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珠胎暗結
此時一個面容絕色的美人兒躺在美人榻上,紫色的褻衣下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脖子,叫人想入非非。
秋水一樣的眼波充滿魅惑,嘴角微微上彎,整個人卻像是迷迷濛蒙的,彷彿神智有三分的混亂,她抓住他的手臂,一滴晶瑩透亮的汗珠順著玉色肌膚緩緩滾落下來,跌進層層疊疊的衣襟里。
程浩天看著那汗珠滑落不知名的所在,心就像被人懸在半空中,盪半天沒有著落。
程浩天語聲低沉微啞極具誘惑:「嫣兒……」
他眉眼一彎,頭低了下來。
夏如嫣看著眼前不斷靠近放大的俊容,鼻息間充斥著美酒的醇香與他衣上木槿花的幽香,混合出一種特別的氣息,刺激的她渾身每根神經都繃緊了,如滿弓的弦。
程浩天在夏如嫣的耳邊不住的廝磨,夏如嫣身體的熱情也被點燃了開,不僅將手探入程浩天的衣襟中。
「嗯——唔——」
程浩天一把拉過眼前女子,伸出手指顫抖著去輕觸他渴望已久的嘴唇,不知不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手掌輕撫著夏如嫣,只覺觸手微溫,有種玉器似的柔潤,十分適意。
夏如嫣俏臉酡紅,媚眼如絲,咬唇細喘著,分明也是情不自禁的樣子。
程浩天的身體雖在叫喊,但理智尚存。他知道蓮花一般的姑娘即將屬於自己,於是用力搖了搖頭,努力使自己清醒些,啞聲問懷裡的女人:「嫣兒,你不後悔?」
「浩天哥哥——」女子的聲音如情人的嬌啼,帶了喘息,尾音顫動,無盡誘惑。
這一道聲音,令程浩天猛地一震,而面前的女子已經將身體貼了上來。
「浩天哥哥,嫣兒一直傾慕於你……」女子口鼻中呼出的炙熱氣體毫不避忌地噴在他臉上,忘情喚著他,「嗯……」
「啊……嗯……」
窗檯前的矮几上供著一盆茉莉花,碧玉為盆,足以顯示其珍貴,柔蔓迎風,垂英鳧鳧。只有經過精心培育的稀有茉莉,才會散發出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
瑾兒此時帶著一個丫鬟守在漣水閣的最外面,若是旁人問二小姐起來,就說是在沐浴,好在夜晚漣水閣外空無一人,連個過路的丫鬟都沒有。屋內發生的一切自然也是毫不知曉。
只是夏如嫣沐浴的屋外守著兩名暗影閣的高手,聽得屋內傳來的陣陣奇怪的喘息,不禁對視一笑。
「要不——咱們看看?」門外個子稍矮一些的男子小聲的試探問道。
另外一個高個子男子伸手拍在那矮個子男子肩頭,「喂,若是破壞了閣主的興緻,有你好果子吃!」
於是二人怔怔的站著,誰也沒敢動彈。雖然主子所為出格了,可是面對傾國傾城的美人,有誰能不動心呢?也許閣主一時按捺不住,這種事情誰也不敢隨便出手壞了主人好事。
此刻,茉莉花的香氣若隱若現,越發動人心魄,迷亂了程浩天的神智。
「嫣兒——」他輕聲地叫著,低頭輕輕的吻上她白皙的脖頸,女子悶哼了一聲,眼帘顫動,臉上泛出朦朧的粉色。
程浩天長吸了一口氣,猛地撲過去牢牢抱實她,女子仿若全身沒了骨頭,靠在他懷裡,輕軟如棉花,香濃至極。
兩人的緊緊貼合在一起,唇舌不斷糾纏,再不肯放鬆。
程浩天手撫上她的臉,赤紅著眼睛說:「我真的喜歡你,看重你!日後但凡我有的都可以與你共享,我會讓你擁有一切!」
他一面胡言亂語,一面手忙腳亂地扯著自己的衣服,像一頭瘋了似的野獸,在她身上啃咬,拚命想在那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一雙手更是一路滑下。
美人榻上,一條女子的手臂環過程浩天的脖頸,兩人的姿勢極為親密,顯然正要做不軌之事……
溫熱的氣息散布在屋內的每一個每一個角落,夏如嫣環著程浩天的脖頸,雙目含春,面如桃花。
自己會不會太過於主動?夏如嫣心頭突顯一絲疑慮。若是自己輕而易舉的就被程浩天得到的,會不會不曉得珍惜?別的暫且不說,而求而不得的,勢必會抓心撓肝、千方百計追尋。
「浩天哥哥,嫣兒怕……要不,這次還是別了……」夏如嫣佯裝出一副羞答答的模樣,讓人心癢難耐。
到口的肥肉怎麼可能說不吃就不吃?程浩天深情的望著身下的女子,並未言語,動情的吻上她的粉嫩耳垂,他要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會非常小心……
「唔……」夏如嫣微微閉著眼睛,身體的熱情再次被燃了起來。
「我對你是真的!」程浩天一手撫上夏如嫣嬌羞的小臉,不禁喃喃自語道。
情到濃處,程浩天用力一挺,身下的女子緊蹙著眉頭,「不要,嗯——啊——」
「好好,我可有弄疼與你?」程浩天擔心的看著夏如嫣。
夏如嫣一雙眸子在燭火下閃著微微的水光,佯裝自己是處子之身道:「唔……浩天哥哥,嫣兒未經世事,我好怕,嫣兒不要了,不要了————」
「嫣兒莫怕,我會很輕柔,乖——」說完輕輕撫上夏如嫣的額頭,低頭輕吻上榻上女子的薄唇。
「嗯……嗯……」
這一次程浩天用足了耐心,一來他相信夏如嫣的清純之身,二來,他真怕弄疼了她,不想看到她緊蹙的眉頭,好像很痛苦的樣子。男歡女愛應該是很美好,很快活的事情,他希望她能享受其中。
「啊……嗯……」
「嫣兒……嗯……」他一邊動作著,一邊觀察她的反應,尋找她的敏感點。
說來也奇怪,女人他不是沒有,只要他願意,一大把女人等著伺候他,但他對這種事情並不是很熱衷,大多時候,純粹是為了解決生理上的需求。
本來今日只是來府上看看,以解自己的相思之苦,沒想到看到她后卻忍不住的想要,是因為禁慾太久?還是因為她的美貌?
難道是酒壯人膽,可曾是因為今日多飲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