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墮天使
阿雅的拉斐爾能力在血色的加持下變得越來越厲害,謝非歡根本靠近不了阿雅,謝非歡吼了一句,「阿雅!快住手!」
阿雅聽到謝非歡的話,轉身看著謝非歡,身上一身血污,阿雅振翅朝著謝非歡跑過來,一隻手掐住謝非歡的脖子,狠狠地將謝非歡摔在遠處,開始了更狂放的殺戮。
赫卡忒的笑容越來越大,看著一地的屍骨殘骸,阿雅背後的翅膀越發的潔白起來,只是,翅膀由兩翼變成了六翼,墮天使,走向阿雅伸出右手,說道:「歡迎你,我的墮天使。」
阿雅一聲怒吼,紫色的雙眸顏色更加深了,一轉頭凌厲的看著赫卡忒,「東西給我。」
「我的墮天使,你沒忘了我說過的話吧,你以後跟著我做事,等我的事情完成了,東西自然會給你。」
阿雅咬牙切齒的看著赫卡忒,有些不甘心的點了點頭,隨後站到了赫卡忒的身後,阿雅低聲說道:「赫卡忒,你要我給你做事可以,但是我不會和謝非歡動手的,明白嗎?」
赫卡忒笑了,右手一握,將光球收了起來,說道:「你放心吧,我會滿足你的要求。」
赫卡忒轉頭看向一旁的黑衣人,說道:「我已經按照約定把謝非歡他們幾個弄過來了,你是不是該履約了?」
黑衣人點了點頭,說道:「東西給你,但是你能留多長時間就是你的本事了,畢竟我們是對手。」
「放心,我就喜歡和你做生意,大家直來直去的多省事。」
黑衣人饒有興緻的看著阿雅,一邊不甚在意的說道:「聽說你和路西法守著的是地獄的秘密,怎麼會來找赫卡忒要東西?」
阿雅皺了皺眉,完全不知道黑衣人在說些什麼東西,他和路西法守著地獄秘密?他怎麼不知道,但是阿雅卻敏銳的察覺到了赫卡忒的臉色變了一下,帶著一些不悅還有戒備,赫卡忒說道:「莫非你想毀約?」
「哪裡哪裡,我就是好奇問一下。」
隨後黑衣人的目光落在謝非歡的身上,眼神一瞟轉向身後的楚幽和楚涼,一眨眼的功夫,黑衣人已經來到面前,這是謝非歡第一次見到黑衣人的樣子,帽子下露出一張有些蒼白的臉龐,離得近了,身上的威壓更加讓人不舒服,謝非歡不由自主的退了兩步,卻發現楚幽的身子竟然有些微微的顫抖。
謝非歡一把拉住楚幽擋在身後,與黑衣人對視著,黑衣人開口說話了,「謝非歡,你知道你一心護著的人到底是誰嗎?」
黑衣人說到這兒的時候,謝非歡明顯的感覺到楚幽抓著他的手猛地捏了一下,黑衣人看到楚幽的表情樂了,說道:「楚幽,當初那個人騙我,卻便宜了你們兄妹,活了這麼久,該把我的東西還給我了吧?」
楚幽的眼睛猛地睜大,聲音有些發抖,說道:「那本來就不是你的東西,你害了那麼多人才活下來,至少我們兄妹沒有害過人!」
「哦?是嗎,但是當時如果這顆長生藥落到了我的手裡,我就不會殺那麼多人了,罪魁禍首還是你們。」
謝非歡聽著兩個人的話一陣頭暈,完全不知道兩個人在說些什麼東西,不過謝非歡仔細想了一下宋天爭說的那些事,似乎能夠猜到了一些,謝非歡抬起眼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黑衣人,難道這個人是古代皇帝?
謝非歡越是打量目光越是放肆,從剛開始的不明白到後來的懷疑,再到後來的帶著明顯的笑意,楚幽似乎被謝非歡的反應嚇到了,扯了扯謝非歡的衣袖,謝非歡反應過來,咳嗽了一聲。
黑衣人看著謝非歡笑了一下,隨後看向楚涼,楚涼依舊木著一張臉,看不出來在想什麼,眼神獃獃的,反倒是楚幽在黑衣人看向楚涼的時候,少了一些軟弱,反而帶著一絲戒備,黑衣人說道:「楚涼,你不記得我了?」
楚涼搖了搖頭,懷裡抱著一把匕首。
黑衣人拍了拍謝非歡的肩膀,說道:「我聽說你一直喜歡尋找古代的傳說,在南海的時候,一直追著人魚的蹤跡是吧?」
謝非歡挑眉看著黑衣人看著黑衣人,不明白黑衣人的意思,黑衣人說道:「我帶你去找另一個傳說,你去不去,而且,如果成功的話,你二哥的死因你還能找到,你不會真的以為你二哥就是替你頂罪死的吧?當然,這個是一個重要的部分,但是還有一部分的原因,那就是你二哥至死守著的秘密。」
「什麼意思?」
「當時你被下獄,而你二哥得到了另一個消息,便索性帶著這個秘密為了你和阿雅赴死,阿雅是拉斐爾,拉斐爾和路西法一直守著地獄的秘密,而阿雅第一次覺醒拉斐爾的能力的時候,只有你二哥在旁邊,他到底看到了什麼,為什麼就連阿雅都不知道?」
謝非歡的眼神變得凌厲,聲音有些冷,「你怎麼會知道?」
「因為,我活的夠久,有些事就清楚了。」
謝非歡沒有回話,只是盯著黑衣人看,黑衣人說道:「如果你不信,可以問問楚幽,她活得也夠久了。」
黑衣人說完話,留下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便轉身離開了,留下了一句話,「謝非歡,你知道為什麼宋天爭會選擇你嗎,你知道楚幽和楚涼為什麼跟著你嗎?」
謝非歡剛要再問一句話,腦子裡卻忽然閃過一陣入骨的刺痛,身子晃了一下,楚幽一把扶住謝非歡,「非歡,怎麼了?」
謝非歡搖了搖頭,「沒事。」
等到謝非歡眼前清明看向前面的時候,黑衣人已經和赫卡忒還有阿雅離開了,謝非歡站在滿是殘骸的廣場上有些發愣,遠處是越來越近的警笛聲,謝非歡三個人慌忙離開了廣場,在附近找了一件賓館先住了下來。
謝非歡這次來希臘就是為了找阿雅,現在阿雅跟著赫卡忒離開了,卻又被黑衣人告知這個秘密,謝非歡感覺自己正在被一步步的引向更深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