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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凌霜寒見過老太君

  雨堂和雨夕見 天長哭鼻子的樣子有些好笑,便問道:「四弟,究竟是出了什麼事,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天長拉長了臉說:「 還能有什麼事,還不是大哥的事。」


  天長可算是 有了訴苦的機會,便開始哭訴道:「大哥從靜心堂出來后,被風吹的頭疼,隨後便慢慢的平靜下來,還忍著頭疼讓我過來看看三哥。」


  接著天長便瞪大眼睛,神情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說:「可是,我就只是上了一趟茅房的功夫,會回來后,大哥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但無緣無故,劈頭蓋臉的罵了我一頓,還把我趕出來了。」


  天長越說越傷心,在他的心中,沈雨軒是不可替代的人,沒有人可以取代沈雨軒的位置。


  所以,他前來金滿堂,就是想聯合兩個哥哥,去查清沈雨軒的事。在他認為,沈雨軒一定是中邪了,被人控制了思想,他才會表現的如此的不可理喻。


  「二哥,三哥,大哥他究竟是怎麼了,我們得幫幫他。」


  「是啊,我們是要幫幫大哥。」


  沈雨夕現在知道了大哥的行為,屬於非正常行為,也就是說,大哥他現在做的事,也未必是他自己想做的事。


  所以雨夕這時才有了精神頭,他相信大哥還是愛他的。因為大哥今天,並非只是針對他自己而已。


  「那麼,我們現在該從哪裡著手呢?」雨夕反問道。


  蝶兒飛身而至,「從沈雨軒身上著手。」然後深情地看了沈雨堂一眼,四目相對,秋水微波。「三位少爺,我家小姐請你們去百花園一敘。」


  「好,我們還是分頭行動吧!」雨夕聽說要見到花清香,心中都樂開花了。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蝶兒鄭重其事的加重了語氣說:「蝶兒說的可是我家小姐有請。」


  「二嫂,奇怪什麼!有什麼好奇怪的嗎?」天長樂呵呵的看著蝶兒說。


  「你再亂說!」蝶兒的一下子羞紅了臉,難為情的看著沈雨堂那似笑非笑的英俊面容。


  「看來,雨夕也要改改稱呼了是嗎?二嫂。」


  「沈雨夕,你給我閉嘴。」


  「是,二嫂。」雨夕壞壞的笑了一下,心情開朗了很多。


  雨堂看著雨夕和天長說:「在沈家,若是想瞞住這幾個臭小子什麼事,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雨堂拉住蝶兒的手,兩個人恩恩愛愛的出去了,你儂我儂的羨煞旁人。


  雨夕和天長兩個人對視了一下,齊聲說:「我們是不是需要迴避一下。」


  「不需要。」雨堂的眼睛一直盯著蝶兒看,然後拉著蝶兒的手離開了金滿堂。


  天長也好不自在的跟著出去了。


  雖說看見花清香,對雨夕來說是一件快樂的事情。但是暗戀大嫂,終歸是一件見不得天日的事情。


  「三少爺,阿心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阿心拿過來一件衣服,貼心的給沈雨夕穿上。


  「阿心,你我之間沒有不當講的事情。」


  「三少爺,大少奶奶九死一生這樣的大事,蝶兒姑娘並沒有隱瞞阿心,阿心從心裡感激,你們把我當成了自己人。」


  阿心悉心的給沈雨夕把整理好,抬頭看著沈雨夕,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聰慧中帶著柔情的說:「三少爺,大少奶奶終究是大少爺的妻房,您還是把對大少奶奶的愛藏在心裡為好。要不然,你們兄弟之間該如何相處。」


  雨夕很吃驚的看著阿心,說:「阿心,你還知道什麼?」


  「三少爺,阿心知道從此阿心便是三少爺的通房丫頭。雖然我們之間是與主僕相處,沒有真正的行房,但是我們誰也改變不了已經成為事實的事情。」


  阿心眼裡泛起了淚花,看著沈雨夕說:「所以,阿心希望,三少爺記住這一點,您是有家室的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會有人為你掌燈,等你。」


