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變的開朗了不少
回到了別墅里我覺得很壓抑,此時我想起了蒲蕾於是給她打了個電話,蒲蕾告訴我她正在江邊寫生,我想起這幾天每天聞著醫院的藥水味都有些想吐了,不如去江邊走走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於是我就開上車子去找蒲蕾了。
到了江邊我遠遠看到蒲蕾坐在那畫畫,於是就走了過去,蒲蕾看到我出現頓時激動的站了起來衝過來抱住了我,楚楚可憐的在我懷裡呢喃道:「這幾天我好想你呢。」
「別這樣大庭廣眾的。」我有些尷尬於是扯開了話題問道:「你在畫什麼呢?」
蒲蕾拉著我來到了畫前,她在畫大橋。
「我聽你的話多出來走走,所以就來江邊了,雖然我畫了很多遍這座橋了,但每次畫還是不一樣的,心情、天氣都能讓畫變的不一樣。」蒲蕾高興的說道。
她似乎變的開朗了不少,這也是我最想看到的。
「但畫來畫去也只是座鋼筋混凝土的橋啊。」我摸著下巴看著畫說道。
「你說要我多出來走走畫點花花草草,可是這城市哪有那麼多花花草草讓我畫,全都讓高樓大廈給佔了。」蒲蕾嘆了口氣說道:「對了,你這幾天在家陪父母還開心嗎?」
「嗯。」我應了聲。
我想了想蒲蕾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城市的綠化越來越少哪有可以純粹看花花草草的地方,這幾天我也是在醫院呆著很想到個安靜充滿了花花草草的地方去呼吸呼吸空氣,想著想著我突然想起這個城市並不是沒有一個只有花花草草的地方的,還是有的,那就是開放式的森林公園,想到這我不禁興奮了起來,於是讓蒲蕾收了畫架就跟我走。
「我們這是要去哪?」蒲蕾好奇的問道。
「帶你去一個好地方畫畫,你一定喜歡。」我應道。
將近驅車一個半小時我和蒲蕾總算是到了森林公園,望著大片綠油油的草地和成群的參天大樹蒲蕾高興的將頭探出了車窗外,我也是覺得心情一下就好了許多,順著森林公園的公路我放慢了車速欣賞著美景,一大早森林公園裡的空氣格外的新鮮,人也沒幾個,彷彿整片森林都是屬於我和蒲蕾的,我們看到了波光粼粼的人造湖泊,看到了綠油油都可以踢足球的山坡,聞到了令人陶醉帶有泥土淡淡腥味的空氣。
我將車子停在了湖邊的一塊空地上,然後便和蒲蕾下車了,蒲蕾在湖邊架起了畫架開始了作畫,而我則躺在湖邊的草地上舒適的休息著,四周還能聽到小鳥嘰嘰喳喳的叫聲,鳥語花香指的就是這樣的環境了。
在這麼慵懶舒適的環境下我的睡意很自然的就來了,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可是還沒等我睡著,我隱約感覺到一股人的氣息似乎朝我撲面而來,我睜開了眼睛差點下了一跳,蒲蕾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整張臉就出現在我眼前了。
「哇,你不好好畫畫這是要幹什麼啊?」我問了句。
「這幾天我好想你。」
我心中有點高興,證明我以身試法達到了一定的效果,蒲蕾起碼已經不在對接吻有邪惡的誤解了。
「蒲蕾不如我們到車裡去吧?」此時我說道。森林公園這樣的環境雖然舒適,但卻太過開放,現在是還早沒人,萬一有個人經過那就太尷尬了。
「不要,車裡的環境太悶,我喜歡在這裡。」蒲蕾的怪異脾氣又發作了。
「這樣要是被人看到了多尷尬啊。」我有些為難。
「看到就看到,他們不會繞開嗎?」蒲蕾應道。
我有些無語,但隨後想了想說道:「我是個男人被看無所謂,可你是個女孩子啊,我們到車裡去也一樣在這個環境中啊,只是隔著玻璃,至少被人家看到了人家也不會說什麼。」
「那…那聽你的吧。」蒲蕾紅著臉點了點頭。
就這樣我和蒲蕾一邊激烈的吻著一邊朝車子移動過去…。
進到了車內,車座被輕輕的放了下來,蒲蕾順著車座慢慢的躺了下去,臉上露著膽怯而又興奮的表情,我望著蒲蕾,快到了臨門一腳的時候我又有些猶豫了,究竟我以身試法的辦法能不能真正拯救蒲蕾,我不知道我對蒲蕾到底是種什麼感覺,是同情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又或者我只是為了滿足自己和一個只把身體交給我一個人的女人,專屬自己的東西用起來總會很舒服,沒有任何的其它想法。腦袋裡的事情想的多了情緒也突然下去了一大半。
「你怎麼了?」蒲蕾見我半天沒反應緩緩睜開了眼睛問道。
「沒…沒什麼。」我應道。
「蒲蕾你看上我哪裡了?我到底哪裡吸引你了?」我突然想起了李小楠對我說過的話於是問道。
蒲蕾愣了愣隨後茫然的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記住你了,而且在我腦子裡揮之不去。」蒲蕾說著就亟不可待的一把把我扯了過去,我就這樣倒在了蒲蕾的身上。
這就是世人常說的「愛是不需要理由」的嗎?
