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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跋扈小三

  對於蕭圓圓和陸震遠聯姻,柯紅俊雖然不甘,卻也無可奈何。但蕭圓圓若是喜歡上寧楚的話,他就接受不了了,寧楚算什麼東西?敢染指蕭圓圓。

  當然,柯紅俊看得出來,寧楚對蕭圓圓沒有什麼想法,畢竟他那個女朋友一點不比蕭圓圓差,又是讓三大玄門都不敢得罪的修真者,沒理由不好好珍惜。

  就算是蕭圓圓喜歡上了寧楚,同樣讓柯紅俊無法接受。

  神武公會是一處高檔會所,為權貴和異能人搭起的一座橋樑,異能人只需要證實自己的實力,便能成為神武公會的會員,不需要進行資產證明。

  寧楚開車載著蕭圓圓一路趕往神武公會,路上,一句話也不說,沉著個臉。

  兩人坐在車上,一直保持沉默,沒有聊天。

  快要到神武公會的時候,蕭圓圓綳不住了,歪著腦袋看向寧楚。「你生氣啦?」

  寧楚依然只顧著開車。

  蕭圓圓一撇小嘴。「小氣鬼,做錯了事情就要接受懲罰,一個大男人心胸別這麼狹窄好嗎?」

  「我惹不起你,不跟你說話都不行嗎?怎麼就心胸狹窄了?」寧楚想死,惹不起,躲都躲不起呀。

  「你那樣子,分明就是在跟我置氣。」

  「別自作多情了。」寧楚翻了個白眼。

  蕭圓圓忽然怒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什麼德行,我會對你自作多情?簡直就是笑話。」

  「臭妹妹,你的理解能力可能有點問題,我的意思是沒有跟你置氣,你那麼激動幹什麼?」寧楚無語。

  「我有激動嗎?」蕭圓圓一臉詫異。

  寧楚懶得跟她廢話,問道:「你拉我到神武公會來到底是做什麼?」

  「這就是你早會打瞌睡的後果,連自己要做什麼都不知道,一天到晚稀里糊塗的,你活著有什麼意思?」蕭圓圓又開始懟寧楚。

  「是啊,我好想死。」寧楚整個人癱在座椅上,發自內心的感嘆。

  「那你還不抓緊,早死早投胎,下輩子別再做糊塗蟲。」蕭圓圓一本正經地給了個建議。

  寧楚又不說話了。

  見他一臉生無可戀,蕭圓圓覺得很爽,就饒了他,說出前往神武公會的目的,原來是前去見紀柏濤的妻子汪慕曼。

  蕭圓圓和汪慕曼竟然有過同窗之誼,曾是中學同學,著實讓寧楚驚訝了一把。

  那紀柏濤,還真會老牛吃嫩草。

  神武公會成立后,無疑成為上層圈子趨之若鶩的地方,一般的億萬富翁,也不一定能夠成為神武公會的會員。畢竟想要請一個異能人當保鏢,月薪低於五百萬根本沒有人會做,一年最少要支付六千萬,普通億萬富翁真就玩不起。

  神武公會門口,寶馬車被保安攔了下來,畢竟進入神武公會的基本上都是百萬以上的豪車,寶馬320實在夠不上檔次。

  「嘀~嘀嘀~」

  保安正在和寶馬車上的寧楚交涉時,後面來了一輛瑪莎拉蒂,連打幾次喇叭,寶馬車依舊擋在前面。車窗滑下,一個全身都是頂級名牌的妖艷女人,探出腦袋來喊道:「哪來的窮鬼?趕緊轟出去。」

  一個年紀稍大的保安,見到瑪莎拉蒂,連忙堆起一臉諂媚的笑容迎上前去,點頭哈腰道:「郝姐,您稍等,我馬上讓前面的車挪開。」

  「快點。」郝春艷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年長保安連說了兩聲好,轉過身,立馬直起身體,昂首挺胸走上前,推開和寧楚交涉的年輕保安,對寶馬車上的寧楚大聲道:「你,先把車挪到一邊,讓後面的車進去。」

  年輕保安道:「隊長,這兩位是夫人的朋友。」

  保安隊長愣了一下,一方是紀柏濤的情.婦,另一方是紀柏濤夫人的朋友,這兩邊都不敢得罪啊!

