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老實交代

  江Sir感激地說道：「教授，這次多虧了你，救了大家，也救了一燕。」


  「是呀，我們剛才也在說呢，這次多虧你了！」孫瑾瑜等其他幾個人也應聲道。


  榮倉別克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只不過是儘力而為罷了！」然後他又正色地對江Sir說道：「不過由於子彈造成大腦受損，她的眼睛卻有可能會失明了。」


  「這怎麼辦？有可能會一輩子這樣嗎？伊勝雪著急地問道。


  「是呀，還有救治的辦法嗎？」律小琥和路婉明也跟著問道，江Sir等人也期盼地看著榮倉別克。


  這段時間「那個聲音」沒了聲息，不過好在他已經為榮倉別克準備好了一套急救和後續醫治江一燕的方案，不過提示說，這些研究還沒有完全成功的經驗，如果不成功後果可能很嚴重，這必須徵得家屬甚至是本人同意才能進行。


  之前為了急救江一燕，榮倉別克看江Sir還沒有醒過來，也顧不上徵求其家人的同意了，但是後續治療需要很長的時間，必須徵求其家人的同意才行，這也是未來院方的必然要求。榮倉別克欲言又止地對江Sir說道：「辦法倒是有，我可以用生物再造的方法幫她修復大腦，然後將相關的視覺意識信息寫入大腦，這樣有可能使她恢復，不過……」


  「不過什麼？」江Sir著急地問道。


  「這種方法以前從來沒有人做過，不能保證肯定成功。」榮倉別克想了想說道：「一旦失敗，江一燕就有可能瘋癲或永遠成為植物人。」


  武重升在一旁言語不善地插話道：「你該不是想拿江一燕當小白鼠吧？榮倉教授？」


  「重升，你怎麼說話呢？」江Sir趕忙制止道。


  「江Sir，你聽他說話欲進還退的，又在挖坑等你上當呢！」武重升著急地說道：「剛才他們說的有道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呀，說不定他真的是無間道，故意害了江一燕還來賣好的！」


  聽武重升越說越不像話，江Sir厲聲阻止道：「住嘴！」然後對榮倉別克解釋道：「重升和一燕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關心則亂，說話不周，你別往心裡去。」


  「沒事，我能理解他，要是我說不定早動手了。」榮倉別克有些慘然地笑道：「是，他們說的很對呀，很有道理，不要說他們懷疑，我自己也懷疑，除了這個解釋還能怎麼解釋呢？」


  「榮倉教授，你別擔心，我一直相信你是無辜的，我會想辦法幫你澄清。」 江Sir堅定地說道。


  「是，我們也相信你！」其他人也跟著說道，不過除了幾個女警外，孫瑾瑜他們幾個的聲音卻沒有那麼響亮，榮倉別克知道他們是因為選擇相信江Sir才會相信自己，其實他們對自己根本就不了解，現在能這樣說話已經是難能可貴了。武重升則是一副狐疑的神色根本就沒有應聲。


  不過現在來說，有人信任對他就是最大的鼓勵了，榮倉別克忙說了一聲，「謝謝！」


  「榮倉教授，我也不多說什麼了，一燕就交在你手裡了，你想辦法治療就行。」江Sir說道。


  「好，我會儘快努力先幫她恢復意識，等她清醒后還要徵求她本人的同意才行。」榮倉別克說道。


  江Sir感激地點了點頭。


  榮倉別克忽而對武重升說道：「不過有幾句話我想問一問你。」


  武重升以為榮倉別克想問剛才自己為什麼會懷疑他，理直氣壯地應聲道：「你要問什麼？只管問，我可不會藏著掖著的！」


  榮倉別克語氣轉為嚴厲地問道：「說，你是不是傷害過江一燕？」


  武重升沒想到榮倉別克這麼問，有些懵圈了，不知什麼意思，趕忙辯解道：「你胡說什麼？瞎說八道的！我絕對沒有傷害過她。」


  一群人聽榮倉別克突然如此問，不約而同地看向武重升，幾個警花的目光更是咄咄逼人，江Sir也是嚴肅地看著武重升。


  看大家這樣看著自己，武重升更是有些摸不著頭腦，忙說道：「沒有，真的沒有。」


  榮倉別克加重了語氣說道：「你好好想一想，最好老實交代！」


  「她是我發小，我是她大哥，保護她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傷害她？！」武重升言之鑿鑿地說道。


  「難道你真的只當她是發小？」榮倉別克嚴肅地追問道。


  「是，我一直當她是發小。」武重升篤定地說道。


  「你有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榮倉別克不放鬆繼續追問道。


  「我沒有呀！」


  「真的沒有？」


  眾人都用疑惑的目光盯著武重升，心想榮倉別克是研究大腦意識的，他肯定知道了什麼，武重升這個傢伙肯定沒幹好事，傷害了江一燕。武重升看著這麼多人懷疑的目光，很不自在，冷汗慢慢都冒出來流了下來。大家看他的樣子越發相信武重升肯定幹了什麼，幾個警花冷冷地說道：「武重升，你要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別怪我們姐妹不客氣。」


  范同生等幾個也互相望了一眼，跟著說道：「是，我們幾個叔伯也饒不了你！」


  江Sir見情形也想是十有八九了，嘆了口氣說道：「唉，重升，有，你就直說，我也不怪罪你！」


  見眾人都滿臉不善地盯著自己，武重升有些遲疑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我只是有一次趁她睡著時偷偷親了她一下，之後……」


  孫瑾瑜等幾個江Sir的老朋友不等他說完就罵道：「你個王八羔子，人面獸心的傢伙！真是看錯了你了！」


  幾個警花也氣憤地說道：「是，平常看你正人君子似得，真是人模狗樣的！人不可貌相，看得外表正經，心裡卻這麼齷齪。」


  榮倉別克趕忙沖眾人擺了擺手，讓他們安靜不要說話，然後接著對武重升說道：「對，就是這次，你仔細交代！」


  江Sir生怕武重升說出什麼不好的事情對女兒面子上不好過，趕忙阻止道：「算了，不說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