不可能看不出來的。」昨天她還特地留意了一下,歐陽雪把頭髮染成了酒紅色。


  「如果這麼說的話,那這六個人,都不符合。其他四個頭髮顏色也都不一樣,而白雲溪,她的頭髮不夠長。」


  「如果,對方是故意喬裝打扮了之後,才進去的呢?」如果是有計劃做這件事,肯定會考慮到那一層的監控,不可能以自己原有的樣子過去,偽裝一下,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是故意喬裝打扮了,那很多人就不能排除了。」


  曉月感覺,自己的腦子裡像是一片漿糊,怎麼理都理不清。看似有很多線索證據,可仔細想又發現,這些線索並不能告訴大家有用的東西。


  「對了,我想起來了。當時,我和蘇娜上去的時候,在路上碰到了白雲溪,當時她離開得很著急,還撞了我一下。」陳佳佳突然想起這件事,當時還和白雲溪說了兩句,可當時白雲溪並沒有理會自己,急急忙忙就走了。


  她還覺得奇怪,這不太像白雲溪平時的樣子。如果是往日里,她肯定會停下來攔著自己不肯走,要她道歉認錯才行的。


  「你看見她了?」


  「對,她手裡還拿著一個袋子,很著急。」現在想起來,佳佳更覺得奇怪了,那個袋子里,裝了什麼?難道說……


  「陳佳佳!」就在大家還沒來得及聯想的時候,門外一聲尖銳的喊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眾人往門外看去,就見席澤和白雲溪此時就站在門口。


  「陳佳佳,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看不慣我,也不需要這樣誣陷我吧!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別在瞎掰。」


  白雲溪哪裡會想到,在公司忙完,席澤說要來醫院看看孩子,問她去不去。她也是好心關心一下這個孩子的情況,誰知道剛來,就被她聽到了這樣的話。


  「我有沒有胡說八道,你自己心裡明白。難道我說錯了嗎?當時我們的確看到你從樓上匆匆忙忙下來,手裡拿著一個袋子,我說錯了嗎?」


  「你說的是沒錯,可你現在在這告訴他們,又是什麼意思。你明擺著就是說,我是對那孩子下手的那個女人了?」


  她承認,自己以前的確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也陷害過白曉月。可她還不至於這麼卑鄙對一個才一個月大的孩子下手,可她看著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這些人似乎並不相信自己的辯解。


  「澤,別人相不相信我都沒關係,難道你也不相信我嗎?我當時和你說了,你送我的那套禮服我放在了更衣室里,我就上去拿。」


  「你去了很久。」席澤也不知道,事實究竟是什麼,他只能說出自己所看到的。當時,她的確去了很久。


  「我是去了有一會,我在更衣室找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誰,把我的禮服丟在角落裡了。我只好用袋子把它裝起來,我是找袋子找了很久,我不是和你解釋了嗎?」


  白雲溪有些慌了,這本來就不是自己做的,她不心虛,可是面對這麼多人的質問,她也不知道要怎麼才能解釋清楚。她只是不希望席澤誤會自己那麼惡毒,竟然對孩子下手。


  「你連你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還有什麼事,是你做不出來的。」這個時候,蘇娜站在一邊說了一句,勾起了大家的回憶。當時她可是為了陷害曉月,連自己的孩子都算計進去了,這樣的女人,她說的話真的能夠相信嗎?

  「不管你們怎麼想,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是不會承認的。就算我再怎麼恨白曉月,我也不會拿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孩子做文章。」可白雲溪的解釋,如此蒼白無力,沒人會在這個時候相信她所說的。


  「對了,我想起來了。今天,我的人還發現了這個。」顧宸在這個時候,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東西,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上面。是一個耳釘,上面冰花的花式有點特別,曉月覺得有些眼熟。


  白雲溪一眼就認出來了:「你是不是在更衣室里找到的,這是澤送給我的禮物,上面還有我的名字。這下,總能證明我當時去的是更衣室,而不是這孩子的休息室了吧!」


  「錄像里,的確在那個時候有人去了更衣室,可當時,那個兇手,已經從休息室里出來。如果是你,你也完全有時間從休息室出來之後,再去更衣室里,拿上自己的衣服再離開。」


  孫逸陽靠在一邊,做了一個最簡單的假設,如今證據全部都指向了白雲溪。可還有一個最明顯的疑點,錄像上,女人的頭髮和白雲溪的不符合,這又怎麼解釋。


  「我真的沒有做過,我只是上樓去拿我的衣服。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澤告訴我出事了,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白雲溪嘗試著解釋給席澤聽,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曉月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握緊了拳頭,怒目而視,大吼了一聲:「夠了!白雲溪,到這個時候,你還要狡辯什麼。」


  「我沒有……」


  「之前,我就看見你在嬰兒床旁邊,是不是如果那個時候我不出現,在那時,你就要下手了,嗯?當時你可是親口和我說,讓我看好了我的女兒,否則,你會讓我試試,在最幸福的時候突然失去,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這些話,難道不是你和我說的嗎?」


  「這話是我說的,可是我當時……」白雲溪想說,自己當時不過是想氣氣她,起碼讓她不好受,那也是好的。可對那個孩子,自己真的沒有存一點惡意。


  「為什麼!她只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她甚至不知道危險是什麼,毫無還手的能力,你為什麼要衝她下手。你恨我對不對?你恨我就沖著我來,為什麼要傷害我的女兒,為什麼要傷害她。你知不知道,她現在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她還那麼小,你知道她有多痛,有多可憐嗎?你到底有沒有心?」


  如果不是雲天霖攔著,可能曉月已經衝上去和白雲溪動手了。


  她說著,憤恨地指著白雲溪說道:「你不是人!你是魔鬼,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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