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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刺殺魏忠賢

  魏忠賢雖然在鄭貴妃的幫助下如願以償的掌握了朝廷內部的軍政大權,但是對於鄭貴妃欲立朱常洵為太子一事卻不是那麼的熱心;每當鄭貴妃催促他讓萬曆帝立朱常洵為太子時,他總是有意推脫把讓萬曆帝改立朱常洵為太子一事不斷押后,這讓鄭貴妃對於魏忠賢對她的忠心不得不表示懷疑;於是她在長壽宮內秘密召見了魏忠賢;當魏忠賢本人進入這長壽宮之後,立馬跪下身向鄭貴妃行禮道


  「奴才叩見貴妃娘娘」


  「免禮」


  「謝貴妃娘娘」


  「來人,賜座」


  待魏忠賢坐下之後,鄭貴妃一臉嚴肅地看著魏忠賢的眼睛冷冰冰的問道

  「魏公公,你覺得本宮待你如何呀?」


  「娘娘對奴才恩重如山,奴才能有今天完全是因為有娘娘的相助,奴才就算是死也永遠也忘不了娘娘對奴才的一片恩情」


  「既然你還知道本宮的恩情,那你為何一直不肯讓皇上立我兒常洵為太子,反而一拖再拖到底什麼意思?你到底是忠於本宮還是忠於皇上」


  聽鄭貴妃這麼一說,魏忠賢心裡已經猜到鄭貴妃為何要秘密召見他了;於是他裝作一副很為難的表情笑著對鄭貴妃說

  「哎喲娘娘,您可是冤枉奴才了,奴才無時無刻都在向皇上提起這件事,可皇上他不同意呀」


  當鄭貴妃一聽到這話時,兩眼一瞪,露出一副生氣的表情,然後狠狠地拍了一下右手邊的桌子怒道

  「混賬,皇上明明已經同意讓我兒常洵成為太子了,而且那一天在議政廳內,朱常洛這小子也親口表示要放棄太子之位,並把太子之位讓給常洵,你為何還要狡辯」


  而魏忠賢則很圓滑的應付了鄭貴妃的這一質問

  「貴妃娘娘,您有所不知,那一天皇上之所以說要改立福王殿下為太子完全是為了找到借口對付那些東林黨人,當時奴才信以為真,還以為真的說服了皇上欲改立福王殿下為太子,原來皇上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打算」


  聽完魏忠賢的話后,鄭貴妃半信半疑地問道


  「你說的可是真的?」


  為了讓鄭貴妃打消她心中的懷疑,魏忠賢舉起右臂裝作一副十分認真而又嚴肅的表情發誓道

  「奴才的心永遠只向著娘娘,若有半句虛言必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而鄭貴妃則冷笑了一聲說道


  「呵呵呵,好,好,本宮相信你是真心的;皇上一心想對付那些東林黨賊人,所以借欲改立常洵為太子為由誅殺東林黨這樣的理由也確實說得過去」


  而鄭貴妃的下一句話,卻讓魏忠賢的後背驚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你要是敢騙本宮的話,本宮就把你是假太監的秘密告訴給皇上,到時候你將人頭落地」


  聽完鄭貴妃的這句話后,魏忠賢的臉色立馬變的鐵青,嚇得他有好一陣子說不出話來;當他調整好狀態后,面無表情地問道

  「娘娘又是如何得知奴才的身世?」


  於是,鄭貴妃便解釋道

  「你妻子客印月是本宮身邊的人,她自然而然對你的事情了如指掌,你其實不是魏忠賢,而是魏忠賢的孿生弟弟李進義,因為真正的魏忠賢已經被魏朝給害死了,魏朝為了掩蓋他殺害你親哥哥魏忠賢的事實而把你騙到宮中讓你冒名頂替你哥哥」


  說完之後,鄭貴妃陰笑著臉很是得意地看了看臉上依然面無表情的「魏忠賢」問道


  「我說的對不對呀,李進義?」


  無奈之下,「魏忠賢」只好承認了這個事實


  「娘娘說的沒錯,我的的確確不是魏忠賢」


  「承認就好,你現在有把柄握在我手中,要是讓我發現你對本宮不忠,本宮就會把你這一秘密張揚出去,到時候人頭落地那可怨不得本宮了;不過本宮暫時不會把你的這一秘密說出去,因為本宮還要利用你說服皇上讓皇上立常洵為太子,只要你乖乖的幫本宮把常洵扶上皇位,本宮就把你的這一秘密給爛到肚子裡邊兒去」


  「知道了,娘娘」


  離開長壽宮后,魏忠賢獨自一人回到了他的寢室,見到妻子后,他沒有拆穿她的身世而是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像往常那樣子生活。