  阿心是一個活的非常明白的人,她知道,她不能和自己深愛的人在一起,那麼她就會面對現實,把一份愛埋在心裡,真真實實的去接受眼前的生活。


  隨著時間的流逝,也許有一天雨堂的身影會在她的心中慢慢地走遠,也會有一個人會慢慢的走進她的心裡。


  不是阿心水性楊花,移情別戀,而是她明白,人不能生活在愛恨糾纏之中。


  雨夕看著阿心那雙美麗的大眼睛,情不自禁的把阿心抱在懷裡。


  「阿心,謝謝我的生活中有你……」


  「謝謝有你們諸位的鼎力相助,合沖才完成走進沈家的第一步。」合沖高舉酒杯,與沈乙等人在客棧中開懷暢飲。


  「老伯,您真是我合沖的貴人。有您這樣的幫手,想我合沖一統沈家的日子是指日可待了。」


  俗話說的好,聽話聽音,沈乙這個老匹夫聽到合沖的話,心中暗喜。


  看來合沖有意讓老夫一路上為他出謀劃策,看來,只要是合衝進入沈家,老夫的好日子也就來了。


  「哈哈哈……賢侄,我們都是自己人,無需言謝。」


  合沖斟滿了酒,恭敬的端起酒杯,說:「老伯,合沖日後還要仰仗於您呢?合沖敬您一杯酒,聊表心意。」


  「賢侄,你說的哪裡話來。老夫能輔佐你是老夫的福氣,哈哈哈……」兩個人各懷心腹事,盡在不言中。


  合沖想的是,事成之後,便會除掉沈乙這個老匹夫,這個人詭計多端,終究是一個危險的人物。


  而沈乙想的則是,事成之後,他便會尋找機會,除掉合沖,自己取代他的位置。沈家的萬貫家財在向他招手,他早就壞了心智,迷失了人性。


  兩人雙雙落座,合沖恭恭敬敬的說:「老伯,沈家老太婆說的那個沈倉,侄兒我可沒有聽說過。您知道此人嗎?」


  合沖疑惑的看著沈乙,心中的當然是想沈乙能幫他那個主意。


  沈乙落座之後,捋著鬍鬚說:「嗯……這個嗎?這個……」


  沈乙話都到嘴邊了,可是就是說不出來。合沖是什麼人?他是殺神門的門主。腦子裡的彎彎繞繞的東西多了,他見沈乙這樣的表情,心中暗罵:「老匹夫,你就要掉在錢眼裡淹死了。」


  但是,合沖的表面上依然是恭恭敬敬,禮數有加的說:「老伯,今日那老婆子給了咱一些銀兩,您看,是不是由您出面給大夥分一分,畢竟凝視德高望重的前輩。」


  合沖一提到銀子,眾人的眼神都亮了。這群見錢眼開的人,除了跟銀子親,就是跟銀子親。


  沈乙則心花怒放的說:「賢侄,這些銀兩老夫自然會的分配。」


  說話間,沈乙拿出一錠銀子說:「今日你們也都辛苦了,今日的賞錢是每人一錠銀子,你們都去汴梁城轉一轉,遊玩遊玩。老夫有事要與門主商議,你們退下吧!」


  這些人雖說是姓沈的,但是大多數人,都是與沈家八竿子打不到的人。


  他們和沈乙一樣,都是貪慕虛榮的一丘之貉,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想混點銀子,過上富人錦衣玉食的生活。


