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無法逃離
楚幽的眼睛猛地睜大,原來秦始皇早就算計好了一切,整個墓地的格局開始劇烈的變動,藍竺也察覺到大事不妙,說道:「走!」
魏然和宋冷槍聲不斷,硬是從周圍密不透風的牆壁上打出一條出路,宋冷從身上摸出一個煙霧彈,朝著地上一撞,漫天煙霧裡,幾個人迅速的從裡面逃了出來,眼看著離直升機不過一步之遙的距離,而秦始皇已經追了出來,等到秦始皇追上來,他們幾個人一個也跑不出去。
魏然咬了咬牙,將手中的雙槍交給宋冷,說道:「宋大哥,你一定要帶著藍竺回去,將東西給宋少。」
宋冷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看著往回跑過去的魏然,眼中閃過一絲悲痛,握緊了雙手,拉著藍竺就朝著直升機上跑。
沒過多長時間,就聽到後面一聲巨大的爆炸聲,漫天的風沙中,藍竺和宋冷的腳步明顯的頓了一下,藍竺咬了咬嘴唇,緊緊護住了手裡的曼珠沙華。
而這時,只聽見謝非歡大吼了一聲,「楚楚!」
藍竺轉頭看過去,楚幽被一群黑衣人圍住,謝非歡已經朝著楚幽的方向跑了過去,藍竺看著已經近在眼前的梯子,可是卻又想起了剛剛和楚幽的約定,一時之間不知道是不是該離開,宋冷顯然也猜出來了這個情況,說道:「藍竺,你帶著東西先回去,我去幫他們。」
交易已經失敗,留下再多的人也是無用,秦始皇失去了曼珠沙華,希望又落在了謝非歡的身上,只怕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謝非歡走的,楚幽索性一擺手,讓藍竺他們儘快的離開了,就當做是她做了一次好事了,而這件事過後,宋天爭再也不能拿放走謝非歡這件事說事,算是兩方平了。
爆炸過後,就失去了秦始皇的蹤跡,但是周圍的這些黑衣人,是秦始皇藏起來的力量,也是不可小覷,楚幽根本不是這些人的對手,謝非歡沒了道法,憑藉著一些拳腳功夫更不是對手,兩個人又回到了沙漠邊緣的小屋子。
秦始皇再次出現的時候,看不出來任何手上的痕迹,但是楚幽知道秦始皇一定受傷了,魏然的犧牲還是給秦始皇造成了一點傷害,否則以秦始皇的性子,不可能讓楚幽他們離開。
秦始皇的臉色很不好看,說道:「楚幽,朕本來是想饒你一命但是現在看來,你留下來只會壞事,還不如死了算了,你活了兩千年了,也該知足了。」
秦始皇一隻手掐住楚幽的脖子,楚幽毫無還手之力,臉色脹得通紅,謝非歡毫不猶豫的一拳就打了過來。
秦始皇被謝非歡打擾著,將楚幽扔到地上,一道掌風將謝非歡打翻,謝非歡踉蹌著爬起來,還是固執的擋在楚幽前面。
「看來應該全廢了你,省的這麼麻煩。」
秦始皇的右手逐漸使勁,似乎要生生的將謝非歡的右手捏斷,謝非歡的臉色變得蒼白,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根銀針,朝著秦始皇扔了過去。
秦始皇沒有料到謝非歡的身上還藏著銀針,一個沒注意,被謝非歡的銀針從臉頰擦過,留下一道血跡,銀針帶著血珠落在謝非歡的手裡,謝非歡的眼神有些無辜,嘀咕道:「是你先動手的,不怪我。」
「不錯不錯,竟然能瞞過我還藏著武器,來,把東西交給朕,不然我就殺了她。」
謝非歡站在楚幽前面抿著唇不說話了。
秦始皇想要謝非歡手裡的數據,不敢下狠手,只能又離開了,等到晚上的時候,楚幽卻發現謝非歡已經不見了,楚幽以為是秦始皇動的手腳,帶著質問來找秦始皇。
而很顯然的是,秦始皇並沒有看到謝非歡,聽到謝非歡失蹤的時候,他也有些後悔,不該對謝非歡放鬆警惕,而更加稀奇的是,謝非歡竟然完美的避開了周圍的所有的黑衣人,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兒。
周圍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唯一的去處就是沙漠裡面,楚幽看了一眼沙漠,沒有猶豫的拿著一個手電筒轉身便去了沙漠,一邊喊著謝非歡的名字,秦始皇一招手讓後面的人跟著楚幽過去了,而他自己只是遠遠地看著沙漠。
秦始皇的手有節奏的敲了幾下,隨後轉身去了屋子。
而無邊無際的沙漠上,楚幽放眼望去,看不到一個人影,心裡越來越慌,這種感覺就像是當時找不到楚涼一樣,楚幽一直不停的喊著謝非歡的名字,直至走了好遠,在一顆巨大的仙人掌後面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人影,似乎正在伸手摘東西。
楚幽立刻快速的跑了過去,「非歡!」
謝非歡轉過頭看著處於,嚇了一下,身上都是泥沙,像是剛從泥窟里爬出來,謝非歡見到楚幽過來,將手裡的果子遞給楚幽,說道:「楚楚,我白天看到這兒有果子,就來給你摘一點,就是這個東西刺有點多,我摘了這麼長時間,也就弄到這幾個,你嘗嘗甜不甜。」
楚幽眼中亮亮的,一把抱住謝非歡,「非歡,在你恢復記憶之前,不要亂跑。」
謝非歡笑了一下,說道:「楚楚,我是失憶了,又不是變成了傻子,你不用擔心。」
聽著謝非歡逗趣的話,楚幽破涕為笑,拍了謝非歡一下,帶著謝非歡回去了,謝非歡轉頭看了一眼自己剛剛站的地方。
風水寶地,日月眷顧。
從那天過後,謝非歡總會尋到機會就往沙漠裡面跑,剛開始還有人能夠跟上他,後來謝非歡對於沙漠里的地形越來越熟悉,將身後的那些人總會熟練的甩開,謝非歡一出去就是一個晚上,每天早上回來的時候,手裡會拿著幾枚仙人掌果子。
而這一個月的時間裡,也不見秦始皇的蹤影,這天晚上,謝非歡沒有自己一個人出去,趁著外面的黑衣人鬆懈的功夫,拉著楚幽離開了屋子,又跑到沙漠里去了。
楚幽有些困,打了個哈欠問道:「非歡,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