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我家陳成初長成
我眼睛溜溜的轉動了兩下,就硬著頭皮對陳雅說嘴角上的傷痕是早晨跟劉拴柱、雷嘉興、史一文他們對練拳擊的時候,被劉拴柱那傢伙一拳打來,我躲避時候沒有完全躲開,被劉拴柱的拳頭擦傷了的。
「躲閃拳頭沒有完全躲開受傷的?」陳雅聞言怔住,她狐疑的仔細打量我嘴唇上的咬痕:「怎麼我看著不像呀,反倒是像被牙齒咬傷的,而且傷口看著有點熟悉。」
我這會兒心裡聽慌的,如果讓陳雅辨認出昨晚跟張夢在一起的黑襯衫男子是我的話,那麼我估計要死定了,不過我臉上還是一副很鎮定的模樣,撇撇嘴說:「牙齒咬傷?怎麼可能嘛?」
「有什麼不可能?」陳雅不服氣的說:「昨晚我就看到有個傢伙跟女人親嘴的時候,被他女朋友咬傷嘴角,你該不會是……」
我睜大眼睛:「靠,陳雅你別冤枉好人。」
陳雅眼睛緊緊的盯著我:「誰冤枉你了,你這傷痕看著就讓人狐疑,我覺得是跟女人親嘴時候被咬傷的。」
我聞言就昂起了臉龐,指著自己的左臉說:「靠,你覺得有那個蠢蛋女人會喜歡上我這樣的醜八怪呀,還願意跟我親吻?」
我這話音剛落,陳雅瞬間就抓狂了,二話不說上來就擰我,疼得老子呲牙咧嘴,心想她神經病呀,無端端就動手打人。不過我望著她氣呼呼的表情,還有眼眸里那抹淡淡的羞赧,我猛然有點明白了,陳雅她喜歡我呀,我剛才那句話不是把陳雅說成了蠢蛋嗎,難怪她生氣。
陳雅雖然挺生氣的,不過也相信了我的說辭,畢竟我是個醜八怪,也就她這個大小姐可憐我勉強接受我當她男朋友,其他的女人誰會喜歡我?
我看著陳雅這嬌憨的少女模樣,心中越發的喜歡得緊,趁機摟著她哄了兩句,然後看看窗外已經是日暮時分,我拉起她的說說出去吃飯。
陳雅喜歡吃魚頭豆腐湯,我就跟她開車來到一家叫漁村的飯店吃飯,我們兩個剛剛坐下來點了菜,然後就看到幾個跟我們年紀差不多的年青人進來。這些傢伙每個都長得皮細肉嫩的,一看就是出身非富即貴家庭,為首的那人我還認識,就是潘秘書的兒子潘海寧。
潘海寧前幾天晚上還找來派出所的人想收拾我,但是被我一個電話嚇得灰溜溜的跑了,回到家之後他偷偷的跟他老子打聽我什麼來頭?
他爸爸就秘密的告訴他林長安很關照我,甚至懷疑我是林長安的私生子。
潘海寧聽到這話瞬間就嚇傻了,好幾天都不敢出門就怕遇到我,但是他沒想到的是,他今天第一次出家門跟幾個他圈子裡的各種局長的兒子們出來吃頓飯,打算晚上再去嗨皮一下,不期竟然在這裡碰見了我。他瞬間就又是尷尬又是害怕,眼睛都有點不敢看我了。
得饒人處且饒人,而且張夢經常教導我沒有永遠的敵人,一起要看利益看齊。
潘海寧怎麼說都是潘秘書的兒子,而潘秘書也算是林長安的親信心腹,所以我可不想跟潘海寧關係那麼僵,於是我見到他對我已經認慫了,心中以前對他的那點不滿也隨之煙消雲散。我主動的站起來,笑著跟他打招呼說:「嗨,潘公子。」
潘海寧估計沒想到我會主動跟他打招呼,他有點愣住,但是看到我目光挺真誠的,沒有奚落或者找茬的味道,他就連忙的回應說:「啊哈,是陳哥跟陳大小姐,你們也在這裡吃飯呀。」
我笑了笑說:「嗯,潘兄弟你們要不要坐下來一起吃飯?」
主動打招呼、兄弟的稱呼、邀請一起吃飯,這些信號都是在傳達我想冰釋前嫌的意思,潘海寧自然不笨,他懂了我的意思,不過看看我跟陳雅坐的小桌子,他還是很識趣的說:「我們在裡面預約了包廂,要不下次吧,下次我專門請陳哥你吃飯。」
我們又客套了兩句,潘海寧就帶著他幾個圈子裡的二代朋友進去包廂了。
陳雅有點不理解的問我幹嘛搭理那個小人,我笑了笑說不能一棍打死,跟他當朋友比跟他是敵人對我來說更有利。陳雅對交際應酬不熱衷,就叫囔著說快點吃飯。
我們兩個吃完飯買單的時候,服務員微笑的告訴我已經有人買過單了,就是富貴號包廂的潘少爺買的。
剛才我主動跟潘海寧示好,讓潘海寧有點受寵若驚,他年紀雖然不大,但是畢竟是潘秘書的兒子,這些人情世故他可比誰都懂,於是他立即偷偷的給我買單,算是回應我的示好,表示他也是很尊重我,也是想跟我冰釋前嫌當朋友的。
我知道潘海寧給我買單之後,眼睛里就多了一抹笑意,拿出手機小聲的給劉拴柱打了個電話,讓他現在就去找十來二十個人,弄成小混混的模樣,等下開輛沒有牌照的麵包車過來漁村飯店門口,如此這般那般……