  這一錠銀子,對沈家來說算不得什麼。但是對於不同老百姓來說,一錠銀子,可是好幾年的積蓄。


  這些人,不但貪婪而且無恥,卑鄙。


  但是,他們卻很聽沈乙的話,因為沈乙比他們更加貪婪,更加無恥,更加卑鄙。


  這些人手裡拿著銀子走了,得意忘形的走了。他們卻引起了一個人的注意。


  那個人就是一直在客棧跑堂的桂生,桂生一直在追蹤這些人,也一直在注意他們的言行。


  桂生見這行人拿著銀子出去了,便解下圍裙,帶上幾個人追了上去。


  為了以防殺神門的人反追蹤,桂生在衣襟中取出幾個銅錢,扔在地上,便引來過路人的注意。


  而此時,不管是福滿堂的晴柔和覓珊,金滿堂的沈青峰夫妻,還是梅園的小姐妹,都在商議著沈雨軒的變化來得太突然。


  福滿堂的晴柔和覓珊現在已經是焦頭爛額了,以前婉玉在的時候,她們三姐妹不管有什麼事,都會一起商量。


  可是婉玉現在不在她們身邊,她們兩個極為聰明的女人也會覺得身邊少了什麼。


  覓珊擦著眼淚問道:「姐姐,今日雨軒的反常行為,到底是由於什麼原因造成的。」


  「妹妹,姐姐我現在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啊!」


  「姐姐,自從雪兒的死訊傳來,雨軒這個孩子的反常行為便開始了。」


  「是啊,他先是在在靜心堂與清香有了爭執,後來又睡到了月茹的房間,再後來又殺了清香,這樣的事情,怎麼會是我的軒兒做出來的呢?」


  「姐姐,我們都太了解雨軒了,這些事我們都不相信是雨軒做的,可是這明明就是雨軒做的。」


  姐妹兩個哭哭啼啼的,說來說去也沒有什麼建設性的意見。


  「妹妹,若是婉玉妹妹在,也許她會有什麼好辦法。婉玉雖然平日里很少說話,但是她卻是一個能夠忍辱負重,很有主見的人。」


  「是啊,若是婉玉妹妹在就好了。」


  兩姐妹開始想念婉玉,並且哭的更加傷心了。


  「好在姐姐沒有說我壞話,要不然若是婉玉聽見了,多尷尬啊!」


  婉玉一掀簾,一臉笑意的在外面進來,走進內室。


  婉玉的出現,彷彿就像是一朵蘭花靜靜地開放在那裡,她永遠都是那麼安靜,那麼美。


  婉玉的出現,彷彿是一股暖風吹到了輕柔和覓珊的身邊……


  金滿堂內,喜眉的身體也漸漸的開始恢復。她不但是豐腴了許多,而且氣色也好了很多。


  喜眉原本就是一個眉清目秀的美人,雖然經過了十八年人間地獄的生活,讓她飽受摧殘。但是,終究是沒有帶走她如花的容顏。


  喜眉現在已經可以自己下地走路了,在金滿堂來回的走動已經沒有問題了。


  金滿堂的正堂上,悅環一直在抹著眼淚,他不怪雨軒對她冷言相向,因為她本就是個罪人,至少在沈家來說,她是一個罪人。


  而且,她對自己的罪行是「供認不諱。」


  如果眼淚可以改變自己曾經的罪行,那麼,悅環流下的眼淚足可以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了。


  悅環輕輕地嘆了客氣說:「終究是我作惡太多,是我害了沈家啊!」


  「夫人,已經過去的事情你不必懊悔,我們的日子還長著呢!你贖罪的日子也還長著呢。」沈青峰輕輕地拍著悅環的肩膀說:「夫人,你還記得清香是怎麼說的嗎?她要你用十六年的歲月,來彌補你的往日的過錯。現在,你彌足自己過錯的日子才剛剛開始啊!」


