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小熊和大豬
在和某公司談判的崇揚,鼻子一癢,重重打了幾個噴嚏,不用想,肯定是傅邵勛在罵他,崇揚心情大好,愉快的談合作,對方見崇揚都感冒了,還堅持來談判,可見對合作的重視度,很爽快的答應了他的條件,簽下合同。
崇揚要是知道對方是這樣想,一定跑去傅邵勛那得逞一番,太爽了。
安欣然強壓下笑意,擦拭去眼角笑出來的眼珠,不能再笑了,在笑肚子要疼死了,覆上傅邵勛的手臂,聲音空靈地問:「你看了什麼故事,能不能講給我聽?還從來沒有人講過故事給我聽。」
「我一直希望有個人能在我的床邊給我講故事,哄著我睡覺。」這句話是安欣然遲疑幾秒后,加上,也的確是她的一個心愿。
傅邵勛雙眸微縮,拉了拉安欣然的被子,蓋好,輕柔地說:「我給你講,你想聽,以後我都說給你聽。」
安欣然重重的點頭。
「」從前有一個小豬很笨,個性迷糊,經常找不到回家的路,總是被森林的小動物欺負,有一天,它又在被欺負,不過這一天不用的是,她遇上了一頭高大的熊,救了她,熊也只不過是隨手救下,豬就一直跟在熊的後面,熊怎麼甩也甩不掉,接受了豬的存在,有一天熊問豬,你有什麼願望?豬說,它想要一個漂亮的大房子。熊默默記在心裡,問了很多同類或是其它動物怎麼做房子,沒有動物知道,還是好心的農夫告訴他的,等到房子做起來,豬卻不見了,熊找了很多很多地方也沒有找到豬。」
傅邵勛的嗓音很適合講故事,磁性,聲線柔和,安欣然聽著聽著就入迷,圓溜溜地眼睛看著傅邵勛,認真的聽著。
事情只講到一半,傅邵勛就合上書,不講了。
安欣然不依不饒了,說:「事情還沒講完呢,要有始有終。」
傅邵勛看著安欣然孩子氣十足,但也沒有順從她的意思繼續講下去,微彎嘴角,沉默不語。
這故事是他隨口編的,下續還沒有想好。
不管安欣然怎麼撒嬌,軟磨硬磨,傅邵勛就是不講,只說等下次在講。
安欣然趁傅邵勛出去接個電話的功夫,偷偷翻了翻格林童話,大多故事她還有印象,並沒有找到傅邵勛說的故事。
傅邵勛接完電話回來,臉色很不好看,手機拿在手上。
安欣然關心地問:「怎麼了?」
傅邵勛纖細手指捂住安欣然柔軟的嘴唇,兩個人親密的靠近,安欣然一時沒反應過來,傅邵勛會有這樣的舉動,不自然地往後退了退了。
「邵勛,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傅邵勛瞬間吻上安欣然如果糖般的唇瓣,安欣然的口腔中全是傅邵勛的氣息,肌膚上也是他的呼吸氣味,她還能感受到他跳動很快的心跳聲。
傅邵勛不滿她的走神,加大力度,吻得很深,安欣然微彎身軀,被迫迎合,左手被很好的禁錮住,不能動彈,也不會傷到。
安欣然知道傅邵勛一定是受什麼刺激了,而且這件事還跟她有關。
傅邵勛的一隻手,開始往下移,似乎想要的更多,安欣然大腦片刻清醒,她還在病床上,這還是在病房裡,時不時會有護士來檢查。
趁著喘氣的檔口,安欣然掙扎地說:「邵勛,不能這樣,我的肚子不行。」
此話一出,傅邵勛生生停住走,零距離盯著安欣然的小臉和眼睛,安欣然能在他烏黑的眼眸中看到完整的自己。
安欣然覺的他眼中的她很漂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漂亮,不是她自戀,是真的覺得。
「我想把你鎖在我的房子里不出來。」傅邵勛暗沉眼眸,磁性的嗓子緩緩地說。
安欣然愣怔盯著傅邵勛,似乎是在思慮他這句話的真實度,但她想如果傅邵勛真的想這麼做,她是沒有辦法阻攔的,真的有這麼一天,她會不會討厭上傅邵勛,也不一定。
因為她是個極愛自由的人,受不了束縛,相信這點,傅邵勛會比她更動。
傅邵勛手又動了,沒有再下移,而是往上,撫摸她的輪廓,安欣然的身體在他的撫摸下一寸寸被點燃,異樣的情緒在她的血液中流暢,臉頰緋紅,是情動地徵兆。
欲哭無淚,照這樣下去,她又在醫院多住上幾天。
傅邵勛再次吻上安欣然的唇齒,安欣然無力的配合,身子軟癱在的攻勢中,任由宰割。
傅邵勛想徹徹底底地把安欣然融入他的骨頭裡,他的血液里,再也不分離,誰也沒有辦法搶走,這是他對安欣然的心魔,深深的執念,已經化作一頭惡魔,想搶走關於她的一切,誰要是染指一分,他就會瘋狂。
不過,他是不會讓任何人,靠近她一分一毫,她只能是他的。
安欣然保持著一絲理智,虛弱地問:「邵勛,你到底怎麼了?是因為我嗎?我做了什麼讓你不開心地事嗎?」
傅邵勛頓住手上的動作,微抬起頭,深邃的眼眸看著安欣然。
安欣然呼吸一緊,不知做任何反應,大腦還是潛意識的搜刮一遍回憶,並沒有做什麼事,這幾天她一直到躺在醫院裡。
「以後不準靠近蘇辰宇,也不準讓他接近一分。」傅邵勛眸底偏執,聲音冷顫。
安欣然再次愣住,這是吃哪門的醋?她跟蘇辰宇都不熟!!
