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聯手
安德魯對於謝非歡的猜測沒有回話,但是眼神卻是波動了,謝非歡接著說道:「你和赫卡忒有過節,還能安然無恙的在這兒待著,看來也是有點能力的,那麼我來猜一下你的目的,你知道赫卡忒想要什麼對吧?」
「我不知道。」
「呵呵呵,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你這樣我們沒辦法繼續談下去了,你想要我身上的數據,是不是想要和赫卡忒做什麼交易?」
看著安德魯的反應,謝非歡就知道自己沒有猜錯,只是,安德魯不說赫卡忒的秘密,他是猜不出來的,他只能根據蛛絲馬跡的東西來分析安德魯這麼做的原因,安德魯冷著臉依舊不發一言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煙霧繚繞的看不清謝非歡的表情,不知道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但是卻能感覺到謝非歡現在的心情很愜意,而這時,謝非歡轉頭看向窗戶的位置,安德魯說道:「看什麼,我這兒的保衛措施還是不錯的,沒有人能進來。」
安德魯的話音剛落下,就看到陰影里走出來一個人,謝非歡笑出了聲,說道:「是不錯,來了人都沒有發現。」
那個人胳膊上掛著一件大衣,一步步的朝著這邊走過來,神情似乎有些狼狽,像是剛剛被人追殺的一樣,一邊走一邊整理著服裝,看著謝非歡說道:「謝三少跟著宋天爭那狐狸久了,做事風格和宋狐狸都有些像了,夠狠的啊。」
「多謝誇獎。」
來人正是被謝非歡設計了一道的西路,看著西路的這個樣子,謝非歡就知道赫卡忒對西路動手了,只是看來西路的功夫應該還不錯,竟然從赫卡忒的手裡逃出來了。
西路看了一眼安德魯說道:「你和赫卡忒到底有什麼恩怨,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
看來西路在後面聽到的東西還不少呢,安德魯還沒有說話,謝非歡就插了一句,「西路少爺願意和我練手了?」
「我怕再不聯手就要被你害死了,放出這個消息,你也是夠狠的,你就不怕我被赫卡忒弄死。」
「那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我也沒有損失什麼。」
謝非歡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西路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果然是跟著宋狐狸學壞了,不過,這次宋狐狸倒霉了,能活著都不錯了。」
西路似乎真的以為宋天爭和謝非歡是至交,時刻提醒著謝非歡現在宋天爭的慘狀,不過,謝非歡的臉色都沒有變一下。
安德魯看著相談甚歡的兩個人,看來這兩個人是熟人了,謝非歡的本事不弱,這個叫什麼西路的本事也夠大的,能夠藏在這兒這麼久都沒被發現,安德魯端著手中的酒杯,似乎還是沒有說出來的意思。
西路這個時候把衣服整理好了,又是一派紳士風度,一邊漫不經心的開口說道:「我說謝非歡,你和他那麼多廢話做什麼,直接把他的消息扔出去,簡單粗暴還有效。」
謝非歡贊同的點了點頭,「也有道理,看來同一個方法只能在用一遍了,行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謝非歡說完話就準備離開,西路喝了一杯水也站起來了,兩個人走到門口的時候說道:「那個公園是赫卡忒的老巢,十年前的一個晚上,那地方發生了一件怪事……。」
十年前。
盛夏的星空下,公園的風景不錯,一對對的小情侶在公園散步,而就在這時,公園的中央地方無緣無故的冒出一片火光,隨後,火光越來越大,將整個公園籠罩。
裡面的人不斷地發出慘叫聲,消防隊員對於這場大火也無計可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場大火朝著四周的居民樓蔓延。
故事說到這兒,所有的人也只是以為發生了一場火災而已,但是讓眾人驚奇的是,第二天一大早,那場大火就自己熄滅了,更為詭異的是,周圍的居民樓已經被燒成了一片廢墟,但是中央的公園卻是一片安然無恙,甚至連一顆小樹都沒有受到傷害。
後來的人進去找原因,卻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我父母那一晚沒有逃出來,我覺得那場火有古怪,便下令讓手底下的兄弟全部出去徹查,在公園的地底發現了一個巨大的地下建築,而赫卡忒就是在那裡面呆著的,那個時候的赫卡忒還沒有現在這麼厲害,被我們發現了蹤跡,便離開了,那場火就是她刻意搞出來的,讓別人以為有什麼稀奇的事情發生,其實公園的火就是假的,只有居民樓的火是真的,至於公園裡的人,都是被她的手下殺了。」
「赫卡忒或許是離開的太著急了,漏下了一點東西,被我給翻了出來,也正是因為這個東西,赫卡忒不敢對我動手。」
「什麼東西?」
謝非歡開口問道,什麼東西這麼重要,竟然能讓赫卡忒這麼厲害的人也不敢輕易亂動,安德魯笑了,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東西,只是一個可以製造夢境的小玩意,類似於催眠的,就是這個東西做的很精巧,一不小心就會被他吸引從而被赫卡忒催眠。」
安德魯也不知道這麼一個東西怎麼會對赫卡忒有這麼大的影響力,但是赫卡忒這麼在乎,才能讓安德魯安然無恙的活著,只是,西路和安德魯卻發現謝非歡的臉色變了一下。
只聽見謝非歡咒罵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謝了啊。」
安德魯一臉茫然,到底發生了什麼,謝非歡又在搞什麼?
剛要問清楚,就聽到謝非歡的手機響了,謝非歡看了一眼手機上的信息,對西路說道:「楚幽那兒有消息了,去不去?」
「走吧。」
西路一邊走一邊問道:「在哪兒?」
「就是那個公園,楚幽和楚涼他們兩個已經過去了,赫卡忒好像也出現了,我們趕快過去。」
謝非歡急急忙忙的就要離開,如果赫卡忒真的過去了,謝非歡怕楚幽招架不了,要是楚幽出事了,謝非歡可就哭都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