  保安隊長目光掃進車內,只在寧楚臉上停留了一瞬間,便直直盯住了副駕駛位上的蕭圓圓。

  這個女人,也太他娘的漂亮了吧。

  寧楚和蕭圓圓並未暴露第九組的身份,而是利用同窗關係,秘密接觸汪慕曼,側面打聽紀柏濤最近的情況。

  「嘀~嘀嘀~」開瑪莎拉蒂的女人又按了喇叭,像是一刻也等不了,那豪橫勁兒,恨不得全世界都給她讓道。

  旋即,全身頂級名牌的女人從車上下來,大步上前,朝著寶馬車側身踹了兩腳。「我說話聽不到嗎?開個破車跑到神武公會來,也不嫌丟人,趕緊給我讓開。」

  寧楚頓時火大,車是男人臉,踹老子車,這不是在打老子的臉嗎?探出腦袋看向郝春艷,罵道:「賤人,老子今天就不讓你了,你能怎樣?」

  「你個窮逼,還敢罵我?」郝春艷張大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好像寧楚罵她就是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行。

  「耳朵不好使?那你聽清楚了,賤人,死賤人!」被紀敏和蕭圓圓兩個女人折騰得一肚子火,無處發泄,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撞上來,寧楚完全剋制不住胸中翻騰的怒火。

  郝春艷直接炸了,指著寧楚,對門口的保安尖聲道:「你們給我把他拉下來,狠狠掌嘴,把嘴打爛為止。」

  門口值班的四個保安全都圍攏過來,卻不敢對寧楚和蕭圓圓動手。眼下,紀柏濤的正牌夫人汪慕曼就在神武公會裡,他們哪裡敢得罪汪慕曼的客人?但郝春艷這個女人,也不是幾個保安敢得罪的,她是會長紀柏濤養的情.婦,橫得不行。

  真正的權貴人物,都比較愛惜羽翼,會在意名聲,大多比較低調。不會像郝春艷這樣恨不得向全世界炫耀,我開的是瑪莎拉蒂,我是貴族,高人一等。

  見保安聽了自己的吩咐,卻是無動於衷,郝春艷頓時瞪起了眼睛,尖聲道:「你們幾個臭保安,還想不想幹了?立刻給我掌他的嘴。」

  保安隊長臉上一陣犯難,連忙小跑上前,點頭哈腰道:「郝姐,這兩位是夫人的朋友,消消氣,我馬上打開閘門,讓他們進去。」

  「是那個小婊子的朋友?那又怎麼樣?我讓你抽他大嘴巴,立刻,馬上。」郝春艷是真的囂張,看這架勢,完全不把汪慕曼這個正室放在眼裡。

  蕭圓圓聽不下去了,直接開門下車,甩手一巴掌打在郝春艷臉上。她這一巴掌不算重,也不輕,將穿著高跟鞋的郝春艷扇倒在地上。

  「你敢打我?」郝春艷濃妝艷抹的臉,一下子腫起來,嘴角淌血,晃了晃腦袋,呸的一聲吐出一顆帶血的牙齒。

  反應過來的郝春艷驚呆了,自從成為紀柏濤的情.婦后,誰見了她不得恭恭敬敬?

  郝春艷靠臉蛋吃飯,摸到腫起來的臉蛋,還掉了顆牙齒,她瞬間失去理智。從地上爬起來,揮舞著雙手便朝蕭圓圓臉上撓過去,跟個潑婦差不多。

  蕭圓圓一臉厭惡,打這個女人感覺都髒了自己的手,啪的一聲,反手又是一巴掌將郝春艷再次抽翻在地。這一次,直接將這個女人抽得昏死了過去。

  變故太突然,蕭圓圓毫無徵兆地出手,讓幾個保安完全沒有防備。反應過來,郝春艷已經昏死在地上,來不及阻止悲劇的發生。

  這女人看著漂亮得不像話,打起人來也兇殘得不像話,兩巴掌就把人抽昏死了過去,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呀?