  兩天後,鄭貴妃又秘密召見了客印月,此時的客印月在服用過鄭貴妃給她下的斷腸散后,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雖然她定期服用過鄭貴妃賜給她的解藥,但是由於斷腸散的毒性太過猛烈,且副作用極大,這多多少少會對她的身體造成極大的損害,而她每次在鄭貴妃那兒拿走解藥時,鄭貴妃總會以魏忠賢的動向和情況來作為得到解藥的交換條件,如果客印月不告訴她真實情報或是有意替魏忠賢隱瞞真相,她就不能拿到解藥,只能夠默默忍受住斷腸散那痛不欲生的折磨。這就是為什麼鄭貴妃會掌握住「魏忠賢」是假太監的真正原因。為了能拿到解藥,擺脫毒性發作時的折磨,客印月只能背負住良心上的譴責出賣自己最心愛的男人。


  「魏忠賢最近有沒有與皇上往來?」


  客印月拱起手臂回答道

  「回娘娘的話,魏郎他每天晚上總會被皇上派人秘密召入寢宮,和皇上一塊兒聊到深夜才會回來」


  「那他有沒有告訴你和皇上談的是些什麼嗎?」


  「回娘娘,我問過魏郎一次,他說皇上最近迷上了圍棋,所以每天晚上總是要找個人下下圍棋才能睡著,而魏郎他精通棋藝,而且棋術精湛,所以皇上不愛找別人下,就愛找他下」


  「下棋,我看根本就沒有那麼簡單吧」


  鄭貴妃冷冷地說道,臉上擺出一副懷疑的態度

  「我猜他們倆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讓人不得不懷疑」


  說完,鄭貴妃從瓷瓶里倒出一粒解藥放在手心,然後將它遞給客印月說道


  「你先服下這顆解藥,然後今晚就偷偷潛入皇上的寢宮,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客印月服下了這顆解藥后,回應道


  「是,娘娘」


  當天晚上,魏忠賢再一次讓萬曆帝召見到了寢宮,客印月則依照鄭貴妃的吩咐,穿上了一套黑色衣褲然後蒙上面紗在夜色的掩護下使出輕功輕猶如落葉一般飛到了萬曆帝的寢宮之上,沒有弄出一丁點兒聲響,等到魏忠賢進入到萬曆帝的寢宮之後,客印月偷偷地掀開一塊瓦片,透過瓦片被掀開后的縫隙,她看見此時的萬曆帝正坐在一面棋盤的右側,而魏忠賢則坐在了棋盤的左側,兩個人正在一邊下棋一邊聊天。


  「忠賢啊,你這幾天每天陪朕下棋解悶而不能好好睡覺,心裡有沒有覺得委屈呢」


  「奴才一點也不覺得委屈,只要皇上喜歡,奴才願意陪皇上下到天亮」


  「哈哈哈,你果然對朕忠心呀」


  當魏忠賢落下一枚黑子以後,便向萬曆帝提醒道

  「皇上,該您落子了」


  「好」


  於是,萬曆帝便將一顆白子給落在了棋盤之上。落下了這一枚棋子之後,魏忠賢便落下了一枚黑子封住了萬曆帝白子的走向,萬曆帝這時候禁不住讚歎道


  「好啊,忠賢,你的棋藝可真行呀,在皇宮之內恐怕沒有人能夠像你這樣棋藝高超了」


  「皇上過獎了,奴才的棋藝是遠遠比不上皇上精湛,要不然最後每次贏棋的就不會總是皇上您了」


  「你以為朕看不出來你是讓朕的嗎?」


  聽完萬曆帝的話后,魏忠賢害羞般的低著頭,難為情地說道

  「還是讓皇上給看出來了」


  「哈哈哈,你那點心事怎能瞞得過朕的眼睛,今天你就憑你的真本事跟朕下,倘若你要是贏了朕,朕重重有賞」


  「那奴才今天就獻醜了」


  接下來,兩人便在棋盤上大顯身手展現出各自的棋藝;見到這一情況后,客印月合上了瓦片心裡默默地說道


  「看來他們真的是在下棋」


  說完,他便如同一隻黑貓一樣從萬曆帝寢宮的房頂上跳了下去消失在了這沒有燈光照耀的夜色之中;客印月離開后,魏忠賢用手指了指屋頂上剛剛被人合上去的瓦片對萬曆帝說


  「皇上,走了」


  這時候,萬曆帝放下手中的棋子然後打開了寢室內密室的機關對魏忠賢說

  「走,有什麼話下去說」


  等到萬曆帝與魏忠賢進入密室后,躲在屏風後面早已化妝成萬曆帝與魏忠賢兩人模樣的易容術高手很快便坐在棋盤的兩側裝模作樣的下棋。此時的萬曆帝和魏忠賢兩人已經來到了密室中的一間牢房之內;這個時候,萬曆帝開口問道


  「鄭貴妃那兒有新的情況嗎?」


  「回皇上,鄭貴妃娘娘責怪奴才沒有勸說皇上立常洵為太子,看來她是真不知道我們倆之間的事的」


  聽完魏忠賢的話后,萬曆帝大怒道

  「豈有此理,這個賤人竟然還不死心,仍然痴心妄想著讓朕立常洵為太子,朕是絕對不會答應她的」


  「皇上當然不必答應她,不光是皇上不答應,奴才也絕對不會幫她讓福王殿下成為太子」


  「這個賤人仗著朕對她的寵幸,一心想要讓自己的孩子當上太子,然後母憑子貴再找機會除掉朕,等常洵成為新君之後再當上太后,朕早就看穿了她的野心了,所以你要替朕想辦法逼她出手,讓她暴露出她的野心」


