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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拜將封侯

  抽空,秦帆前往工匠園地登門拜訪趙奎,先恭敬地揖了一禮,拜道:「岳丈!」


  趙奎嗯了聲,便朝大廳中走去。


  兩人坐下,趙奎開門見山的說道:「你準備又娶妻了?」


  秦帆眼珠子一轉,知道趙奎是為小荻討要說法了。他微微一笑,說道:「岳丈,皇帝賜婚不敢不從,董卓給出的條件也是要迎娶公主。兼并益州事關重大,小婿已經答應董卓,擇日迎娶公主。」


  趙奎神色一冷,問道:「你娶公主為妻,就準備把小荻擱在一旁?」


  秦帆解釋道:「岳丈,帆和小荻早已成婚,何談拋棄小荻?」


  趙奎步步緊逼,又問道:「既然如此,你如何對待小荻?」


  秦帆笑說道:「正妻之位除了小荻外,別無他人。公主入州牧府,地位也不過是一個妾而已。若是她胡攪蠻纏,不聽話,也就只能單獨為她開闢一座別院,讓她長期居住了。」


  趙奎聽了秦帆的話,冷峻的表情這才舒緩下來。


  正妻之位,對於小荻太重要。


  古人的正妻,生的兒子是嫡子,生的女兒是嫡女,而小妾則是上不得檯面的人,生下的兒女地位較正妻生的兒女相差太遠。而且,有些人更喜歡將小妾送人,由此可以看書小妾的地位有多低。


  現在得到秦帆的准信,趙奎才放下心來。


  秦帆笑道:「岳丈,這下您可滿意了?」


  趙奎捋了捋頜下鬍鬚,說道:「好,有你的保證,我就放心了。」


  對於趙奎來說,只要秦帆娶的女子不影響小荻的位置,趙奎並不反對。男人三妻四妾,有幾個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情。若是家中只有一個女人,恐怕就有人會說那女人不賢惠,嫉妒心重的話語。因此,趙奎對於秦帆納妾,並不反對。


  秦帆答應董卓的條件后,很快,天使以及送親隊伍趕赴漢中宣讀聖旨。


  這天使竟然不是別人,正是秦帆的老熟人,尚書單颺。秦帆高興地引一眾文武出城十里等候。


  單颺顯得也很高興,畢竟他曾任漢中太守,不想數載之後,又故地重遊。


  秦帆朝著單颺作揖行禮,道:「小子拜見單公。」


  單颺連忙扶起秦帆,笑道:「昔日少年如今成材矣!」


  「單公謬讚!請——」


  「諸公,請——」


  一行人直奔州牧府。


  才進議事廳,分賓主落座。單颺便直奔主題,道:「為民(秦帆表字),我此番既為朝廷天使,身份職責使然,還望為民見諒。」


  「豈敢豈敢,請單公宣旨。」秦帆感恩單颺數次相助之恩,所以禮數周到恭敬。


  秦帆焚香沐浴,單颺朗聲宣讀詔書。


  「梁州牧秦帆,討伐叛逆,尋回玉璽,功在社稷,詔封蜀侯,拜鎮南將軍。增益梁州郡縣,蜀郡、蜀郡屬國、鍵為郡、鍵為屬國、廣漢屬國等5郡隸屬梁州。由秦帆繼任梁州牧,並下嫁公主,即日成婚。」


  拜將封侯,洞房花燭。


  秦帆一下子迎來了人生兩大喜事,是以和手下一眾文武喝得是極為盡興,每個人都灌下了不少梁州醇。


  秦帆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對眾人道:「你們繼續——今晚不醉——不歸——我去——歇息——」


  眾人連忙起鬨,都以為秦帆惦記著嬌美的公主,也不疑有他,叫上兩個小廝,扶秦帆前往別院。


  小廝扶著秦帆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別院走去,才走到半路書房處,秦帆便駐足不前,吩咐道:「下去吧,我自己去——」


  「侯爺——」


  「下去!」


  「諾!」小廝見秦帆發火,趕緊答應一聲,一溜煙逃下去。


  「唉——真慘——嬌妻當前,還得獨守空房——」秦帆長長吁了口氣,一個人走進了自己的書房。


  用清水洗了把臉,躺倒了床榻上。秦帆閉著眼靜靜地思索:「得好好歇歇了,技能系統的幾個任務也算完成了,先睡他一天,回頭再去計較這些瑣事……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睡一覺……」


  秦帆眼皮沉重地打了個呵欠。


  過了一個時辰左右。


  小荻輕輕閃進了門,「帆哥哥……」


  她只喚了半聲,就收聲屏息,躡手躡腳地走近過來,秦帆發出輕微的鼾聲,已經睡覺了。


  看到秦帆就這麼直挺挺的躺在榻上,都不曾蓋上被褥什麼,小荻拿起一塊嶄新的棉被,輕輕的、輕輕的替他蓋住,然後在旁邊坐下,雙手托著下巴,支在池沿兒眨也不眨地看著自已的男人,唇角不時泛起微微的笑意,也不知想到了什麼……


  又過了陣兒,小丫頭春兒躡手躡腳地打開房門探頭一瞧,侯爺躺在榻上睡的正香,大夫人趴在床邊兒上,臉頰枕著手背,睡相嬌憨甜蜜。


  春兒想喚起夫人,想想離天亮也沒多久了。侯爺出征這些天,夫人這幾天根本就沒睡過。於是替夫人也蓋上一條薄毯,然後輕手輕腳的又退了出去。


  春兒小姑娘是大夫人的貼身丫環,在府里地地位不是其他婢女比得了的,所以責任心也特強。她看到前院仍然燈火通明沒有睡下,又見侯爺、大夫人睡的正香,便喚起兩個姐妹在書房門口照看著,自已提了一盞燈籠向前院姍姍趕去。


