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抓走白歌
「爺,爺爺你找我?」
本來白歌是歡歡喜喜的來找白昊澤,以為是他突然發現自己還有用,打算把自己放出那個小破院的,可是當她看見屋裡坐著的幾個警察的時候,心裡頓時就浮現出一種不好的預感,可是儘管這樣,白歌仍舊是維持著自己的笑臉,走向白昊澤。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但是在白昊澤這裡並不合適,他依舊是冷著一張臉,眼神看都不帶看白歌一眼,聲音也是冰冷冷的,「警察找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白歌心裡頓時咯噔一下,這次完了,以前有白杉在前面給自己擋著,現在白昊澤一看就不是會搭理自己的樣子,這要是給他們抓走了,那還能有好日子?恐怕就連那種小破院她都沒得住。
倒是那件事都已經經過了這麼長時間,加上刀疤做事向來穩妥,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估計這些人就是知道白昊澤回來,才打著大旗過來試試,哼,倒是讓他們給碰著,白昊澤還真就不會管這件事。
也罷,自己就跟他們過去看看,到時候只要自己死咬著不鬆口,他們也沒有辦法。
腰肢一扭,白歌就已經站在了小警察的面前,「不知道幾位找我有什麼事?」
小警察那裡見識過這樣的場面,當即就弄了個大紅臉,一臉窘迫的看著自己的師傅。
一旁的老警員這個時候也很是不滿,但凡知道點事情的人就不會把自己晾在這裡去找那邊什麼都不知道的小警員,既然如此,自己怎麼能不給她點好果子吃?
一旁的高飛也是強忍著才沒讓自己出聲,這丫不會現在還想著能出去什麼的吧,恐怕這次進去之後再想出來,就要真的想點辦法才能出來了,雖然出來的可能性是真的不大。
儘管外人看的清楚,在白歌看來根本就什麼都算不上。
「白歌小姐,我們懷疑你涉嫌前些天發生的遊樂園人頭案,現在依法對您進行審訊,希望您配合。」
老警員很是公事公辦的說道。
白歌很是不耐煩的把眼神在俊秀的小警員身上移過來,盡量保持著她大方的笑容。「當然,雖然我是公眾人物,加上這件事我確實不知情,倒是我一定會配合咱們警方的調查。」
老警員在心裡冷笑兩聲,說的好聽,什麼好好配合,難道不應該配合?也真是把自己當個人物,就不能想想,現在沒了白杉的保護就相當於是沒有了白家的庇護,她就算是沒有犯事也要被「好好」對待一番,可是現在說話還不知道客氣,那她還真是不介意教教她什麼叫規矩。
看了一眼白昊澤的臉色,一看就是不喜白歌的存在,自己就算是稍微厲害一點他肯定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白老爺子,那我們就先走了。」
老警員心裡有氣,對於剛剛還籠罩在自己身上的那種威嚴也忘卻許多,臉上只有平時辦案時的正義。
白昊澤對他的感覺也突然間上升了很多,這才應該是人民警察的樣子,剛剛那種畏畏縮縮的像是什麼樣?簡直是侮辱人民警察的名字。
老警員把白歌帶走,高飛看著也沒有什麼好戲看,自己也就沒意思的離開了,一路到了醫院去看望林雲蕊。
再說一直被大家給集體忽略的白燁,到了晚上回來的時候才終於發現,自己在白家的地位已經一落千丈,趁著夜色又躲出了白昊澤的勢力範圍,直接來到了自己夥伴的家裡,對於原因,他只是含糊蓋過,也終於算是他長了個心眼,不然肯定是第一時間被趕出去的那個。
「不是,白大少爺,你這是想要在我這裡常駐?」
白燁扭過頭看他,手上還是繼續自己擺弄床單的動作,「怎麼,不歡迎?」
雖然說自己的身份已經沒有了,但是應該有的氣勢絕對不能輸,不然一定會被自己眼前的這個人看出來,不能幫著自己打回白家不說,說不定還會脫自己的後腿,他不能讓這樣的事情存在。
那人也不好跟他計較,在他的心裡,白燁怎麼說也還是白家的少爺,自己不能讓他沒有了面子,只好站在他身後抿了抿嘴,終於嘆了一口氣離開,家裡住了這麼個大少爺,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小蕊蕊,我來看你啦。」
高飛還不等著自己進門就已經開始大喊大叫起來,讓裡面正在糾纏的兩人趕緊停下手來整理自己的衣服和髮型,然而還是被高飛看出了端倪,一臉獃滯的看著兩人的動作,「你,們,在做什麼?」
「啊,你怎麼來了?」林雲蕊有些尷尬的想要遮掩一下自己的窘迫感,趕緊開始轉移話題,想要讓高飛的注意點不在這個地方。
然而高飛的注意力還是在那裡,眼神不停地在兩個人中間看來看去,就是想要知道她們剛剛在做什麼。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她們剛剛是在打架,但是能夠明顯看出來夏小雨是讓著林雲蕊的,不然不會讓她身上也這麼的凌亂不堪。
「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姐妹間交流感情,我們的白少主子也要干涉?」夏小雨很是哥倆好的跟林雲蕊勾搭上肩膀,一直不習慣這樣動作的林雲蕊不禁下意識的往自己肩膀上搭著的手上看了一眼,隨即對高飛展開笑容道,「對啊,我們在交流感情。」
高飛見狀也不再說話,她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了,等到夏小雨走了自己再問林雲蕊也是一樣。於是便緩步走到了林雲蕊面前,看了一眼床頭柜上擺放的東西,沒有見著有吃飯用的東西,也不知道是過了時間點她早就吃完了還是怎麼回事。
「沒有吃飯?」
聽著高飛疑惑的語氣,反而是夏小雨不開心了,自己就是再怎麼生氣也不會不讓她吃飯啊,也不知道高飛是怎麼想的。
「我說,在你心裡我就是這麼不靠譜的人?」
夏小雨就那麼倚著床頭櫃站在那裡,弔兒郎當的樣子里反而又嚴謹的存在,也不知道是怎麼個情況,看上去倒是有意思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