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
我們就這麼抱著在沙發上親了一會,紀雨茹就捧著我的臉龐嬌喘吁吁的說:「小周快給姐一次吧,姐下面都濕了。」
「紀姐我能問你個問題嗎?」我有點哭笑不得的抱著她。
「哎呀這個時候還問什麼問題啊,討厭死了,快問快問。」紀雨茹扭捏著,用屁股在我襠部磨蹭著。
「你跟老公冷戰的時候,你就沒出去找個情人解決解決?」我問。
紀雨茹白了我一眼,一雙手已經開始解我的襯衫了,一邊解一邊說:「我很想啊,可你想啊,那個時候我還沒離婚,我怎麼能在外面找呢?本來他就是因為在外面有女人被我發現,才鬧到了這種地步,如果我也去找那不是理虧了?即便他沒發現我自己心中也覺得理虧,你說是不?我離婚沒多久才敢出去找,可惜這種事可遇不可求,我才不要隨隨便便的找個男人就把自己的身子交出去了,好歹我紀雨茹年輕的時候那可是排隊的人追的,怎麼能隨便呢,本來我都沒想去吃這頓飯,哪知道我越想越窩火就答應了,幸好我去了才能碰到你啊,這就是緣分了。」
等紀雨茹說完這話的時候我的襯衫也被她扒了下來,露出了上半身,紀雨茹更是看的獃滯了,她被我這上半身的結實給吸引的呆住了,等她反應過來后竟然一下就撲到了我懷裡……。
紀雨茹已經被慾望沖昏了頭腦,哪裡還顧得上禮義廉恥,在我身上吻來吻去,就跟豬似的亂拱。
酒精還在體內作用,紀雨茹的主動很快也將我的慾望挑起來了,沒多一會我就把她的睡裙給扒了,頓時紀雨茹的身體就裸露在我面前了,她那兩腿瘦而長,肌膚嬌嫩而色白,雖然以她這個年紀肌膚說不上多嫩,但也足夠誘人了,我忍不住用手在她大腿上輕輕摸過,眼睛被她那三角區域的一抹黑色芳草晃了一下,在燈光下紀雨茹那地帶早已是水漬連連。
我食指大動,像只野獸一樣將她的雙腿分開,撲向了那一抹黑色的芳草……。
我們在沙發上大戰了上百回合,紀雨茹被我弄的癲狂了,已經不是在呻吟了而是在嘶叫。
這一個小時的激戰下來我都氣喘吁吁了,而紀雨茹卻喘著氣仍舊用雙腿狠狠夾著我,不讓我從她的身體裡面出來,她真是久旱逢甘霖,慾壑難填。
「怎麼了還行嗎?」紀雨茹喘平了氣問道。
「還行,不過我要休息一下,紀姐你能不能把腿先鬆開,讓我在沙發上躺一會?」我苦笑道。
「好。」紀雨茹這才悻悻地鬆開了我。
在沙發上躺了一會我才感覺到了寒意的抱了抱雙臂。
「冷了嗎?冷了我們去卧室吧。」紀雨茹很是關切的爬到了我身上來。
我點了點頭后,這才抱著她一起進了卧室躺到了香噴噴又鬆軟的床上去,在床上躺了沒一會紀雨茹又爬到了我身上,她扭動著身子……。
本來做完一次后已經很累了,還沒恢復過來紀雨茹就這麼洶湧的來了,一時間我都有些怕了,不過現在我也只能迎合她了。
就這樣我們又瘋狂了一次。
這次結束后紀雨茹終於趴在我身上像是一攤爛泥似的不動了,我這才鬆了口氣試著將紀雨茹給往邊上推了推,然後拉上被子閉上眼睛就要睡覺,我實在是累的不行了。
紀雨茹見我閉上眼睛氣喘吁吁的縮在我懷裡呢喃:「今晚真開心,謝謝你了小周。」
「你還是叫我小正啊,小周叫著怪生分的,睡吧。」我拍了拍她的肩頭。
「嗯,先放過你吧。」紀雨茹嬉笑道。
這兩次折騰下來都已經凌晨三點半了,我趕緊不做聲的閉著眼睛補覺了。
這一夜我做了一個詭異無比的噩夢,在噩夢中一票女人圍著我生拉硬拽要我寵幸她們,最後活活把我給五馬分屍了,我在血淋淋的場面中驚醒了過來,這才發現在紀雨茹的房間里。
我扶著混沌的腦袋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要中午了,在看時間的時候我想起了丁琳,丁琳送的這塊手錶真是意義深遠,只要我看時間就會有意無意的想起她,回想起昨晚的那個噩夢,我才發覺這或許是一種心理的暗示,我在暗示自己不要跟太多的女人發生關係了,否則可能會反噬到自己,對不起丁琳。
我穿好衣服來到客廳,客廳里沒有人的氣息,紀雨茹不在,我口乾舌燥的要命,就到飲水機旁倒了杯水喝,喝完水我又在沙發上小憩了一會,這才徹底清醒過來了。