  「皇上您放心,奴才會想辦法逼鄭貴妃出手的」


  這時候,萬曆帝又忽然之間想知道魏忠賢是怎樣應付鄭貴妃的

  「對了,你是怎樣回答那個賤人的?」


  「奴才為了拖住她,所以才跟她說是皇上您不願意立福王殿下為太子,而上次皇上之所以在議政廳內說要立朱常洵為太子完全是為了找借口對付東林黨人,並非出自皇上的本意」


  「那她又是怎麼說的?」


  當魏忠賢聽到萬曆帝這麼一問時,突然之間莫名其妙的跪倒在地,而他的這一舉動著實讓萬曆帝下了一跳


  「魏忠賢,你這是幹什麼?」


  萬曆帝一臉驚訝而又疑惑地望著跪在地上的魏忠賢這樣問道

  「奴才有罪,奴才有罪呀!」


  「你對朕忠心耿耿,何罪之有呢?」


  「奴才犯的是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


  「是呀,皇上」


  望著此刻的魏忠賢那一臉真切且又帶有一絲愧疚的表情,萬曆帝更想知道他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葯,於是他一邊扶起跪在地上的魏忠賢一邊說道


  「魏愛卿,你起來說話」


  待魏忠賢站起身後,萬曆帝便問道


  「告訴朕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你會突然之間說你犯了欺君之罪?」


  魏忠賢調整了心裡頭的情緒然後鼓足勇氣,冒著或許會被殺頭的危險慢慢吞吞地對萬曆帝說

  「奴才,其實是,是一個,一個假太監」


  聽到魏忠賢的這句話后,萬曆帝心裡頭變的是更加吃驚,他一臉驚訝地看著魏忠賢的眼睛以為自己剛才一定是聽錯了,於是他再次問道


  「你說什麼?」


  此時的魏忠賢已經不想再讓鄭貴妃抓住他的這個把柄,以便讓他做出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所以他還是決定向皇上公開他的真實身份


  「我說我是個假太監,而且我也不是魏忠賢,因為真正的魏忠賢在幾年前就已經死了,我是冒名頂替的」


  接著,他便將他如何讓太監魏朝為了隱瞞殺害親哥哥魏忠賢的事實而帶入到宮中,又是如何設計陷害魏朝,繼續以魏忠賢的身份混跡在皇宮中並且讓鄭貴妃握住了他的這個把柄的經過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萬曆帝;聽完魏忠賢的敘述后,萬曆帝不僅沒有治他的欺君之罪反而面帶微笑又一臉吃驚的用手指著魏忠賢說道


  「原來,原來你真的是假太監呀!」


  「是的沒錯,奴才罪該萬死請皇上恕罪」


  「你何罪之有,朕說過你有罪了嗎?」


  聽完萬曆帝的話后,魏忠賢一臉驚訝地看著萬曆帝的眼睛,試探性地問道

  「皇上,您不治奴才欺瞞之罪嗎?」


  「你幫朕將皇權從東林黨人手中給奪了回來朕感激你還來不及呢,哪還有心思治你的罪呀;不過你的那些傳奇故事倒是很離奇的,居然能夠假冒太監在宮中混跡那麼多年還不被人察覺,連朕都感到有點不可思議;你是不是太監這對於朕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對朕忠心,朕也絕不會因為這件事情難為你的」


  萬曆帝的話讓此時此刻的魏忠賢心裡充滿感激,他情不自禁地從眼眶裡流出了激動的淚水,然後再一次跪倒在地上,對萬曆帝說

  「奴才多謝皇上的寬恕,奴才今後一定盡心儘力效忠皇上,赴湯蹈火,萬死不辭,絕無二心」


  「你先起來吧!」


  萬曆帝再一次地扶起跪在地上的魏忠賢說道

  「既然你不是太監,那以後單獨跟朕說話的時候,就不要再稱呼自己為奴才了,你要稱呼自己是微臣。但是為了穩定你作為閹黨黨首的地位和權力,你還是要以魏忠賢的身份來輔佐朕,而且朕會向大臣們永遠隱瞞你的真實身份」


  過了一段時間后,萬曆帝與魏忠賢二人離開了密室回到了萬曆帝的寢宮,當他們倆回到寢宮內地面處的那一刻時,看到那兩位依照萬曆帝和魏忠賢的吩咐冒充他們倆的易容術高手此時早已離開下棋時候的座位那兒,並排站在圍棋桌的右側,低頭彎腰的向萬曆帝和魏忠賢二人行禮道

