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政客的世界太複雜
「小K,速戰速決,就怕他們後面還會來更多的人,那我們就很難走的了了。」胡一菲捏爆能量球,揮著拳頭,朝著朴太爽沖了過去。
二十米秒之後,朴太爽倒在了地上。
「你,你,你竟然比葉山河還強,莫非你是葉山河的師父?」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的朴太爽驚訝的叫嚷著。
「少見多怪。」胡一菲不屑的一腳踩在朴太爽臉上,後者因為這一腳之力,直接昏了過去。
「二姐,這一次還不如上次小鬼子的偷襲呢,這一個個的所謂高手,和土雞瓦狗也沒什麼區別吧。」葉輝十分無語道。
胡一菲聞言卻沒有回答,而是低頭沉思了起來。
「二姐,你想啥呢?」葉輝看她似乎在發獃,便伸出手在她面前揮了揮。
「我知道了!」胡一菲似乎想明白了,忽然喊了一聲,卻把葉輝嚇了一跳,「果然到了國家層面,都不會有傻子。」
「我去,二姐,人嚇人會嚇死人好不好。你想明白什麼了?」葉輝好奇的問道。
「你想一下,如果你是鬼子或者棒子,米國佬要你來做得罪華夏的事,你會怎麼樣做?」胡一菲神秘一笑。
「你才是棒子鬼子呢!」葉輝滿不開心道。
「我只是假設,又不是侮辱你。你就站在鬼子和棒子的立場上想一想,他們會怎麼做?」胡一菲白了他一眼,道。
「當然是派遣最頂尖的高手來啊。」葉輝毫不猶豫道。
「小傻瓜,你果然不適合從政啊。」胡一菲笑著捏了捏葉輝的臉,葉輝想甩開,可是她的手卻如鉗子一般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臉龐。
「說話就說話嘛,別動手動腳啊。」葉輝被她捏的嘴角都快溢出口水來了。
胡一菲又用了捏了一下,捏的他口水真的溢出來了才放手:「要是我是小鬼子或者棒子國的政府,我是絕對不會派什麼高手前來的,要派,就是派這些名氣很大,但實際實力很差的人來糊弄一下米國佬。」
「為什麼?」葉輝揉了揉自己的臉,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小傻瓜就是小傻瓜,一點政治敏感度都沒有。」胡一菲無奈的笑道,「雖然米國是很強大,而且目前也是鬼子和棒子實際上的宗主國,然而米國的本土卻離他們國家太遠,華夏卻是他們最近的鄰居,如果真的和華夏發生戰爭,按華夏現在的軍事實力,可以說在米國佬作出反應之前,鬼子和棒子就已經被我們閃電般滅掉了,所以鬼子和棒子是根本不敢往死里得罪我們的。」
「呃,還有這麼多彎彎繞繞?」葉輝摸了摸腦袋。
「當然,鬼子和棒子也不敢不聽米國佬的話,畢竟這些年他們跟在米國佬的後面沒有少得罪華夏,特別是鬼子,那和我們華夏可是有著血海深仇的,如果失去米國佬的保護,鬼子國幾乎是瞬間就要倒在華夏的槍炮之下。」胡一菲娓娓道來,「這就是小國的悲哀了,兩邊都沒有辦法得罪,所以他們只能出工不出力,派這些花架子來刺殺羅克珊娜。」
「政客的世界實在是太複雜了,一般人真的會被他們玩死還給他們數錢吧。」葉輝被胡一菲這一通解釋說的心裡有點毛毛的。
「不過咱們還是慶幸咱們是華夏人吧,要論玩政治,咱們的老祖宗從上古時期就開始了,幾千年的歷史,幾千年的積累,可不是那些外國蠻夷可以比的上的。」胡一菲安慰性的拍了拍葉輝的腦袋。
「我們現在去哪兒?」一直打醬油的羅克珊娜開口問道。
「哦哦,我們現在就送你回宿舍,然後通知局裡的人,加強你的防禦力量。」胡一菲似乎這會兒才想起來羅克珊娜的存在似的,立刻掏出一台手機開始打電話。
雖然時間還不算晚,但是校園裡已經沒什麼人在外面晃了,大部分的人要麼窩在寢室里玩電腦玩手機,要麼在圖書館自習室看書或者做一些大家都喜聞樂見的事,或者在校外的賓館里和異性探討人體的終極奧秘,一切都是那麼和諧而美好。
三個人安靜的走在學校人工湖旁邊的那條路上面,一時之間也沒有人說話,四周顯得靜悄悄的。葉輝和胡一菲是在戒備,雖然已經消滅了幾波敵人,但是也不能放鬆警惕,羅克珊娜卻似乎在想著什麼一般,雙眼都顯得有些獃滯。
忽然,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一陣歌聲,夾雜著輕柔的吉他聲,打破了這一刻的寧靜:
「在回憶里好多顏色,微笑卻不見了
我們的小快樂,停留在那個時刻
車水馬龍的城市裡,回憶只能到這
只是想起你的笑臉,糖果那般甜
時間從不停息,我想呼吸有你的空氣
旋轉木馬存著笑意,而時間卻抹掉痕迹
從來就不喜歡回首
為何卻總想起那時候
那些愧疚太多,卻一錯再錯
這條路我們都走過
或許也曾擦肩而過
走到最後,我們卻只是朋友」
唱歌的男子聲音有點低沉,嗓音卻很有磁性,三人聽的都愣住了。
「真好聽。」原本似乎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羅克珊娜似乎也被歌聲喚醒了一般,眉宇之間似乎也因為歌詞之中的哀傷之意而染上了些許愁緒。
「是啊,不過好像沒有聽過這首歌呢,難道是唱歌的人原創的?」胡一菲略帶一點疑惑。
「嗯,竟然是他!」葉輝卻是看到了人工湖旁邊的人影。
「嗨,葉輝!」那個身影聽到三人的聲音,轉過頭來,看到了葉輝,便伸出手揮了揮。
「鄭澤世,你還有這天賦?」葉輝跟看外星人一樣從頭到腳看了對方一遍。
「呵呵,隨便唱唱,隨便唱唱。」鄭則貰倒頗為不好意思,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
「隨便唱唱就這麼好聽,那你認真唱豈不是要趕上歌星了。」羅克珊娜雙眼發亮的看著鄭澤世,雖然她算是一個華夏通了,但是對於華夏人自然而然表現出來的謙虛卻是不甚了解。
「……」鄭澤世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你怎麼大晚上的一個人跑來湖邊唱歌?」葉輝倒是看錯鄭澤世的窘迫,便轉移話題為他解圍。
「因為,我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能量波動。」鄭澤世一邊撥動了一下琴弦,一邊用十分淡然的口氣說道。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