想起昨晚跟紀雨茹在沙發上瘋狂纏綿,仍舊是讓我覺得不真實,我是怎麼了,怎麼那麼隨便就陪著一個女人上床了?是我放縱了,還是被這個社會的現狀給腐蝕了,我苦笑了下便不再去想這些問題了,反正都已經發生了。
我打算離開紀雨茹的家了,想給她打個電話打招呼,就在我掏出手機的時候才發現了茶几上壓著一張字條,上面是一排娟秀的字:我去上班了,你起來估計也中午了,我不給你打電話了怕吵醒你,我們有空在聯繫。
我拿過字條笑了笑,然後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心說:「有空聯繫?我都不知道會不會跟你在聯繫了。」
在紀雨茹家樓下的快餐店裡隨便吃了頓午餐后,我便打算去盛宴了,不過在我去盛宴的半道上接到了瀟瀟的電話,瀟瀟說蘇晴已經買好了回老家的票了,晚上八點的飛機。
我有些措手不及,沒想到蘇晴走的這麼急,我知道她是不願在留在這個城市裡觸景傷情了,我本來想直接調頭去瀟瀟的家裡,可我馬上想到那筆賠償款還在劉衛勇的手中沒有兌現,於是我還是去了盛宴。
我在盛宴焦急的等到了下午三點劉衛勇才出現了,從劉衛勇那裡拿到這筆錢后我才趕去了瀟瀟的家。
蘇晴收拾好了兩個大大的行李皮箱,靜靜地擺放在客廳的角落裡,她人還是關在卧室里。
「早上我陪她去住的地方把行李收拾了一下,看樣子她是鐵了心要走了,我勸也勸不住。」瀟瀟憂心忡忡的說。
我沒說什麼只是在客廳里默默地點了根煙抽著,對於她要離開我沒有覺得有多意外,反倒覺得這樣對蘇晴還有好處,只是我沒想到來的這麼突然,說走就要走了,這不免讓我有些傷感,畢竟這個女人怎麼說跟我也有過一段情,這種情已經超出了友誼。
想起我跟蘇晴的親密接觸我就覺得對不起這個女人,我很可恥的只是在她身上發泄,只不過佔了蘇晴也願意的便宜罷了,事實上跟那些傷害她的男人有什麼區別?
我抽完煙后就敲向了卧室的門,蘇晴知道我來了就給打開了,然後我們在床沿上坐了下來。
「怎麼這麼急?」我想不到說什麼只有這麼問了。
「沒什麼,我覺得多留一天都渾身不自在。」蘇晴情緒不高的說。
我實在是說不出什麼安慰她的話了,於是把包緩緩放到了蘇晴懷裡說:「裡面有十五萬,這或許能幫你解決一些生活上的困難,你不要想太多,也不要把這些錢看成了一種交易換來的東西。」
蘇晴淡淡一笑說:「放心吧正哥,這幾天里我早就想開了。」
我知道這種事哪有那麼容易想開,蘇晴只不過把這件事隱藏進了心底的最深處。
「我買了機票,這是我第一次坐飛機,我想快點回家。」蘇晴說。
「嗯。」我默默地應了聲,隨後問:「你有什麼打算?」
「拿著這些錢回老家做點小生意,這些錢在我們老家已經能開個很像樣的店子了,自己當老闆娘,我想那樣我會很有尊嚴。」蘇晴走到了窗前眺望著遠方,不過遠方儘是些高樓大廈遮住了視野。
「這樣也好。」我點頭道。
蘇晴的話帶著苦澀,也許這是她唯一可以找回尊嚴的方式了。
「正哥,你是我在山南市碰到的唯一一個這麼關心我的男性朋友了。」蘇晴回過頭來沖我宛然一笑。
我有些慚愧,動了動嘴想說什麼來著可卻說不出來。
蘇晴說自己想休息了,於是我便起身出了卧室,輕輕把門給帶上了。
「怎麼樣?」瀟瀟關切的問。
我無奈的攤了攤手道:「她鐵了心要走,我也沒勸她,或許這是最好的選擇了,沒辦法忘記一些事情就選擇逃避,這是處理痛苦最好的方式了。」
「嗯,希望青青以後好好的吧。」瀟瀟感慨了一句。
晚上瀟瀟做了幾個菜,我留了下來陪蘇晴、瀟瀟一起吃了一頓飯,在吃飯的時候我們都刻意的避開了夜總會的事情,只談一些家常,我給蘇晴想做生意的事上出了點主意,最後蘇晴決定在自己老家的鎮上開一家化妝品店,因為她熟悉這個行業。
這頓飯吃的還算比較開心吧,只不過透著一股淡淡的愁緒,也許這是離別帶來的,瀟瀟說今晚就要回盛宴去,我讓瀟瀟先幫我看著小姐,然後就幫蘇晴拿著行李準備送她去機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