  「參見皇上,參見魏公公」


  這個時候,萬曆帝對他們倆說道


  「你們兩個乾的不錯,朕會好好獎賞你們的」


  說完,萬曆帝從他袖子里拿出兩張庫房的銀票遞給其中一位冒充萬曆帝本人的易容術高手

  「你們拿著這個到庫房內去兌錢吧」


  兩位見錢眼開的易容術高手的臉上立馬露出了一副貪婪的表情,笑道


  「多謝皇上,多謝魏公公」


  說完,他們便換好了衣服離開了萬曆帝的寢宮

  此時的客印月早已回到鄭貴妃居住的長壽宮內,把他剛剛在萬曆帝寢宮的屋頂上偷看到的一切全都詳細的報告給了鄭貴妃


  「娘娘,魏郎確實在陪皇上下棋,他和皇上兩人除了交流棋藝以外沒有再談論其他的東西」


  「你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呀娘娘」


  但是,鄭貴妃的眼神里卻依然透露出一點不信任的目光


  「希望你沒騙我」


  說完,她揮了揮手,從宮內屏風處的一扇門外叫來了一名身穿黑衣的中年男性,這位中年男性名叫張差,是鄭貴妃手下的一名武術高手,曾經是海寧手下的一名錦衣衛,由於他輕功了得,鄭貴妃就把他留在身邊來充當她的耳目。當張差來到鄭貴妃身邊后,鄭貴妃便向他問道


  「張差,她說的可是真的?」


  張差拱起手臂向鄭貴妃回答道


  「回娘娘,客印月所言非虛,魏忠賢剛剛確實和皇上在寢宮裡下棋並交流棋藝,沒有談論過其他事情」


  聽完張差的回答后,鄭貴妃對客印月說


  「你對本宮果然很忠心,確實沒有讓本宮失望」


  聽完鄭貴妃的話后,客印月心裡感到有股涼風吹入她的心頭,讓她感覺一陣心灰意冷,

  「為何娘娘還是不肯相信我的忠心,還要派人來監視我的一舉一動,既然娘娘不肯相信我的話,娘娘乾脆把我毒死算了」


  聽完客印月的話后,鄭貴妃一臉歉意的對她說道

  「對不起印月,本宮確實錯怪你了,本宮現在相信你的忠心,以後再也不會懷疑你」


  說完后,她的腦海里又再一次浮現出魏忠賢的身影,讓她心裡頭感到一陣氣憤


  「可惡的魏忠賢居然不聽本宮的話,去勸服皇上立常洵為太子,只顧著陪皇上下棋,你把本宮的話當成是耳邊風,得了好處就忘記本宮的恩情了,本宮一定會讓你好看」


  到了第二天早上,魏忠賢孤身一人來到長壽宮,秘密會見了鄭貴妃;此時的他正拱起手臂為鄭貴妃請安


  「奴才給娘娘請安」


  鄭貴妃則板著臉,瞪著正站在她身旁右手邊的魏忠賢,滿臉不屑地說

  「你還知道給本宮請安呀,本宮對你的恩情恐怕早就被你忘的一乾二淨了,你若沒有本宮的支持還能夠有機會得到皇上的信任,然後扶搖直上把持朝政一手遮天嗎?」


  聽完鄭貴妃的話后,魏忠賢說道

  「娘娘這說的是哪裡話,奴才當然沒有忘記娘娘的恩情,若不是娘娘的支持,奴才絕對不會有今天」


  「那你既然知道本宮的恩情,為何卻不肯聽本宮的話,勸服皇上改立常洵為太子,整天只顧著和皇上下棋,而不談論正事,難道你從本宮這兒得到一點好處之後就要過河拆橋嗎?」


  「不是奴才不肯幫娘娘勸說皇上,而是皇上已經決定要立朱常洛為太子,奴才再怎麼勸也是沒用的」


  「那你難道就不能為本宮想想辦法嗎?」


  「不是奴才不為娘娘想辦法,只是因為皇上自家的事奴才不便插手呀,若是奴才插了手豈不是要讓眾位大臣說我謀朝篡位,意圖造反,這麼大逆不道的罪名奴才可擔當不起」


  聽到魏忠賢說出的這番話后,鄭貴妃立馬轉過身用手指著魏忠賢的鼻子大聲呵斥道

  「可惡,你竟然…」


  然而,當她說到這一半時,卻再也說不出話來,而魏忠賢接下來說的下一段話,更是讓鄭貴妃氣歪了鼻子

  「娘娘,您無需動怒,奴才今天找你是想和你斷絕合作關係,奴才現在已經幫您誅殺了那些東林黨人把朝廷的掌控大權還給了皇上,那奴才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可為娘娘做的了,至於讓福王殿下成為太子之事,奴才沒有辦法再幫助娘娘,娘娘還是找別人去吧」


  而鄭貴妃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畢竟她還掌握著魏忠賢不是真太監的把柄,可惜她太天真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皇上最愛聽你的話,你只要在皇上面前勸說幾句皇上一定會答應立常洵為太子。但是你根本就無心幫助本宮說服皇上,不過你可不要忘了,你有把柄在我手上,只要我在皇上面前公開你是假太監,皇上定會要你腦袋搬家,聰明的就按照本宮說的去做,勸說皇上立常洵為太子,否則別怪本宮翻臉」


