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捅破
謝非歡這邊和楚幽兩個人一路子殺了出去,這時候才注意到那些武警一直沒有動手,謝非歡轉頭看了一眼,楚涼拿著匕首放在魏然脖子上,謝非歡眼睛眯了一下,魏然的身手雖然比不上楚涼,但是也不至於這麼短的時間就被楚涼制住了,而且還是在有這麼多武警的情況下。
看著毫無懼意的魏然,謝非歡瞬間明了了,魏然是宋天爭的人,看來是來配合著演戲了,謝非歡笑了一聲,湊近楚幽耳邊低聲說道:「楚幽,那邊的白色車看到了吧,你先上車去等我。」
楚幽擔憂的看了一眼謝非歡,「非歡,你呢?」
謝非歡看了一眼周圍的人,說道:「他們想要我的東西,不敢下殺手,你離開我好方便做事。」
楚幽也知道自己留下來對謝非歡並沒有多大幫助,謝非歡將楚幽一推,轉身伸手一拉,將周圍的幾個人圈到自己周圍,那些人的目標本來就是謝非歡,見到楚幽走了,也就開始全力攻擊謝非歡,謝非歡也不戀戰,幾步來到魏然跟前。
摸起地上的一把軍刀就划向魏然的脖子,魏然的眼中閃過一道意外,謝非歡這一刀沒有下狠手,只是割破了一層皮,看著恐怖而已,謝非歡將楚涼一推,讓他也去了車上,挾持著魏然朝著車那兒走著。
就在謝非歡即將來到車旁邊的時候,遠處開來了一輛軍用車,上面載著幾十個特種兵,其中一個人肩扛大炮,瞄準了謝非歡的方向,一聲巨響,謝非歡剛剛察覺,伸手將魏然鬆開,自己慌忙退了兩步,沒有被大炮砸到身上,但是一股強大的氣流將謝非歡震得雙耳發響,謝非歡的身子踉蹌了一下,隨後一個軍官從車窗里伸出手,一槍打在謝非歡的膝蓋上。
咚的一聲,謝非歡單膝跪在地上,朝著楚幽喊道:「你們快走!」
楚涼看了一眼謝非歡,腳下一踩車子迅速的滑了出去,就在謝非歡鬆了一口氣的時候,車子一個急轉彎竟然朝著軍車撞了過去,謝非歡雙眼發紅,右手幾根銀針飛繞,就在謝非歡剛準備出手的時候,就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大聲呵斥道:「非歡!住手!」
一輛黑色的車迅速的從一個斜道上衝出來,停在軍車前面,封立對著軍車裡的軍官點了點頭,說道:「我去勸勸他。」
那個軍官拉下車窗露出半張嚴肅的冷硬臉龐,「封門主小心,他雖然是你的徒弟,但是更是修雲升的親傳弟子。」
封立點了點頭,來到謝非歡跟前,謝非歡抬起頭看著封立,沒有說話,封立說道,「非歡,跟我回去,我可以保你一命。」
謝非歡大聲的笑了出來,「保我一命?師父,我又沒錯,是他們苦苦相逼!不就是為了那個什麼破長生的秘密,他們害死了多少人!數據早就被我扔了,就算我回去了,也沒有東西可給他們,什麼國家,他們怕我把東西給泄露出去用這種手段讓我回來!」
封立聽到謝非歡越說越大膽,揚起手就是一巴掌,封立下手毫不留情,謝非歡倒在地上,看向封立的目光里都是冰冷。
「師父,這不是我的錯。」
封立說道:「不管是不是你的錯,你都不該對國家不敬!這就是你最大的錯!」
「哈哈哈哈哈……。」
謝非歡的笑聲有些荒涼,既然不讓他好過,那他們也都別想好過。
謝非歡看到魏然走向封立然後走到軍官的車子旁行了一禮,謝非歡算是徹底明白了,魏然根本不是來救他的,而是來阻攔他的,為這些人爭取時間,謝非歡咬了咬牙,宋天爭,是你把我拉進來的,就不要怪我了,謝非歡努力爬起來,一手撐著一旁的柱子,說道:「師父,那個數據我給宋天爭了,你們該去找他要,而且,你知道秦錚去哪兒了嗎?」
封立一愣,顯然沒有料到謝非歡怎麼會說到這個上面,謝非歡的笑容有些詭異,魏然的臉色變了一下,秦錚去哪兒了,魏然當然很清楚,當初還是他幫忙做的手腳。
魏然拔腿就朝著這邊跑,卻看到謝非歡已經開口說了,毫不猶豫的拔槍就瞄準了謝非歡,謝非歡看著飛過來的子彈,還沒有動作,就看到後面的一輛房車裡宋天爭開槍打飛了那個子彈,宋天爭和另位一個看著有五十多歲的男子一起走下來。
謝非歡認識那個人,是經常在電視屏幕上出現的一號首腦,魏然看到宋天爭和一號過來了,立刻住了手,站在一邊,謝非歡對封立說道:「師父,秦錚是不是有異能?能夠呼風喚雨的?其實也沒有這麼恐怖,但是也差不多。」
「非歡,你知道秦錚在哪兒?」
謝非歡笑了一下,看著宋天爭,緩緩說道:「我當然知道,他還是我抓回來的呢,這件事是宋天爭親口告訴我的,秦錚就是那條異能人魚!」
封立的身體很明顯的晃了一下,轉頭看向宋天爭,宋天爭雙手插著口袋,西裝筆挺,面色冷淡,「封叔,是我乾的。」
封立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這個時候一號走過來了,說道:「這些事以後再處理。」
一號發話了,封立和宋天爭自然不可能大庭廣眾之下就解決事情,一號看向謝非歡,打量了一眼,「謝非歡?真是久仰大名,我們之間談談。」
謝非歡看了一眼楚幽他們的車子依舊被武警圍著,謝非歡說道:「讓他們兩個離開,東西都在我這兒,留下也沒用。」
「行。」
楚幽和楚涼離開之後,謝非歡還有宋天爭和封立三人跟著一號上了車子直奔會議室。
一進會議室,謝非歡就直接開口說道:「數據已經沒有了。」
一號喝了一口茶,整個人沉穩的讓人看不透一點點東西,「謝非歡,你應該知道這個東西如果被西方的那些人得到了,是多大的威脅?上次你二哥替你頂罪,你逃過一劫,怎麼還是不知道收斂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