「我跟他不熟。」安欣然輕柔緩緩地說,希望能讓傅邵勛安心。
傅邵勛眼瞳幽深,一陣沉默,現在是跟他不熟,以後要是你想起他,就不會不熟蘇辰宇的所有舉動無不在宣告,他要你。
這些話,傅邵勛自然不會對安欣然說,他接到的那個電話是印康打來,說彭嘉意先一步被人解決了,明擺是在為安欣然出氣,唯一留下的表示,是罌栗花。
傅邵勛便能猜到是誰,這世上獨愛罌栗花的也就只有蘇辰宇,他跟他說過罌栗花是地獄生長的花,就像他一樣。
安欣然不知道為什麼傅邵勛有時候會比她沒有安全感,她又不是熱婆子,人見人愛,就算人見人愛,她的心早就被他給拿走,也拿不回來,也不想拿回來。
安欣然伸出自由的右手,環顧傅邵勛的脖頸,「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我愛你。」
最後三個字,說得很輕很輕,她確定傅邵勛是聽到了,因為她清晰看到他眼裡的狂喜,安欣然對愛這字不輕言。
傅邵勛聽到字數用手指頭都能數過來,有時候他都會懷疑安欣然的心意。
傅邵勛放下安欣然的右手,纖細的指尖在安欣然的手掌處寫字,酥酥麻麻,感覺和奇特,一筆一畫都是寫得很認真,安欣然的心跟著一點一點顫抖。
她知道是什麼字,很清楚,「我愛你。」
安欣然笑了,笑容深入皮肉中,胸膛溢滿所有複雜的情感,眼眶微微濕潤。
「欣然,我的丫頭。」
安欣然反握住傅邵勛的寬大的手掌,抬起上身,穩上傅邵勛的嘴角,清澈的眼眸柔情若隱若現。
「我一直都會是你的小丫頭。」
病房門口一個身影輕顫,清冷地俊臉痛苦閃過,五指緊握又鬆開,鬆開又緊握,手上的東西放在門口,轉身離開了這裡。
「少爺,不進去看一眼嗎?你也擔心了幾天。」阿龍問。
蘇辰宇坐進車裡,沒有回應,她現在身邊有人,不需要他,進去也是礙眼,他可以等待,可以忍耐,也想在她的眼裡看到對他的一絲疏離,或是其它陌生的情緒。
折騰很久,安欣然感覺餓了,傅邵勛出去給她買吃的,打開房門就看到門口的便當盒還有一些水果。
安欣然看傅邵勛頓住腳步,好像門口有些什麼東西,問:「怎麼了?是門口有什麼嗎?」
傅邵勛幽暗眼眸,看了眼長長的走廊上滿是陌生的人,彎腰,拿起這些東西,重進病房。
安欣然看傅邵勛手上的東西,好奇地問:「是誰送來的?」
「不知道,也許是李琪琪,見我們兩個情誼融合,不好意思進來,就放在門口。」傅邵勛胡亂編造一個。
他是不會做那個好人,告訴安欣然是誰,既然有現成的吃的,他也不用出去,省事,眼底劃過一絲小心思。
安欣然深信不疑,但一想到,李琪琪會聽到她和傅邵勛的動作和說的話,臉頰一紅,羞澀害羞出現在她的臉上。
傅邵勛怎能看不出安欣然的臉皮薄,笑著搖搖頭,放好桌子,擺好便當。
安欣然看便當里全是她最愛吃的,目瞪口呆地說:「沒想到,琪琪還是挺了解我的,連我最喜歡吃西洋花都知道,還有橙子,這些我都很少吃,琪琪都能注意到,見到她我一定好好表揚表揚。」
傅邵勛俊臉黑透,這些他都不知道,而他的情敵比他一清二楚,敗筆。
安欣然吃的津津有味,絲毫沒有注意到傅邵勛的臉色,還讓傅邵勛一起吃,為了不被發現他的謊言,勉強吃了兩口。
動用他的高智商,想辦法,怎麼樣可以讓蘇辰宇自動滾成團遠離安欣然,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來,唯一的辦法就是防備了。
「少爺,太老爺讓你今天務必回家,說家裡來客人了。」阿龍恭敬地說。
「是誰?」蘇辰宇清冷地問。
「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那位,她的戒備心很強,到現在都沒有和她背後的人見面,住宿還是原來的老住宿,一切都很正常。」阿龍彙報說。
鍾沐陽冷勾嘴角,不是她的戒備心很強,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能掀起多大的風浪,背後那個人還真是不容小視。
「備車,會蘇家。」
到想看看,現在敢回到蘇家,想做些什麼?一個失蹤很久的人,又是用什麼理由回去,這遊戲還真是越來越好玩了。
程姚自酒吧事件后,一直在想辦法見李琪琪一面,每次只要快要見到李琪琪時,就不知道是從哪裡出來的流氓地痞把他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