  此時的魏忠賢經過昨天冒死在萬曆帝面前大膽承認自己是假太監的身份,倚仗著萬曆帝的理解和原諒,對於鄭貴妃的威脅,更是有恃無恐,他仰天大笑一聲說道


  「哈哈哈,貴妃娘娘的這點伎倆威脅不了奴才,不管我是真太監也好假太監也罷,只要能夠得到皇上的信任,皇上肯定不會因為這個而殺害奴才」


  說完之後,他陰笑著臉,很是淡然的拱起手臂接著說道

  「奴才告辭」


  說完之後他轉過身,昂首挺胸頭也不回的走出長壽宮的大殿之外,揚長而去。看到魏忠賢那如此囂張跋扈的氣焰,鄭貴妃心裡頭真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然而,正是因為心裡頭存在的這股恨意,讓鄭貴妃此時此刻萌生出想要除掉魏忠賢的想法。


  等到魏忠賢離開長壽宮后,鄭貴妃將客印月秘密召見到長壽宮內,對她說道


  「客印月,本宮這次叫你過來是想要你幫本宮辦一件事」


  「請問娘娘,是什麼事?」


  聽完客印月的提問后,鄭貴妃故意慢吞吞地從嘴巴里蹦出幾個字

  「替本宮殺了魏忠賢」


  而她所說出的這幾個字,讓客印月聽到之後驚的是目瞪口呆

  「娘娘,您說什麼?」


  為了確認自己剛剛聽到的話沒有錯,客印月再次問了一下鄭貴妃;鄭貴妃則表情冷漠地重複說


  「本宮要你替我殺了魏忠賢」


  聽鄭貴妃這麼一說,客印月更加不肯接受這一現實,她條件反射般搖了搖頭,情緒激動地對鄭貴妃說


  「不,這不可能,我是不會殺魏郎的」


  但是鄭貴妃的態度卻依然是那樣堅決

  「我要你殺你就殺,本宮當初把你嫁給魏忠賢是為了充當他身邊的卧底,而不是真的讓你和她成為恩愛的夫妻,你只不過是本宮身邊的一枚棋子沒有資格享受夫妻之愛」


  說完,鄭貴妃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將它放在手心接著對客印月說


  「你若幫本宮除掉魏忠賢,本宮就把這個給你,這瓶子里裝的是所有斷腸散的解藥,等你拿到了這瓶解藥以後,你就再也不用受制於本宮了,以後本宮也絕對不會為難你;但是如果你不肯幫本宮除掉魏忠賢的話」


  說到這時,鄭貴妃便把裝滿解藥的瓶子給收了回去,然後陰笑著臉接著說

  「那本宮就毀了這瓶解藥讓你生不如死,你現在只剩下七天的時間,七天以後你若是拿不了解藥,斷腸散的毒性就會發作,只要這斷腸散的藥性一發作,你就會七竅流血,肝腸寸斷而死」


  不一會兒,在長壽宮內,很快便傳來了一聲夾帶著近乎瘋狂和變態般的尖銳笑聲


  離開長壽宮后,客印月低著頭,面無表情地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當她打開門回到住處后,忽然間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兒;於是她順著飯菜飄過來的香味定睛一看,原來是魏忠賢為自己準備了一桌豐盛的美食;此時的魏忠賢正笑呵呵地對她說


  「印月,你回來了,看看這桌飯菜,都是我讓御膳房的廚子專門為你做的,有你最愛吃的紅燒鯉魚,五香牛肉,酸溜魚唇,你現在餓了吧;來,快到這兒坐下」


  說完之後,魏忠賢把一個凳子挪動到桌子旁邊然後示意客印月坐下,當客印月坐下身之後,魏忠賢便夾了一筷子菜放到客印月的碗里說道


  「印月,這頓飯你要好好吃,這些時你在東宮那兒照顧太孫辛苦了,應該要好好吃飯才會有力氣」


  這時候,客印月對魏忠賢說

  「相公,你也坐下來一起吃吧」


  魏忠賢連忙擺了擺手說道

  「不,我剛剛吃過了,不餓,這些菜是專門為你準備的,你趁熱吃了吧」


  魏忠賢的話讓客印月心裡感到一陣溫暖,她強忍住將要從她眼眶中流出來的淚水,吃著眼前這頓可口美味又夾帶著愛意的飯菜,無論如何也忍不下心去殺掉眼前這個她深愛著的男人。


  到了深夜,當兩人躺在床上睡覺之時,客印月卻怎麼也睡不著,而她身旁的魏忠賢卻睡的很死,還打出了陣陣鼾聲;此時的她手裡正握著一把匕首準備要刺殺魏忠賢,心裡正默默想道


  「斷腸散的毒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我不能因為她而白白捨棄讓自己活著的機會,魏郎,對不起了」


  然而,當她正要將匕首刺進魏忠賢胸口的時候,她卻聽到了另外一個聲音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魏郎對你情深意重,我不可以這麼無情無義」


  於是,客印月又把匕首給收了回去;但是,她卻再次讓自己的決心給束縛著


  「管他什麼情深意重,一刀下去一了百了,我若不殺他,那麼死的人就會是我,給他點痛快的就夠了,然後去找貴妃娘娘要解藥,最後自己一個人遠走高飛」


  於是,她再一次的舉起匕首想要刺下去,但是她的良心卻再一次對她的無情表示抗議

  「客印月,你簡直是個畜生,為了自己活命竟然忘恩負義,謀殺親夫,你這樣做對不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你還有沒有一點人性」


