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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十分的挂念

  「楊大哥你們怎麼突然來了也不跟我打個招呼好讓我們去接你們,上次一別之後十分的挂念,挂念著你說陪我喝酒的事呢。」我問著楊學茂。


  「哈哈,好兄弟這次我們就是來陪你喝酒來了,你想怎麼喝都行。」楊學茂開懷的笑道。


  「你大爺的,搞的緊張兮兮的見面,白天見面不行嗎?」小七也是嘀咕了句。


  楊學茂這才想起了什麼於是踢了踢已經不吭聲橫躺在鐵軌上的男人,他這麼一踢地上的男人才痛苦的哼了一聲。


  「楊大哥你這是答應小七來幫他嗎?」我高興了起來。


  「你真是廢話。」小七苦笑了句。


  「哈哈,這不是給你們送禮弄晚了嘛,本來我打算直接去找他的,沒想到在路上就碰到他了所以直接把他給抓來了。」楊學茂狠狠踩著地上的男人說道。


  「是誰?」我皺了皺眉頭打開了手機照了一下,這一照我頓時就看到清楚了這個人是誰了,居然是沙士!

  沙士的身上已經被掛破了好多地方黑色的血跡粘滿了全身,小辮子已經被燒的只剩下一小撮了,整張臉鼻青臉腫的,嘴巴還因為被一個鐵絲從兩腮橫穿過去已經沒法喊叫了,剛才在電話里的慘叫應該是穿鐵絲的時候留下的。


  「怎麼是他?」我沉聲問了句。


  「小七說過你和他的事,所以我想了想決定先給你們送個見面禮來。」楊學茂笑了笑說道。


  此時小七慢慢揚起了頭望向了夜空然後呢喃道:「果然是月黑風高殺人夜。」說完之後他就再次抽出了背後的刀。


  我知道今天沙士是非死不可了,一時間我還有些緊張面對這樣的局面我是前所未有,為了蒲蕾我必須要這麼做了,此時我也望向了夜空,蒲蕾會在天上看著我嗎?

  「還是我來吧。」我閉上深吸了口氣緩緩說道。


  「小石頭這種事你不能碰,碰了你這輩子就回不了頭了。」小七小聲的勸道。


  「呵呵,我早就已經無法回頭了,從我踏上這個社會開始就已經無法回來了,蒲蕾難道不就是間接被我殺死的嗎?」我的眼角滲出了淚水。


  四周很安靜,他們都沒有說話只有沙士在那有氣無力的哼著。我睜開了眼睛獃獃的看著沙士,我並不可憐他而是痛恨他,我機械的扭頭盯著沙士的右腿,是這隻右腿葬送了蒲蕾和我的孩子,我緩緩移動到了沙士的右腿邊,沙士的右腿此時擱在鐵路上,我毫不猶豫的就提起了的腿狠狠的跺到了他的膝關節處,只聽骨骼發出一聲脆響,沙士疼的只搖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可就是喊不出來,因為他一喊就會撕裂橫穿嘴裡的鐵絲讓他更加疼。


  「這一腳是我自己的。」我吁了口氣說道,接下來我又提起了腳又是狠狠的跺了下去,這一下跺下去我看到了沙士的腿已經變形了。


  「這是你打小七的。」


  「我……我的就不用了吧,我自己等下來。」小七咽了口唾沫說道,他可能是從未見過我這樣一時也被我震住了。


  此時我換到了另一邊接著提起了腳說道:「這是我老婆蒲蕾的。」


  我的腳在急速的下落我使上了所有的力氣,只聽骨骼被踩斷的聲音在黑夜裡響起,沙士終於忍不住喊出了聲,我扭頭看了一眼沙士的嘴,他的嘴裡滿是鮮血湧出很是嚇人。


  「接下來還有我未出生的孩子。」我望著沙士揚了揚嘴角,我心中壓抑多時的仇恨終於爆發了。


  這一下踩下去我甚至踩過了沙士的骨頭踩踏到了鐵軌上,他的小腿已經分離開來了。


  「接下來這一腳……。」我的話還沒說完沙士就虛弱的喘息道:「已經……已經全都結束了。」


  我苦笑了下道:「哦,我忘記告訴你了我老婆懷的是雙胞胎,所以你還差我一腳。」


  沙士的臉上透著的不僅僅是害怕了,而是那種肝膽俱裂的絕望,沙士背朝上的橫卧在鐵軌上,他的兩條腿都被我踩斷了,我只好將最後一腳提起放到了他的腰上,就在我準備要踩下去的時候小七喊了一聲:「你走出這一步就真的沒辦法回頭了。」


