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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 蝶兒,你還在等什麼

  蝶兒見花奴氣 沖沖的樣子,便怒道:「花奴,正堂之上沒有傳喚,任何下人不得擅自進出,你不知道嗎?」


  花奴的柳眉倒豎,怒 視蝶兒道:「我現在只想知道告傑和誰有曖昧的關係。」


  「花奴,百 花園還有主子在,輪不上你在這裡大呼小叫,出去!」


  「花奴不出去你又怎樣,蝶兒姑娘,你可別忘了,你也是個奴才,相煎何太急啊!」


  蝶兒怒目圓睜,一掌便把花奴從正堂上打了出去。花奴重重的摔在地上,憤怒的眼神中似乎要冒出火一樣。


  「蝶兒,既然你無情,也別怪花奴無意。」花奴起身奔著蝶兒便沖了過去,花奴功夫不敵蝶兒,很快便被蝶兒打的沒有還手之力。


  「一清早的吵什麼,還有沒有一點規矩?」花清香在沈雨軒的陪伴下,怒沖沖的來到正堂上。


  蝶兒上前把花清香攙扶到柱主位之上,邊走邊把剛剛發生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花清香命人把花奴帶到眼前,質問道:「花奴,你一向穩重。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還有主子給你做主,怎麼會如此失了分寸。」


  花奴瞬間淚眼迷茫,「小姐,告傑他……」花奴說道到傷心處,真是一把辛酸淚。


  花清香怒拍桌案,「來人,把告傑給我帶上來。」


  不多時,告傑被帶到正堂之上,弔兒郎當的行禮道:「小姐,你有什麼吩咐嗎?」


  蝶兒怒道:「不知道是吧。」然後看著渾身發抖的阿綠說:「阿綠,把你剛剛說的話再重複一遍。」


  阿綠說完早上這件事的經過,告傑在任何人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走過去,打了阿綠一個耳光,「賤婢,不許你污衊群兒,再若胡言亂語,小心我拔了你的舌頭。」


  群兒聽到告傑的話,已經坐實了自己和告傑曖昧的事情。她此時的臉色像挨了板子一樣的痛苦,臉色一會紅一會白的,心慌慌的說:「傑哥,阿綠,你們鬧夠了沒有。這裡還有主子,輪不上你們定群兒的罪。」


  接著便跪倒在地,「大少奶奶,您要給群兒做主,群兒不曾與告傑私下來往,大少奶奶明鑒。」


  告傑也說:「對,大少奶奶,群兒不曾與奴才私相授受,不要冤枉了群而姑娘。」


  花清香怒視告傑,「住口,再若多言,便趕出百花園。」


  告傑乖乖的退後,一臉玩世不恭的樣子。


  「蝶兒,群兒原本是個粗使的丫頭,你是如何把她晉陞為一等丫頭的。」花清香看著蝶兒,一臉的不高興。


  「小姐,那時您身邊的近身丫頭病了,身邊沒有人侍候。剛好告傑推薦了群兒,所以就讓群兒頂上去了。」蝶兒看著花清香臉色冷酷,不敢怠慢,一五一十的說出了實情。


  花奴聽到告傑早就與群兒有染,上前打了告傑一個耳光,「你還說你們私下沒有交往嗎?沒有私相授受嗎?」


  「你凶什麼,我就是覺得群兒姑娘通情達理,善解人意,想幫幫她而已。」


  「你又怎知她通情達理,你又如何知道她善解人意?」


  「這……」告傑被花奴問的啞口無言。


  花奴見告傑說不出什麼,便上前拽住群兒的衣領,「你容貌嬌媚,怎麼不去勾引主子,勾引一個花匠有什麼用?」


  蝶兒怒道:「花奴,你可知你已經犯下了目無尊卑的罪過。」


  花奴冷笑道:「蝶兒,好歹你我都是從幽谷山莊陪嫁過來的,你怎能隱瞞告傑如此下作之事。」


  「花奴,你冷靜一下,別逮住誰就咬誰。」蝶兒說完,無奈的搖搖頭,深深地吸了一口長氣。


  花清香看著群兒失魂落魄的樣子,問道:「群兒,告傑的話你可聽到了?」


  「大少奶奶,奴婢聽到了。」


  「你可否解釋一下,告傑剛剛說的話。」


  「大少奶奶,您讓奴婢說什麼。是告傑說奴婢容貌清麗,在月茹姐姐有病期間,主動地找蝶兒姑娘談及此事。」


  月茹站在花清香身邊,在花清香的耳邊低聲說:「大少奶奶,群兒在奴婢中算是出色的。所以告傑有什麼非分之想,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花清香點頭,問道:「告傑,你是有妻室的人,怎能朝三暮四呢。」


  告傑冷冷的笑道:「小姐,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奴才與群兒兩情相悅,小姐何必強人所難呢?」