  想到這兒時,她又把匕首給收了回去,但是一想到斷腸散的可怕毒性,讓她不得不再次考慮刺殺

  「管他人性不人性的,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最要緊的」


  於是,她又再一次的將匕首對準魏忠賢的胸口,但是這一次她又聽到了另外一個聲音


  「客印月,你若是把他殺了,即使是活著也一輩子也不會安心的,魏郎對你情深一片,你不能這樣絕情」


  無奈之下,她又一次把匕首給收了回去;就這樣循環往複,內心深處一而再再而三的掙扎,使她不得不暫時把刺殺的念頭就此放下。


  到了第二天早晨,客印月一覺醒來,發現魏忠賢沒有躺在她身邊,於是她走下床邊在卧室內四處張望;不一會兒,便看見魏忠賢正提著一個三層裝飯的木盒走進了卧室,並笑著對客印月說道

  「你醒啦!」


  此時的客印月則看著魏忠賢的眼睛問道


  「你去了哪裡?」


  魏忠賢則回答說


  「我去御膳房那兒拿了份早飯,你先洗漱一會兒,洗漱過後我們一起吃早飯,吃完早飯後我帶你去宮外玩一玩,順便在集市上買點東西」


  當兩人吃過早飯後,魏忠賢帶著萬曆帝御賜的出城令牌和客印月一塊兒乘坐著備好的馬車離開皇宮;當馬車駛出皇宮的大門來到京城內南面的一處集市時,魏忠賢和客印月便走下馬車,在吩咐過車夫於某一處停靠地點等待之後,在幾名侍衛們的陪同下,兩人朝集市內比較熱鬧的方向走去。


  當他們倆行走在一位擺麵人兒的攤販那兒時,心裡很是好奇的客印月禁不住走上前去瞧了瞧,然後拿起一根關公的麵人兒仔細的端詳著,心裡感覺一陣開心,臉上很快便露出了淡淡的笑意。那名小販見到這一情況后,連忙面帶微笑而又很是客氣地對客印月說道


  「姑娘,您要是喜歡就買一個吧」


  這時候,魏忠賢走到客印月身邊然後拿出一定銀子放在小販的手裡說道

  「這位姑娘看上什麼樣的麵人兒就讓她拿什麼樣的麵人兒,多餘的錢不用找了」


  那名小販收到錢后,心裡十分感激地對魏忠賢說

  「謝謝這位大爺,你們要是喜歡的話就隨便看隨便挑,這麼多的銀兩那怕是把我這小攤給買下也行」


  此時的魏忠賢用他那充滿愛意般地看著眼前的客印月,對她說道

  「印月,這些麵人兒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然後讓這位老闆打包」


  客印月則感激般的看著魏忠賢的眼睛,說道


  「好」


  於是,客印月便精心挑選了五樣她最喜歡的小麵人兒,讓小攤販打好包后懷著愉悅的心情和魏忠賢兩人繼續行走在集市內的街道上;當他們二人經過一家布料鋪時,客印月又看中了幾塊她在大街上順路看上的幾匹布料,魏忠賢則很慷慨地買下她看中的所有布料。


  就這樣,兩人一路經過了街道上的很多家店鋪,只要是客印月看上的任何東西,魏忠賢都會毫不猶豫地給她買下;這一路上的開心和愉悅,讓此時的客印月腦海中早已打消了想要刺殺魏忠賢的念頭,也讓她完全拋棄了想要得到斷腸散解藥的巨大誘惑,她寧願犧牲自己也不願意去傷害自己心中所愛著的這個男人。逛過集市后,魏忠賢和客印月便在一家酒樓內點了幾桌上好的酒菜,等到飯菜全都上齊,美酒端上飯桌后,二人便開始吃了起來,當他們兩人剛剛吃到一半時,魏忠賢忽然間想到了他有一個東西沒有買,於是他向客印月打招呼道

  「印月,你等我一會兒,我有樣東西忘記買了」


  「好吧,相公,你去吧,路上要注意安全」


  「放心,我去去就回」


  說完,魏忠賢獨自一人匆匆走下樓梯,過了大約半個時辰的時間,魏忠賢終於回到酒樓。他氣喘吁吁地從袖子里拿出一個紅色的盒子放在飯桌上,等到呼吸變得平穩后,他對客印月說

  「印月,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客印月撓了撓頭,心裡非常疑惑地問道


  「今天是什麼日子呀?」


  聽完客印月的問話后,魏忠賢面帶微笑回答說

  「今天是你的生日呀,在我們成親的那一天你不是說過每個月的十七是你的生日嗎?」


  聽完魏忠賢的話,客印月恍然大悟道

  「啊,你不說我還忘了呢,原來今天是十七呀」


  「是呀,剛才因為突然想到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才會跑下樓去給你買了這個」


  說完之後,魏忠賢把紅盒子推到客印月面前滿懷深情地對她說


  「印月,生日快樂,快把這盒子打開,看看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於是,客印月便將她面前的盒子打開,當她打開盒子一看,原來裡面裝著的是一串黑顏色的珍珠;這讓此時的客印月心裡頭感到一陣驚喜