  「你們兩個,知不知道她是誰?」保安隊長聲音發顫,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眼前的情況了,不敢對寧楚和蕭圓圓動手,也不能輕易放兩人離開。

  「我有必要知道她是誰嗎?」蕭圓圓不屑。

  保安隊長自問自答道:「她是紀會長的女人,你們打了她,等於是惹到了紀會長。」

  紀柏濤雖然不是異能人,但他是神武公會的會長,身邊招募到不少異能人替他賣命。況且活躍在神武公會的眾多異能人,多少會賣他幾分面子。

  「紀柏濤的妻子不是叫汪慕曼嗎?這個女人是哪裡冒出來的?」蕭圓圓訝然,旋即又明悟道:「情人?」

  幾個保安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見幾個保安急得團團亂轉,像是捅了天大簍子,蕭圓圓不由安慰道:「行了,我惹的事情會自己解決,保證不會連累到你們。」

  「多謝,多謝。」幾個保安如蒙大赦,他們這份工作很不錯,月薪比一般的白領高一半不止,還輕鬆,自然害怕失去。

  蕭圓圓給汪慕曼打了個電話,把情況簡單說了下。

  很快,汪慕曼親自在神武公會迎出來,和蕭圓圓極為親熱地擁抱了一下,看上去很熟絡的樣子。

  「把這個女人送去醫院,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汪慕曼對保安隊長吩咐了一句。

  保安隊長當即立正應了聲,旋即讓其中一個保安開著瑪莎拉蒂,送郝春艷去醫院。

  進入神武公會,剛在清吧裡面坐下,蕭圓圓就忍不住問道:「慕曼,剛才那女人是紀柏濤的情.婦,你知不知道?」

  「知道又怎麼樣?他養的情.婦又何止這麼一個,我知道的就有七八個。」汪慕曼很平靜,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蕭圓圓一臉驚訝道:「你能忍?」

  「不能忍也得忍啊,像我們這樣的夫妻,哪有什麼感情可言?都是利益交換的犧牲品。」汪慕曼的家世還是不錯的,否則也不可能成為紀柏濤的正室。

  蕭圓圓沉默,微微蹙著眉頭,神情中帶著明顯的落寞,好像汪慕曼的話刺激到了她的某根神經。

  汪慕曼倒是看得很開,笑道:「看到你剛才把那個賤人打得那個慘樣,我心裡別提有多痛快了。雖然我和紀柏濤沒有什麼感情,也不想管他在外面的風流事,但還是忍受不了那個賤人上門來挑釁。」

  「早知道,我就該多抽她兩巴掌,把她那張臉抽爛了為止,看她還怎麼勾引男人。」蕭圓圓憤憤地說了這麼一句。

  汪慕曼笑了笑,目光落到心不在焉的寧楚身上,朝他努了努嘴,眼角帶笑地問道:「你交的男朋友嗎?」

  「他?」蕭圓圓指了下寧楚,旋即翻了個大白眼,沒好氣道:「你什麼眼光啊?我能看上這等貨色嗎?」

  「你們敘舊,能不能不要把我扯進去?拜託了。」寧楚很無語,真是無妄之災啊。

  汪慕曼笑道:「你還是那麼驕傲,中學的時候,大把男生追求你,結果你一個沒看上。我實在很好奇,到底什麼樣的男人能夠征服你。」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沒有一個好東西,咱們不聊男人,晦氣。」蕭圓圓癟了癟嘴。

  汪慕曼一陣發笑。

  寧楚在心裡把蕭圓圓這個三八圈圈叉叉了一萬遍,很想問問她對她爸的看法。當然,這個衝動瞬間就剋制住了,問出來,會把這個女人得罪慘,之後肯定又要想方設法整自己。

  「圓圓,你現在在做什麼啊?怎麼突然想到聯繫我了?」汪慕曼換了個話題,她和蕭圓圓是中學同學,關係說不上好,也不差。多年沒有聯繫,蕭圓圓忽然給她打來電話,倒是讓汪慕曼很詫異。

