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異能者基地
謝非歡敏銳的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籠罩在外面。
立廉抽出來嘴裡的雪茄扔到窗戶外面,將身上的大衣扔在車上,從車裡面走下來,站在樹林里看了一圈,沒有任何聲音,也沒有任何小動物,立廉走了幾步發現自己一直在樹林里轉悠。
謝非歡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煙,將車窗降下來,說道:「先記下剛剛車子走的路線,下次再來,這裡不簡單。」
立廉坐上車子重重的關上車門,有些不解氣,「怪不得這麼些年找不到他們的組織,看來異能人果然厲害。」
謝非歡敲了敲煙灰,帶著一些譏諷,「幫主以為異能人都像是你抓到的那種?你抓到的都是沒有覺醒能力的異能人而已,真正的異能人他們是上帝的寵兒,能力無法想象,但是最厲害的還是拉斐爾和路西法。」
傑里開著車子轉了一圈,有些猶豫的說道:「幫主,我們好像出不去了。」
立廉皺了皺眉,還沒有說話,就聽到樹林里傳出來一聲張狂的笑聲,在安靜的林子里顯得有些詭異,一個帶著恨意的聲音從林子伸出傳出來,「立廉,你以為來了我這兒還能逃得了嗎!」
立廉看向聲音的來源處,樹頂上站著一個黑色的人影,立廉從車上走了下來,謝非歡問道:「是誰?」
「這個人我還真的認識,就是那個貓尾少女的哥哥,一個據說是會駕馭小動物的異能者。」
謝非歡點了點頭,「我們先想辦法離開,他的異能在這個地方沒有用,這地方如果我沒有感覺錯的話,已經被另一種秘術屏蔽了與外界的交流,根本沒有動物可以生存下來。」
立廉猶豫了一下,選擇了相信謝非歡的話,說道:「我們怎麼出去?」
謝非歡轉著手中新拿著的一根煙,說道:「你不是拉斐爾嗎?」
立廉的身後張開一雙虛幻的巨大翅膀,翅膀將周圍的幻境驅散,一條清晰地泥濘小道出現在後面,傑里立刻開著車子朝著小道上離開了,立廉看了一眼站在樹梢上的人,坐上車子離開了。
謝非歡的右手畫了幾下,立廉正在好奇謝非歡在做什麼,就聽到後面傳來一聲爭執聲,「你為什麼不讓我殺了立廉!」
那個人不急不躁的說道:「你不是他的對手,他是拉斐爾,是最厲害的異能者。」
立廉轉頭看向後面,只見那條小路又消失了,謝非歡說道:「等你回去叫人上,我們就可以去了,不然以我們三個貿然闖進去,凶多吉少,而那個人沒有出手就說明他也在忌憚著你的能力,但是我們三個若是動手,沒有勝算。」
謝非歡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裡面的異能人不少,是一個很龐大的組織,立廉點了點頭,他也知道異能者組織不簡單,否則也不可能弄這麼些年都沒有被滅掉,而且,沒有清楚裡面到底有多少異能人。
「我們黑蛇幫也不簡單,槍火管夠,這次找到他們的老窩,剛好一鍋端了。」
立廉回到黑蛇幫之後,便帶著傑里去了議事廳,商議攻打異能者組織的事,謝非歡在一旁說道:「那裡面沒有特別厲害的人,多帶點槍,到時候遠攻就行。」
立廉一拍桌子說道:「傑里到時候牽扯住異能者,我和費幻去後面找人。」
傑里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立廉的說法,但是對謝非歡有些不放心,看了一眼謝非歡說道:「幫主,要不然我和你一起去吧,這邊可以下面的堂主去帶人。」
謝非歡笑了一下,說道:「你放心吧,我一個瞎子能幹什麼,況且對我也沒什麼好處啊。」
立廉拍了拍傑里的肩膀,「你先去準備一下吧,我們時間不多了,儘快出發,不然趕不上亞歷山大長官的生日了。」
傑里看了一眼謝非歡,想用眼神威脅一下,忽然見到謝非歡看不見,只能叮囑了一句立廉,就離開了,立廉對謝非歡說道:「傑里這人就是這樣,你別想太多,畢竟我們這些都是長年出生入死的人,你是新來的,他對你有戒備很正常。」
「幫主就不懷疑我?」
立廉鄭重的說道:「我懷疑啊,但是後來看到你的手段我就放心了,你有這樣的手段,要是真的想對我下手,有的是機會,魯魯修那兒應該有你忌憚的東西,或者能制住你的東西,所以你才來找我聯手,等滅了魯魯修,你要是願意留下來,我給你一個副幫主的位置做做。」
謝非歡笑著說道:「多謝了,魯魯修的能力的確厲害,我不是他的對手,但那時她的軟肋是拉斐爾,她害怕拉斐爾,這也是為什麼他一自覬覦你,卻又不敢下死手的原因,等到塵埃落定,我就會離開。」
「有你這樣的人才,我黑蛇幫是很歡迎的,不過,我立廉就是欣賞有才的人,你要是走,我絕對不會強留,傑里那邊應該快要準備好了,我們走吧。」
謝非歡從位置上站起來,剛走了一步沒注意到腳下的凳子,差點給摔倒,立廉一把抓住謝非歡的胳膊,說道:「你的眼睛還能不能弄好,我認識一個醫生,挺厲害的,到時候讓他看一下。」
謝非歡只是在想事情一時沒注意到腳下的凳子,他的眼睛本來就是做戲,根本沒事,就是蒙著一條布看不太清楚,要是去看了醫生那不是暴露了嗎,謝非歡搖了搖頭,謝絕了立廉的好意,坐在前面的車子上朝著異能者組織的地方過去了。
車子來到郊區的時候,又看不到了那個小樹林,謝非歡正坐在座位上,一道紅色的絲線樣子的東西從右手飄出來,探向遠處。
謝非歡讓後面的大部隊跟著,來到一顆巨大的枯樹前面的時候,謝非歡停住了腳步,對立廉說道:「就是這兒了。」
立廉眼神謹慎,對身後的人一揮手,說道:「開槍!」
槍聲應聲而響,子彈飛入到枯樹的裡面卻不見了蹤影,好像是被什麼吞噬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