  「好漂亮的珍珠呀」


  客印月非常高興地這樣說道

  「你喜歡嗎?」


  「我當然喜歡呀,謝謝相公送我這麼好的禮物」


  「既然喜歡的話就把它帶上吧」


  「好」


  於是,客印月便帶上了這串珍珠;當客印月帶上這串珍珠之後,她那美麗的外表和她迷人的氣質在這串珍珠的搭配下提升了很多,讓她看起來更像是出生於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此時的魏忠賢忍不住讚美道


  「帶上這串黑珍珠你真像天界中的仙女,正所謂寶劍贈英雄,珍珠配美人,這串美麗的珍珠就應該配我這位美麗的娘子」


  聽到魏忠賢這樣的讚美后,客印月心裡感覺一陣心花怒放,她心中十分感動而又高興地說道


  「是嗎?我已經好久都沒有被人這樣讚美過了,謝謝相公」


  「我們既然是夫妻了就要相互恩愛白頭到老,就不要說那些客氣的話了」


  當客印月一聽到「白頭到老」這四個字的時候,臉上卻顯露出了一副悲傷的表情。


  到了傍晚時分,在集市上逛了一天的魏忠賢夫婦倆在侍衛們的陪同下回到了皇宮。回到皇宮后,由於累了一整天,兩人很快便躺在床上準備入睡,在上床之前,客印月偷偷服用過一包毒藥沒有讓魏忠賢發現。當兩人快要入睡之時,魏忠賢打了一個哈欠后對客印月說道

  「印月,你快早點休息,今天在集市上逛了一天也該累了,早點休息養足精神之後明天好去照料皇太孫」


  聽完魏忠賢的話后,客印月強忍住心中的難過與悲痛說道


  「魏郎,我可不可以抱著你?」


  「為什麼?」


  「因為我怕以後再也沒有機會能這樣抱著你了」


  「傻丫頭,怎麼會呢?我們要做一對一生一世的好夫妻,你今天要是累了就休息,明天再抱也不遲」


  而客印月卻強忍住眼眶中想要流出來的淚水,這樣說道

  「魏郎,你就讓我好好抱抱你吧」


  「那好吧」


  魏忠賢說完,左手伸到了客印月的頭底下,一把將客印月給攬在懷裡,客印月則靠著魏忠賢的肩膀右手輕輕地抱著他,默默地感受著魏忠賢的體溫,也感受到了家庭之間夫妻恩愛的幸福和溫暖。在躺在魏忠賢懷裡的過程中,客印月體內的劇毒已經開始侵蝕著她的全身,慢慢吞噬著她的靈魂,她依然強忍住身體上與內心深處的痛苦,有氣無力地對魏忠賢說

  「魏郎,我客印月今生能夠和你做夫妻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只可惜我的命太苦了,不能和你做一輩子夫妻了,我們只有來生再續前緣」


  客印月的這句話讓魏忠賢心裡立馬警覺了起來,他心裡頭吃驚而又疑惑地問道


  「印月,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但客印月卻沒有回答他,於是他把頭猛的往左邊一望,看見此時的客印月正閉著雙眼,嘴角溢出了一口紅色的血液,臉上的皮膚早已變得蒼白;他猛的起身,心裡已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於是他用力地搖了搖客印月的身體心裡頭痛苦而又著急地喊道

  「印月,你為什麼要這麼傻,如果你有什麼事想不開的你就跟我說呀,為什麼要這樣想不開服毒自盡呢」


  過了一段時間后,客印月終於醒了過來,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奇迹般的恢復了正常,斷腸散的毒性已經完全消失了;而她本人則躺在一間密室內,魏忠賢和萬曆帝此時正站在客印月的床邊,除了他們兩人之外還有一位身穿藍色長衫,頭戴褐色發簪留著白色發須的老者。


  「我這是在哪裡?」


  客印月醒來之後,見到眼前這一陌生環境時,條件反射般的問道

  「你在朕的寢宮下面的密室內」


  萬曆帝回答道,回答過後,萬曆帝又問道

  「客姑娘,你有什麼事情想不開,為何要服毒自盡,你若是有什麼想不開的事就跟朕說,朕和魏愛卿可以為你做主」


  這個時候,魏忠賢說道


  「印月,你為什麼要這樣傻,不僅服用斷腸散的毒,而且還服用砒霜,若不是我及時用《制度秘籍》上的祛毒之方為你祛了三天三夜的毒,你早就命喪黃泉了,我們夫妻之間如此恩愛,你為何還要自盡,你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你知不知道,你若是死了那我魏忠賢也絕不會偷生於世,你就忍心讓我跟著你一塊兒死嗎?」