  「我這不是混不下去了嗎?想找你幫幫忙,給我找個工作。」蕭圓圓來之前便找好了理由,一臉真誠地看著汪慕曼。

  汪慕曼面露為難之色。「圓圓,不是我不願意幫你,公司裡面的事情,我從來不插手,老紀也不讓我插手。」

  「你好歹是他的妻子,這點事也做不了主嗎?」蕭圓圓又問。

  「別人看我嫁得好,以為我很風光,其實都是表面的。我要是在家裡有話語權,能讓郝春艷那樣的賤人跑到面前來耀武揚威嗎?」汪慕曼一臉苦澀,在紀家,她還真就只是一隻花瓶。

  蕭圓圓為這個中學同窗的命運感到悲哀,覺得活成這個樣子,跟行屍走肉差不多。想到今天來的任務,便將話題往紀柏濤身上扯道:「紀柏濤怎麼能這麼對你?要是我,絕對受不了這樣的日子。」

  「人不能活得太認真,否則就是在作踐自己。不缺吃不缺穿,沒事逛逛街,購購物,去美容健身保養一下,沒心沒肺的活著也不錯。」汪慕曼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看那樣子明然口不對心。

  人的慾望永遠都填不滿,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過上汪慕曼這樣的富太太生活。但那些過上富太太生活的,又時常感到空虛,覺得被男人冷落,渴望愛情。

  酒入愁腸,汪慕曼這個並沒有太多心機的女人,便被蕭圓圓套出很多信息,連紀柏濤最近變得雄壯無比,每晚都要折騰她兩三個小時的事情都拿出來說,臊得蕭圓圓滿臉通紅,直拿眼睛瞪寧楚。

  寧楚這個鬱悶,又不是我在「開車」,你瞪我做什麼?

  一個五十來歲的中老年,忽然變得擁有如此旺盛的性.欲,明顯不正常。寧楚聽了嘖嘖稱奇,很想知道紀柏濤吃了什麼東西,當然不是說他不行,他還是個處男,怎麼可能不行呢。主要是那東西的價值不可估量啊,要是弄到配方生產出來,一上市,說不定要不了多久就成全球首富了。

  期間,汪慕曼還提供了一條比較有用的信息,前些天有個陰沉沉的青年男人,到了家裡作客。當著紀柏濤的面,那個陰沉青年居然調戲汪慕曼,這還不夠出奇,關鍵是紀柏濤看到這個情況,臉色雖然不太好看,卻一個屁都沒放。

  別的男人跑到家裡,調戲自己的妻子,是個男人估計都會忍不了。那陰沉青年和紀柏濤之間的關係,就值得推敲了。

  蕭圓圓追問了陰沉青年是誰,汪慕曼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說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那天突然出現在自己家裡,陰沉青年不請自來,紀柏濤明顯表示出了極為不悅。

  汪慕曼的酒量不怎麼樣,很快就醉得趴在了桌子上。

  這一趟來見汪慕曼,有一些收穫。

  讓神武公會的工作人員,把汪慕曼安排去休息過後,蕭圓圓便和寧楚一起離開。

  郝春艷被兩巴掌打得昏死過去,送到醫院檢查過後,有輕微腦震蕩,兩頰腫起,牙齒掉了三顆,可以說是非常凄慘了。

  靠臉吃青春飯的女人,被打成這般模樣,哪裡受得了。

  醒過來后,郝春艷崩潰大哭,這臉治好了不知道會不會留疤,還得補牙。雖然她身上沒有多少零件是原裝的,但遭到如此毒打,恨死了蕭圓圓和寧楚兩個人,在她眼裡,這就是一對狗男女,姦夫淫.婦。

  拿出手機,撥通紀柏濤的電話,郝春艷便哭訴起來,把今天的悲慘遭遇添油加醋告訴紀柏濤。說汪慕曼嫉妒心太強,把了寧楚和蕭圓圓兩個人,故意打她的茬兒,把她打得好慘。然後要死要活的,要紀柏濤幫她報仇。

  紀柏濤養了好幾個情人,郝春艷還是比較得寵的一個,關鍵是這個女人在床上肯賣力氣,什麼花樣都能玩。身材比較豐滿,是紀柏濤喜歡的類型,夠浪,夠勁,所以寵幸她的時間比較多,讓這個女人恃寵而驕。

  汪慕曼好歹是正室,真要做決策的話,紀柏濤會毫不猶豫踹掉郝春艷,畢竟她只是一個用以發泄的玩物。不過汪慕曼這個做法,還是讓他感到有點惱火,主要是鬧出這種事情,丟的是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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