  悅環一聽說清香的名字,便用絲帕掩面,大哭起來,「清香啊,你咋就丟下二嬸,自己走了呢?」


  悅環越哭娿傷心,她對花清香的感情,沈青峰是知道的。所以沈青峰並沒有說話,只是把悅環靜靜的抱在懷裡。


  「姐姐,清香若是泉下有知,一定希望我們可以幸福的生活。」喜眉安慰著悅環說:「現在沈家有難,我們應該打起精神來,以最好的狀態共同抗敵才是,而不是在這裡想念清香。」


  喜眉說到此處,也留下了眼淚,「姐姐,若說是想念清香,難道我就不想嗎?若是沒有清香,也許我會死在那陰暗潮濕的地牢里。」


  喜眉擦了擦眼淚,看著停住哭聲的悅環說:「姐姐,若是沈家在我們的手裡丟了,百年之後,我們怎麼向清香交代呢?所以,這才是重點。」


  此時,百花園的邀請的人,也基本上已經到齊了。


  老太君以思念花清香為由,在安然的陪伴下,來到了百花園。


  可是,堂堂的老太君卻被看門的家丁,攔在了百花園的大門外。


  「真是放肆,百花園雖然是花清香的住地,但是百花園畢竟是沈家的財產。老太君想進去看看,你們也要阻攔嗎?」


  「安然小姐,奴才受了蝶兒姑娘的吩咐,沈家人一律不得入內,奴才也沒有辦法啊!」


  隨後此人便低聲說:「老太君,安然小姐,這百花園被人盯著,奴才怎麼著也要做做戲才行,」


  老太君也明白,沈家現在還存在尚未清除的殺神門的人,事事都要謹小慎微,便說:「你這個奴才,竟敢攔住老身的路,你可別忘了這裡是沈家,不是幽谷山莊,你休的放肆!」


  老太君說完,便給了那個看門的家丁一個耳光。


  「你個老太婆,你竟敢打人?」雖是這麼說著,卻讓出了地方,讓老太君進了百花園。


  老太君從那個家丁身邊經過的時候一臉的壞笑說:「孩子,一個耳光十兩銀子,老身我可不欠賬。」


  「奴才謝謝老太君。」


  安然在他身邊經過的時候,說:「銀子蝶兒姐姐會給你的,委屈你了。」


  百花園的正堂之上,花清香把主位的位置留給了老太君,自己和花奴等人分坐兩旁。


  眾人正在議事,見安然攙扶著老太君走進正堂,便都起身紛紛行禮。


  老太君看著這些熟悉的面孔,心生歡喜。「孩子們,快都起來,你們可是想煞老身了。」


  老太君落座后,看見一個人到中年,相貌英俊,眉眼間透著殺氣,身材魁梧的男人,便問道:「這位是……」


  凌霜寒知道老太君說的是自己,便急忙跪倒磕頭說:「凌霜寒見過老太君。」


  老太君聽到凌霜寒的名字,心中暗想:「凌霜寒?他不就是我家雪兒的夫君嗎?怪不得雪兒當年義無返顧的跟他遠走他鄉,原來此人真的是相貌堂堂,氣宇非凡。都怪老身當初的一念之差,沒有答應這門婚事。」


  老太君這個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她老人家現在後悔沒有答應這門婚事,便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但是,老太君一想到凌霜寒喊自己為老太君,便把臉色一沉,沒有說話。


  冬兒和安然這下可著急了,便上前撒嬌的說:「外婆,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您幹嗎還不原諒爹爹拐走娘親的事啊!」冬兒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外婆,爹爹是很愛我娘親的,爹爹能給娘的愛,是任何人都不能給的。外婆,您就看在娘親的份上,原諒爹爹吧!」


  老太君一左一右的抱住她的兩個乖乖外孫女,眉眼間都是笑意,可就是不說話。


  雨堂、雨夕和天長見狀,也紛跪倒求情說:「奶奶,凌大俠光明磊落,行事作風是大俠的風範。我們已經叫過姑父了,您就看在孫兒的份上,原諒凌大俠吧。」


  花奴和告傑一看,也跟著求情說:「老太君,我夫妻二人和霜寒是過命的朋友,我們可以證明霜寒的人品和他對雪兒的愛。老太君……」


  花奴還想往下說,卻被坐在一旁的花清香喊住,「姑姑不必多言,請你們歸坐。雨堂、雨夕、天長,你們也歸坐。冬兒、安然歸坐。」


  花清香說完,看著蝶兒,姐妹兩個一臉的壞笑。


  眾人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難道這種情況下,眾人不應該合力為凌霜寒說情嗎?


  花清香看著眾人不解的眼神,並沒有說話。而是背起手來,一副刁蠻調皮的樣子,走到老太君的身邊,給老太君倒了一杯香茶說:「奶奶請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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