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密談
江Sir無奈地搖搖頭:「肖踐行他們留著說不定還有大用,另外我估計對手的行動也許很快,沒有時間了!這也可能是犧牲最小的一種選擇。」
見江Sir如此說,榮倉別克應聲說道:「好吧,既然如此,也只能盡量減少損失,增加生的希望了,我會為江一燕另外特製一個集控器和同步器。不過,由於我的研究室設施都沒有了,要做這些工作還需要些條件。」
江Sir應聲道:「沒有問題,你把要求都給我,我來安排,不過這時間要快。」
兩人又喝了一會兒茶,對後面的事項和時間商量后做了些安排,然後兩人前後出了密室。
在一條狹長的走道之中,燈光昏暗幾乎看不清楚人的面貌,江Sir慢慢來到走道盡頭,通過掌紋檢測,門自動打開,江Sir進入了一個電梯之中,電梯向下運行,但看不到任何高度數字的顯示,好一會兒電梯停穩,電梯打開,又是一條狹長的走道,盡頭是一道門,江Sir通過虹膜檢測,進入另一個膠囊電梯之中,膠囊電梯經過狹長的通道,來到盡頭,江Sir通過DNA及骨齡檢測進入了一個密室之中,密室中黑影綽綽圍坐著幾個人,見江Sir進來,大家互相點了點頭算作打了招呼。其中一個人出聲低沉,問道:「你了解並想清楚了?打算利用他?」
江Sir點頭說:「是,這是天賜良機,這也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
「你說得是不是有點言過其實了?我們有必要為了這麼個小傢伙冒這麼大一個風險嗎?這次不要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對我們未來的行動可是很不利!」另外一個人有些尖利的聲音疑問道。
「我們蟄伏了這麼多年,是時候了,再不動作我們就老去了!」江Sir堅決地說道。
「我們也該有所動作了,用這個小傢伙做棋子也許是最好的選擇了!這樣我們才能下出一盤絕處逢生的好棋!」其他幾個人也紛紛說道。
「是呀,用他做擋箭牌,把水攪渾了,即便失敗了,我們也不會損失什麼!」
「把他攥在手裡,我們就等於站在了潮頭的前沿,這樣他們有可能會投鼠忌器,我們才能無往而不利!」
「既然大家這麼說,我也同意。」聲音尖利的那個人頓了一下說道:「不過我們也要防著他們才行,如果這個小傢伙隨了他們的心愿怎麼辦?」
「必要時連這個小傢伙也一併毀了,讓他們什麼也得不到。」最開始說話的那個人聲音低沉的說道。
江Sir點了點頭說好。
「不過你真捨得你的女兒去冒這個險?這個本是不是下得有點大了?」那個人聲音低沉地說道。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我會盡量保證她的安全。」江Sir應聲說道。
「嗯,你一直以來的貢獻有目共睹,我們會牢記這一切的,好,就這麼辦吧。」那個人聲音低沉地說道。
其他人也紛紛地伸出大拇指表示稱讚,但並不多言,江Sir點頭退出了密室。
第二天,各個分組收到了相關行動的安排,除了信息搜集和調查外,還分配了各組近期需要調查的外勤事項,伊勝雪和范同生一組主要負責複查萬天宏一案的主要情況,看還有沒有線索。路婉明和白先勇一組主要負責調查榮倉別克研究室清空和學生失蹤的相關事項,去天宇大學研究生公寓查看還有沒新的發現。肖踐行和李寬明一組負責調查黃柏鈞公司的相關事項,江一燕和武重升一組去頤和超波電子公司調查,律小琥和孫瑾瑜一組與鑒定室的信息人做已經收集資料的分類整理和分析。
各組根據行動安排著手自己的調查,有的工作需要在大量的數據影像資料中進行比對分析,有的需要的外部進行實地調查,各組都忙碌了起來。
這一天,路婉明和白先勇這一組去查看榮倉別克學生的住所,這是一個研究生公寓,也是在天宇大學主樓的附近,共有15層,離榮倉別克和萬天宏的住所都不遠。
路婉明來找榮倉別克問他有沒有時間一起去,看看能不能發現新的線索。榮倉別克正好完成了江Sir安排的事項,有一段空閑時間,他們徵詢江sir的意見,江Sir也應允了。
榮倉別克、路婉明和白先勇他們乘坐警方的飛行器來到研究生公寓,先後查看了幾個學生的宿舍,在小田田等人的住所沒有什麼發現。之後他們來到路含的宿舍,在南319室,榮倉別克敲門,路含還在睡覺,聽見敲門聲,才迷迷糊糊地起床開門,見是榮倉別克和兩個警隊的人,趕忙說了句稍等,然後去穿衣服,開了門。
榮倉別克等人進入路含的住所,看住所中亂七八糟,好像很長時間也沒收拾了,吃完外賣剩餘的包裝袋堆了很高,臟衣服和臭襪子扔的到處都是,屋裡一股臭襪子、臟衣服的汗餿和外賣盒剩餘變質飯菜味混合在一起的怪味,讓人喘不過氣來,路含不好意思地說:「導師,你們先坐。」卻看到處是垃圾,趕忙找了垃圾袋將桌子、椅子和地上到處亂扔的垃圾收拾了起來,然後擦了擦桌子和椅子,路婉明去把窗戶和門都打開了通通風,房間里的空氣流動才讓人能夠喘過氣來。
榮倉別克看路含頹廢的樣子,問他道:「你最近都在幹什麼?」
路含很有些尷尬,說道:「現在研究室沒有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些天無所事事的。」然後他有些落寞地說道:「師兄師姐們平常說我,我還不樂意,現在他們都不見了,那些吵鬧打趣都沒有了。平常我還覺得大家玩得太多了,老是不去做研究,現在才知道沒有了平常大家一起的開心快樂,一個人真是太枯燥寂寞了。」說著說著路含啜泣起來,嗚咽著說不下去了。
見路含嗚咽,榮倉別克拍了拍路含的肩膀,嘆了嘆氣,任由路含發泄心中的苦悶,以免憋著更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