  此時我抬起了頭再次仰望了一下夜空,隨後低下頭來望著小七沉聲道:「回頭?怎麼回頭?你告訴我怎麼回頭?」


  「這……那……。」小七被我問的答不上來了,就在他這啊那的時候我的一腳狠狠跺了下去,我聽到了一聲很悶的響聲,沙士的嘴裡噴出一大口鮮血,腰深深陷了下去就這麼斷氣了。


  我發泄完之後再也忍不住跪到了地上痛哭了起來,我仰望著天空哽咽道:「蒲蕾……我替你和孩子報仇了,你就放心去吧……嗚嗚嗚。」


  「老弟禮物收完了就快走吧,這裡不宜多呆了。」此時一直鎮定坐在那的小哥緩緩站了起來過來扶起了我。


  我被扶著站了起來,小哥此時從自己隨身攜帶的挎包里取出了一個不鏽鋼的小酒瓶將裡面的酒倒在了沙士的屍體上,接著他熟練的點起了打火機將沙士的屍體點著了。


  楊學茂和小七已經在前面帶路了,小哥扶著我跟在後面,我們四人鑽出了鐵絲網朝大路上跑著,過了一會我就看到了楊學茂那輛車子,原來他們是從上海開車過來的。


  「我和蘇錦要回到酒吧去。」小七跟楊學茂說道。


  「嗯,我們倆就住在軍區招待所里,有什麼事來找我們。」楊學茂打開車門跟我們說道。


  我正打算回頭和小七往酒吧跑去的時候小哥突然喊起了我。


  「什麼事小哥?」我疑惑的問了句。


  「哦,沒事了。」小哥像是有些欲言又止的說了句隨後坐進了車裡和楊學茂一起離開了。


  小七隨後去酒吧坐了一會喝了酒就先走了,而我直到此時才感覺到我全身的肌肉都在輕微的抖動,就連拿酒杯的手都在抖動。


  「我剛才殺了人了!」我心裡有個聲音在喊道。


  「你不是吧就是死了一個社會的人渣而已有必要這麼緊張嗎?」我心裡另一個聲音響起。


  「你說的倒是輕巧,人渣也是個活生生的人,也是一條人命你讓蘇錦怎麼能不緊張?」


  「我說蘇錦你沒什麼好怕的,小七殺人就像家常便飯你看他現在有沒事?」


  「話可不能這麼說,殺人是最大的罪了,萬一警方查到了這條線蘇錦就要償命,別說人生了,應該是人死了。」


  我心理的戰爭又爆發了,此時我的手抖的更厲害了,我只有一杯又一杯的灌酒才能讓自己稍微冷靜下來一點。


  在我倒空一瓶洋酒里的最後第一滴酒時顏姿突然把我的酒杯奪了過去一口就悶了下去。


  我機械的抬起頭望著顏姿。


  「你這麼喝不行。」顏姿皺了皺眉說道。


  「你別管我。」我也皺了皺眉然後點起了根煙說道。


  「我知道晚上見到了沙士是殺死蒲蕾的兇手,但人死不能復生你又何必折磨自己。」顏姿語重心長的說道,她哪裡知道沙士就在剛才已經被我殺掉了,我現在腦子裡一片混沌,我不知道楊學茂送的這個到底是禮物還是定時炸彈了。


  「酒吧……今晚的營業這麼樣?」我岔開了話題。


  「還不錯,這個月份是恰好是金牛座酒吧的月份所以金牛座酒吧特別火爆,不過其它的十一個也不賴,要是這樣持續下去我看要不了多久所有的資金都能回籠了,托你的福巨蟹座酒吧的盈利比以前翻了好幾番。」顏姿笑了笑說道。


  「顏姿我……我晚上能去你那嗎?」我看了顏姿一眼。


  顏姿好奇的望著我問道:「你怎麼了?怎麼又怪怪的了?你去就去唄我什麼時候有說過不讓你去嗎?」


  我的心裡空空的找不到著落點,我需要一份信得過的安全感,而顏姿無疑是我最好的倚靠,在她身上我能找到那種別的女人給不了我的安全感,我什麼也不用擔心,不用擔心怕傷害她,因為顏姿和我一樣都是受過傷的人。


  酒吧打烊以後顏姿就扶著我去了她家裡,在顏姿的卧室里我已經看不到那張婚紗照了,我心裡泛起了嘀咕,顏姿難道說到做到忘記了自己的老公?我想不是那麼容易的,也許顏姿只是覺得跟我在床上翻滾的時候有這張婚紗照在這裡有罪惡感,也許顏姿只是階段性的暫時忘記了自己的老公了和我廝混在一起,不然她就不會等了八年了。


  「發什麼呆?」顏姿洗完澡穿著浴袍進了卧室。


  「照片。」我呢喃了句。


  「我把它拿下來的放起來了,是時候放下心裡的一些東西了。」顏姿吁了口氣說道。


  「八年了你真的放的下嗎?」我小聲問了句。


  「這些天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情,阿遠說的是對的我不該抱著那些不切實際的空想浪費自己時間了,這八年中如果他還活著早就回來找我了,如果他死了我還這麼等下去恐怕就是傻了。」顏姿坐到了梳妝台上塗抹著護膚乳。


  我慢慢的走了過去跪了下來緊緊環抱住了顏姿的腰,顏姿笑了笑道:「你該不會以為我是愛上你了才這麼做的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東西我明白只是互相需要而已。」


  我沒有說話就這麼抱著顏姿,顏姿在我的懷抱里讓我有一種特踏實的感覺,這個女人身上像是有一種母性的安全感一樣讓我可以忘卻一些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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