  「好一個兩情相悅。」花奴像瘋了一樣衝到告傑的面前,要與他拚命的樣子,被蝶兒攔住了。


  「蝶兒,你這個幫凶,我記住你了。」花奴掩面哭泣,轉身離去。


  花清香看著蝶兒不悅的說:「花奴再怎麼說,也是幽谷山莊的陪嫁婆子。你因何處處與她作對。」


  「小姐,蝶兒只是不想這些烏七八糟的事吵到您。」


  「不想被吵到,也已經被吵到了。」花清香無奈的搖搖頭。


  沈雨軒緊皺眉頭,不悅的說:「蝶兒,你還是去看看花奴吧。出了這樣的事,本少爺擔心她一時承受不了。」


  沈雨軒自然不知道,這是花奴定下的鏟奸之計,他擔心花奴真的出什麼事,所以坐立不安的。


  告傑此時也心神不定的說:「小姐,奴才去看一看花奴,奴才告退。」


  告傑還沒有走出正堂,只見花奴背著一個包袱走了進來,「小姐,花奴走了,多謝小姐對花奴的照顧。」


  花清香和沈雨軒同時站起來,花清香是為了做戲,沈雨軒卻是焦慮萬分,「姑姑……哦,花奴姑姑,你要去哪裡。」


  沈雨軒情急之下喊出了姑姑,雖然有些失態,但是足以溫暖了花奴和告傑的心。


  花清香趕忙的接上沈雨軒的話說:「花奴,你已經是姑姑輩分的婆子,自有你的備份在,切不可意氣用事。」


  「小姐,花奴去意已決。」


  「那你要去哪裡呢?」


  「小姐,花奴想回到幽谷山莊侍候,還請小姐體諒花奴的苦楚。」說完便淚如雨下。


  花奴看了一眼蝶兒,蝶兒忙從衣襟中拿出一錠銀子,「花奴姑姑,這些銀子你拿著路上用,別委屈了自己。」


  花奴轉過臉,不理蝶兒。花清香便說:「花奴,這是本小姐的意思。既然你去意已決,本小姐也不挽留你。他日你若是想回到百花園,本小姐隨時歡迎。」


  花奴接過銀子,謝了恩,含淚離去。


  「小姐,看這些人怎樣處置。」


  花清香怒道;「阿綠二十是板子,送到柴房做事。」阿綠苦苦求饒無果。


  「群兒擾亂百花園的清凈,以色示人,打二十板子轟出沈府,免得髒了沈家這塊地。」群兒自然不肯服從,便據理力爭,只是可惜,一切都是徒勞。


  「告傑,你與花奴是多年的夫妻,你有何打算。」


  告傑緊張地抱住頭,悔意寫在臉上,「小姐,告傑一時貪色,告傑有罪。」


  花清香眼睛看也不看告傑,低著頭擺弄著手裡的手帕,「告傑,你雖然沒有始亂終棄,但是畢竟傷害到了花奴。百花園也不能再留你,你走吧。」


  告傑看看群兒,憐香惜玉的說:「那群兒姑娘被轟出沈家,日後怎樣生活啊。」


  花清香順手拿起那把鮮花,沖著告傑砸過去。「滾。」


  告傑忙不迭的逃之夭夭。


  月茹不忍心的看著阿綠和群兒,為她們求情的說:「大少奶奶,這一大早的打打殺殺的終歸是不祥之事,要不就從輕發落吧。


  花清香起身,拉住沈雨軒的手,「月茹,你越發的會做人了。」月茹趕忙的在後面跟隨,「大少奶奶,奴婢只是不想百花園沾了血腥之氣。」


  花清香回過頭,「也好,阿綠送到柴房做事,群兒趕出沈家。這樣就沒有血腥之氣了。」


  「大少奶奶,此事並非群兒一人知錯。」


  沈雨軒現在的心情極其的不好,他在擔心花奴的去向,聽到月茹一再的替群兒說話,便怒道:「月茹,百花園何時由你當家做主了。群兒為了上位以色示人,我百花園還要大力的提倡不成。」


  月茹自知今日的話多了,便不敢多言,「奴婢知錯了。」


  「來人,把月茹帶下去打而是板子,日後不需要來大少奶奶身邊侍奉了。」


  對於沈雨軒的憤怒,花清香和蝶兒並不奇怪。沈雨軒兒時在幽谷山莊玩耍時,大多都是花奴抱著她滿山的找花清香。這種成長的記憶,怎能做到熟視無睹呢?

  「蝶兒,你還在等什麼?」


  「是,姑爺,蝶兒照辦……」


  沈府的門外,有兩雙眼睛正在默默的注視著沈家的大門。當群兒抱著雙肩,背著包袱出來時,這兩個人便盯上了她。


  群兒舉目無親,她不知道何去何從。走到一個巷子口時,被人堵上嘴,罩上麻袋,裝上一輛事先準備好的馬車,漸漸地遠去。


  正在此時,沈家出來了兩個家奴,賊眉鼠眼的看著過往的行人,尋找著他們在尋找的目標……


  沈雨軒滿腹心事的看著花清香,目光痴痴地把花清香裝進眼裡,裝進心裡,「娘子,為夫定然不會始亂終棄的。」沈雨軒表明了自己立場,「我怎麼也不會相信告傑會做出如此下作之事,告傑定是中了群兒的美人心計,不知道姑姑會不會原諒告傑。」


  「軒郎,姑姑和告傑的感情你是知道的,她們不會有事的。不如我們再探金滿堂,去趟一趟金滿堂的水究竟有多深。」


  金滿堂內,仙沐正在大發雷霆,「賤人,沒用的東西,偏偏在關鍵的時刻搞出亂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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