  今夜喜宴,秦帆准許手下文武留宿州牧府,一些酒醉的文武也真不客氣,就得在府中住下了。


  這可把門下掾張林忙壞了。儘管只是登記、安排房間、調整巡哨,也忙活了半天。


  好不容易忙活完了,正吩咐下人們也去休息,春兒打著燈籠來了。


  春兒四下看看,上前很禮貌地道:「張大人,都安排妥當了么?」


  張林以為是大夫人不放心,著她出來詢問,便笑眯眯地道:「嗯,都安排妥了,這就要熄燈睡了,春兒姑娘這幾天照料大夫人,也累的很了,早些回去歇著吧。」


  小姑娘抿嘴一笑,俏巧地頷首道:「嗯,張大人也早些歇了吧。婢子這就回後院兒。」


  就在這時,庄夏嘟嘟囔囔地走了出來,他又換了套衣服,手裡捧著被某位大人的雞腿、某個將軍的酒水弄髒的袍子,憤憤然地道:「真煩人,俺就這三套衣服,出征這套就沒換過,破爛的都沒法穿了,回來好不容易換一套,讓個不開眼地給油了,也不知洗不洗的出來。」


  春兒聽了差點沒笑出聲來:「這傻大個,出征好些天才穿一套衣服,還像自已是個多乾淨兒的人兒似的,倒挺有趣。」


  她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從正到處找木盆的庄夏里一把搶過衣服,莞爾笑道:「別找啦,人家幫你洗好了。」


  「你?不不不,那可不行,你是大夫人身邊的人,俺就是個粗人的,可不敢讓你洗衣服。」


  「行啦行啦,挺大個男人,怎麼婆婆媽媽的呀,我說幫你洗就是幫你洗,我喜歡給你洗成不成?快去吃點東西睡吧。」


  「喔……」


  庄夏遲遲疑疑地往回走了兩步,忽然又轉回身來,咬了咬厚嘴唇,很認真地道:「那個……啥,你……你是不是喜歡了俺啦?你喜歡了俺可不成,你是大夫人的人,又不能跟俺走。」


  「啊?」春兒地下巴幾乎掉下來,小臉跟一塊大紅布似的,瞪圓了眼睛對庄夏氣極敗壞地道:「誰——誰——誰——誰要嫁給你啦?不是,我呸!誰喜歡你啦?」


  小姑娘窘得都成大結巴了,頸子上的筋都跳了起來。


  張林瞧地好笑,抿緊了嘴唇卻不過來,你讓他和這渾人怎麼說呀,還不如裝沒看著,免得春兒姑娘難堪,張林往屋檐底下退了退,又往遠處出溜了幾下。


  庄夏忸怩地道:「俺爹說的啊,你又不是俺媳婦,又不是俺妹子,又不是俺大嫂子,你憑啥給俺洗衣服。女人哪有隨便給陌生男人洗衣服的,俺爹說……」


  「滾你的烏龜大鴨蛋!」春兒姑娘臊的沒臉見人了,把衣服往他手裡狠狠一塞,抹著眼淚兒便跑。庄夏很無辜地道:「你看,心虛了吧?」


  賈詡在屋裡未睡,聽到兩人剛剛對話,就出了房間。整個過程都落入他眼中,人家春兒是大夫人的心腹侍女,這小子得罪了人家還不知道。庄夏現在是秦帆的宿衛武將,以後州牧府要常常出入的,可別結了仇。


  賈詡急忙上前攔住春兒,笑道:「姑娘勿怪,這廝……其實就是個渾人,有口無心的,姑娘何必跟他一般見識,我讓他給你賠個不是。」


  春兒認得他,也知道他現在非常受秦帆器重。大夫人說過,這些人必須小心伺候。對這位先生,她還不敢放肆,便依言站住。


  賈詡走過去責備庄夏幾句,重重一拍他的肩膀道:「還不給人家姑娘賠個不是?那渾話是你能說的嗎?快去!」


  「俺……俺說錯什麼啦,至於嘛——」庄夏心裡嘟囔著,三大步就邁到了春兒姑娘面前,把衣服往她手裡一塞,很委曲地大聲說:「好啦好啦,你莫哭了,俺給你洗,成了不?」


  ……


  喝多了酒,終是口渴難耐。只睡了不到兩個時辰,秦帆就醒了過來,他本想喚侍女送來香茶,又見小荻靠在床邊正睡得香甜,只恐打擾了她的美夢,輕手輕腳的翻身下床,出了書房向外走去。


  這時,秦帆看到天色仍暗,正要叫人掌上燈來,春兒扎撒著濕淋淋地小手跑了進來,手裡還提著一把剪子,向秦帆施禮道:「侯爺——」


  秦帆問道:「你在洗衣服?」


  「是呀,侯爺——」


  「嗯?那你拎把剪刀做什麼?」


  「喔……」春兒乾笑道:「衣服破了。我剪剪布頭補一補」


  秦帆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道:「邊洗衣服邊打補丁?呃……好了,你忙你的去吧——」


  「是,侯爺!」春兒一溜煙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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