我打完了電話之後,就對著目瞪口呆的陳雅很人畜無害的笑了笑:「潘少爺給我們結賬了,我們應該過去他的包廂給他們敬杯酒再走。」
陳雅剛才親眼看見我給劉拴柱打電話的,她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這會兒看我的時候就跟看個小惡魔似的,又好氣又好笑,而且覺得我太狡詐了,完全顛覆了在她心目中誠實、木納、忠誠的印象。
我跟陳雅來到富貴號包廂,敲門進去,潘海寧他們知道我來敬酒之後,一個個都連忙的站起來說陳哥真是太客氣了。原來,剛才其他的這些二代們已經好奇的跟潘海寧打聽了我是什麼來頭,潘海寧就神秘兮兮的說我很可能是林長安的私生子。這些公子哥都是混這個圈子的,聽說我這個身份之後,一個個立即都想巴結我跟我攀交情了。
這些人爸爸都是在各個部門工作的,這個是在工商系統的,那個是在刑警系統的,反正能跟潘海寧混在一起的朋友,身份自然不會差。
我跟他們敬了一圈酒,大家都是年青人,而且酒的好處就是能迅速增加感情,沒多久我們就嘻嘻哈哈的有說有笑了,儼然一幫老朋友的樣子。陳雅不怎麼說話,她大方得體的坐在我身邊,一雙妙目時不時的看我兩眼,我談笑風生的模樣落在她眼裡,她眼眸里泛著別樣的情愫跟絲絲的驕傲,得意的想:我家陳成變得越來越自信,越來越有魅力了。
我們一幫人談笑了半個小時,大家見都吃得差不讀了,然後就一起離開。
這會兒太陽已經下山,月亮又沒有升起來,外面還挺暗的,我們一幫人來到飯店門口的停車場,剛剛準備各自上車道別。可是這時候,停在路邊的三輛無牌破麵包車忽然嘩啦的一響,車門竟然全部打開,如同鴨子出籠般跳下來十幾個手持鐵管的小混混,這些人臉上都戴著口罩,為首一個傢伙瓮聲瓮氣的說:「動手!」
潘海寧他們不知道什麼情況,無端端冒出一群小混混要打要殺,他首先站出來色厲內荏的喝道:「你們是混哪裡的,知不知道我們是誰,信不信讓你們在華海市混不下去?」
這個瓮聲瓮氣的傢伙就是劉拴柱,他按照我的吩咐帶著手下過來了,這會兒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喝了一句:「管是狗曰的是誰,跟陳成在一起的都全部打斷手腳,陳成直接打死,動手!」
劉拴柱說著舉起鐵管就朝著潘海寧砸來,潘海寧哪裡遇到這麼危險的情況,瞬間嚇得傻住,連躲閃都忘記了。
「潘兄弟小心!」
我鼓足了勁兒大喊一聲,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然後猛然撲上去推開潘海寧,最後劉拴柱的鐵管砸在了我後背上,疼得我「慘叫」一聲。
潘海寧本來以為自己要死定了,但是沒想到我竟然不顧生命危險救他,而且後背還挨了一棍,他頓時就眼紅了,怒吼道:「草泥馬的,敢對我們動手,你們死定了。」
潘海寧跟他的朋友抄起地上的磚頭就跟劉拴柱這幫小混混幹起來,不過自然不是劉拴柱他們的對手,很快每個人身上都有輕傷了,這會兒飯店老闆已經報警,也帶著保安過來幫忙。
劉拴柱他們一幫小混混「見勢不妙」,然後就放棄追砍我們,迅速的上了麵包車逃竄離開了。
潘海寧嘴角也流血了,不過傷得不嚴重,他過來跟陳雅攙扶著我,關切的問:「陳哥你沒事吧?」
我痛苦的咳嗽了兩下,艱難的擺擺手說:「挨了一棍,估計受了點小傷,不礙事。」
潘海寧跟他幾個兄弟都受了輕傷,莫名其妙被揍,而且擺出自己身份這些小混混還敢動手,這真是太囂張了,此仇不報非二代!潘海寧幾個都義憤填膺的說:「這幫雜碎,查清楚是誰派來的,我們非要整死他不可。」
我嘆了口氣說:「不用查了,我在溫莎夜總會廢了溫嘉倫的右手,得罪了袁爺,肯定是袁爺派來的人。」
潘海寧握了握拳頭:「一個混道上的老地痞還無法無天了,陳哥你放心,今晚的事情我們不會這樣算了的,袁天煜他的好日子到頭了!」
這幫華海市小霸王平日在華海市只有欺負別人的事情,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幾個傢伙都滿肚子怒火的叫囔說袁天煜死定了,回去就找袁天煜霉氣。
陳雅在旁邊悶不吭聲,時不時偷偷對著我翻個白眼,好像在說:演技浮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