  魏忠賢說完,臉上立馬流出了兩行晶瑩的淚花;而客印月則一臉歉意地對魏忠賢說


  「對不起」


  說完之後,她的腦海里忽然間想到了魏忠賢剛才說過的那本《制毒秘籍》於是她問道

  「什麼是《制毒秘籍》」


  站在魏忠賢身旁的老中醫替魏忠賢回答了客印月


  「《制毒秘籍》乃是南宋先人西域白駝山莊主歐陽鋒用畢生的心血寫出的一部著作,裡面不僅記錄了兩百多種制毒之法,而且還記錄了這兩百多種毒藥的解毒之法。歐陽鋒在南宋時期被人稱之為西毒,他不僅制毒之法了得,武功更是出神入化,和當時在江湖上與他齊名的東邪黃藥師,南帝段智興,北丐洪七公,中神通王重陽並稱為五絕,當他在華山之巔與北丐洪七公比武戰鬥至油盡燈枯之後,和洪七公兩人同時殞命於華山,後來讓義子楊過代為安葬埋葬於華山上的一處洞穴之中。而他寫的那部《制毒之法》也和他本人一同下葬,已經失傳了三百多年;不過幸運的是,魏大人在有一次遊覽華山之際無意間在一處洞穴中發現了歐陽鋒的墓,才在墓穴里找到了這部失傳已久的《制毒秘籍》而客姑娘體內的斷腸散之毒則正是民間所流傳的一種,讓魏大人在這《制毒秘籍》里找到了解毒之法,才讓客姑娘你有幸能夠活下去」


  而他接下來的話讓此時的客印月聽到之後心中那座對生命毫無留戀冰山瞬間像是被熔岩融化一般,讓她重新的燃氣活下去的慾望


  「客姑娘,魏大人對你實在太好了,讓老夫心中也不免有些感動,你能夠嫁給他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呀;這斷腸散的解毒秘方中有一種名叫龍角草的特殊植物,但是這植物只有在萬妖國才能夠找得到,因而十分精貴,魏大人為了打聽到這種植物這兩天硬是跑遍了整座京城,最後終於得知老夫收藏了這種植物;剛開始的時候,魏大人帶著他的手下帶著重金想要從老夫手中買下這龍角草,但是這龍角草乃老夫的傳家之寶,祖上規定是不能賣出去的,但是魏大人為了救你的命,在老夫面前下跪,讓老夫被魏大人對你的愛所打動才破例獻出了龍角草」


  當那名老中醫說完這話后,客印月的心裡頓時有種說不出的感動,她一下子倒在魏忠賢的懷裡放聲大哭了起來,魏忠賢則輕輕拍打著客印月的後背安慰道

  「別哭了,別哭了,只要你以後不再做傻事就行」


  安慰過之後,魏忠賢搭著客印月的雙肩注視著客印月的眼睛問道

  「印月,你快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何你要自尋短見」


  聽完魏忠賢的話后,客印月立馬擦乾臉上的淚珠,將她如何中了鄭貴妃給她下的斷腸散的毒,逼她充當魏忠賢身邊的卧底,監視魏忠賢的一舉一動,又以斷腸散的解藥為誘餌逼她刺殺魏忠賢的過程給詳細的說了出來。聽完客印月的敘述后,魏忠賢不由得大吃一驚,他萬萬想不到鄭貴妃竟然要對他下黑手;他深深地嘆了口氣對客印月說


  「印月,你太傻了,你既然不捨得殺我也不必搭上你自己的性命去向鄭貴妃交差呀」


  說到這兒時,魏忠賢的腦子裡忽然間閃現出上次在皇上的寢宮那兒監視他和皇上下棋的那名刺客,於是他恍然大悟地對客印月說

  「原來,那天爬上皇上寢宮,偷看我和皇上下棋的刺客原來就是你」


  聽完魏忠賢的話后,客印月驚訝地說道


  「原來你都知道了呀」


  魏忠賢則不以為然地說

  「是的,沒錯,我早就知道鄭貴妃會派人來監視我,想不到這個人竟然就是你,」


  這個時候,萬曆帝對魏忠賢說道


  「看來這個惡婆娘已經開始要對魏愛卿你下手了,以後你得多多提防」


  說完之後,萬曆帝又對客印月說

  「客姑娘,你現在已經是我們這邊的人了,你不要再害怕鄭貴妃,朕還有魏愛卿都會為你做主的」


  魏忠賢接著萬曆帝的話對客印月說


  「是的,印月,以後我們夫妻二人生死與共,相依相隨,只要有我在任何人也傷害不了你」


  聽完魏忠賢的話后,客印月沒有再說什麼,她又一次的倒在了魏忠賢的懷裡盡情的享受著魏忠賢給予她夫妻間的相愛和溫暖。這個時候,萬曆帝又說道

  「魏愛卿,你以後打算怎麼對付她,她現在已經向你下毒手了,你得想個辦法逼她出手顯出真面目」


  而魏忠賢則對於這件事非常有把握

  「放心吧皇上,鄭貴妃無非就是想讓她的兒子成為太子,微臣心裡已經有辦法讓鄭貴妃顯出原形了」


  「是什麼辦法?」


  魏忠賢便陰笑著臉對萬曆帝說


  「將計就計?」


  而萬曆帝則像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似的不清楚魏忠賢這句話的含義,於是他一臉疑惑的看著魏忠賢的眼睛,將他的話重複道

  「將計就計?」


  「沒錯,只要鄭貴妃中了我這一招,她必定會原形畢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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