「好像要下雨了。」我皺了皺眉嘀咕了句。
「下雨不是更好嗎?更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了。」蒲蕾應道。
「你說如果我上了美院人生會不會發生很大的改變呢?」蒲蕾問道。
「一定會。」我點著頭肯定的應道,因為我相信以蒲蕾這雙靈巧的手一定能畫出屬於自己的一番天地,蒲蕾當年離家出走的決定就像一個人生的交叉口,向左和向右會是完全兩個不同的結果,如果她沒有選擇離家出走也許就不會心態發生扭曲,老天爺要毀掉一個人是很容易的。
「那你後悔過離家出走嗎?」我想了想問道。
蒲蕾眨了眨眼睛然後盯著我看「沒有,雖然我自己有時候都覺得因為完成不了理想而變的有些不正常了,但我從來沒有後悔過。」
「哦?為什麼呢?」我有些好奇了。
「因為如果我沒走上這條路,那麼永遠也不會認識你了。」蒲蕾說著說著臉都紅了起來,望著蒲蕾說的動情我也忍不住動容的吻了她一下。
「蒲蕾你父母就沒想過要找你嗎?」我皺了皺眉頭道。
「我經常跟我姥姥打電話報平安,所以我父母知道我在外面工作也不擔心了。」蒲蕾應道。
「那你恨他們嗎?」我問道。
「現在不恨了,爸爸媽媽永遠是爸爸媽媽,我無法改變這個事實。」蒲蕾說道。
我露了個笑容就不在說話開始望著車窗外,車窗外的大雨已經停了,雲層飄的很快,遠處的雲層里已經有了亮光,要出太陽了,我感覺到蒲蕾的心態已經有了一些變化,就像這突然的一陣雷陣雨,要不了多久就會雨過天晴。
在森林公園和蒲蕾度過了出院后美好的一天我便回到了別墅。
凌晨一點左右我正在朦朧的睡夢之中突然接到了小七的奪命追魂電話。
「小石頭現在出來一下。」小七在手機里說道,手機的背景里好像在刮著大風一陣呼呼聲。
「幹什麼啊這三更半夜的你不用睡覺嗎?」我睡意朦朧的應道。
「呵呵,來看一場好戲。」小七淡淡的笑了笑說道。
「明天吧,今天我折騰了一天有點累啊。」睡意正濃卻被吵醒的我很無奈的回了句。
手機里突然沒了聲音,我正打算掛掉的時候手機里突然傳出了喊「救命」的聲音,這讓我立刻睡意全無仔細聽著手機里的聲音,只聽裡面傳來了被風聲吹的支離破碎且含糊不清的聲音「蘇…蘇錦大哥救命…救我。」
「喂,喂。」我有些急了,因為這聲音不是小七的。
我餵了半天終於重新聽到了小七的聲音「你聽到了吧?」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在搞什麼?」我緊張的問道。
「來了就知道了,在城西郊外的茂名大廈頂樓,你來不來看戲自己決定吧。」小七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猶豫了一下就趕緊穿好了衣服衝出了別墅,因為聽剛才求救的聲音來看像是十萬火急,而且那個求救的人是認識我的,點名向我求救的。
我開著車子來到了小七說的位置就坐著電梯直奔這茂名大廈的二十一樓頂樓上去,天台的鐵門被撬開了,風聲呼呼的灌進來,我衝上了天台借著月光看到了小七和他的幾個手下,只見小七的三個手下手中拿著很粗的鋼筋和水管子,他們站成一個圈圍住了中間地上的一個麻袋,小七就坐在天台的通風管道上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麻袋已經歪倒在地上了,從麻袋裡露出了一個人的上半部分,地上還有一大灘的血跡,麻袋裡的那個人頭部已經面目全非了,整張臉更是因為充血已經變的面無全非了,我甚至還看到了地上掉落了幾顆牙齒。
「你在幹什麼小七!」我喊了聲就走了過去,我靠近的時候才發現麻袋裡的人比我剛才看到了還有恐怖簡直是慘不忍睹,幸好他還在喘氣。
「你還認識他嗎?」小七看了我一眼隨後從通風管道上跳了下來問道。
「你瘋了啊,你把人打成這樣我怎麼認?!」我有些生氣「你大半夜的打電話來就是為了讓我來看這個的?我知道你們黑幫做事的一些非常手段,但那是你的事,你也不用讓我來看吧?你到底想幹什麼?!」
「要不是他我們也不會被害的硬灌了幾十瓶啤酒,你也不會住院了。」小七望著倒在血泊里的男人說了句,隨後啐了一口濃痰吐到了男人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