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去哪學的這些勾人手段?
「醒了?」
邊悅冷哼一聲,抓著他,手腳並用起來,然後去洗手間卸妝!
她動作很大,香肩半『露』。 。
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映出一層瑩潤的光澤,再往下,隱隱能看到起伏……
季明淵抬腳,跟了上去。
邊悅能察覺他跟上來,眸中的光芒一閃而過,她手肘突然用力向後一頂,隨後一個過肩摔……
被抱住了。
季明淵一手扣住她的手,一手摟住腰,腳壓制住她沒來的踹出的動作,將人壓在牆上,嘴角微揚,「想做什麼?」
邊悅笑著,「沒跟你動過手,想試試。」
季明淵摟著她腰的力氣加大,似乎要將她的腰拗斷一樣。邊悅不是不知道季明淵總摧殘她的腰,正如她對他的腹肌痴『迷』一樣。
「試過了?」
「嗯。」
果然,完全不是對手。
「想不想再試試?」季明淵看著她,兩人的鼻尖貼近,說話的時候動作大一點都會碰到嘴『唇』。
邊悅看著他,眼睛眨了眨,紅『唇』烈焰,「可以嗎?」
「當然可以。」
「……有條件?」
「沒有。不過勝者為王敗者寇。」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你勝了你想怎麼樣都行,如果我勝了,我想做什麼你也別阻止。
邊悅琢磨了一下,覺得這戰局雖然還沒拉開,但是她明顯已經出現敗勢了。
她喪氣地靠在他『胸』前,「不公平。」
她髮絲的香氣撲鼻,聲音有點婉轉動人,季明淵淺笑,「怎麼說?」
原以為她會說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之類的話,結果她卻從他『胸』前抬頭,大眼看著他,「我身體不舒服。」
「嗯?」季明淵挑眉。
邊悅臉微紅,但不怕他看。
「哦~」季明淵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想起來自己之前拉著她做了半天運動,「那要怎麼樣才算公平?」
「你只可以用一隻手!」
季明淵挑眉,毫不猶豫,「可以。」
邊悅看他答應得輕巧,心裡頓時覺得還是沒底,她又道:「你不可以拿任何東西擋,或是拿他們做武器。」
「好。」
季明淵放開她,單手背於身後,笑著看她。
即使他被限定了一隻手,不許允許借力,但是此時的季明淵看起來還是像沉睡的猛獸一樣,讓人覺得忌憚。
邊悅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腳,擺好架勢,「開始咯!」
話落音,她展開攻勢。
季明淵看她大幅踢『腿』的動作,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自己之前還顧忌做太過了,現在看來,完全沒必要。
季明淵閃躲,隨後單手劈下!
邊悅險險躲過。
「行啊,反應很快嘛。」邊悅說著,眸中已然有著興奮。
她已經很久沒有暢快地跟人打一架了,而且對方還是季明淵,怎麼都值得興奮。相對於她的興奮和『激』動,季明淵的動作卻像是過家家一樣,連走路都有閑庭信步的感覺。
哼!
讓你裝!
一會兒有你哭的!
邊悅隨手拿起旁邊的書,突然朝季明淵扔了過去,隨後趁他躲避的時候,抬腳沖了過去……
十分鐘后。
邊悅被人壓在桌上。
看著上方笑容惡劣的男人,邊悅挫敗,但是實在是累得夠嗆,只能躺著,連瞪人的力氣都沒了。相對於她的狀態,季明淵簡直就像是只做了個熱身,除了呼吸微微起伏外,完全沒事。
他的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笑著道:「勝者為王敗者寇?」
邊悅抬手按住他的手,皮膚已經有些戰慄的小疙瘩,「我申請延期付款。」
「駁回。」
說著,一把將她抱起,讓她坐在桌子上。修長的手不止怎麼個靈巧,已經到了身後,拉開了她的裙鏈。
這種事,對季某人來說也是熟能生巧。
邊悅靠在他『胸』前,知道自己有些城池不保,也沒力氣掙扎了,只是委委屈屈道:「明淵,人家好睏~以後好不好?」
她濃妝『艷』抹,眼尾的眼線勾出層層媚『色』,紅『唇』一開一合,配上哀怨的眼神,真真是敲到季明淵心裡了。
「哪裡學來的?」往常頂多就是調皮一些,這撒嬌可不常有,更何況撒嬌到這份上,完全讓人下不出去手。
邊悅抬手,虛拂了一下自己不存在的劉海,媚眼如絲,「天分。」
以前對季明淵多少還有些拘禁,但如今生死一遭,才發現自己對他早已是密不可分。
而如今在市,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近在眼前,可是關係卻是遠在天邊。數來數去,如今最密切的人竟然是眼前的傢伙。人生苦短,瞬息萬變,又都是危險工作,何不及時行樂。
心防放開,才發現許多事別有一番樂趣。
「天分?」季明淵抬手勾起她的下巴,眼眸微眯,打量她滑落的香肩,「這麼說,還有沒開發出來的天分?」
哇!
說到這個,邊悅立刻警覺。
她一下子想從桌上跳下來,可是哪裡來得及,上頭的人俯身,狠狠地親了她一頓。
在失控間,邊悅將他推開,急忙將自己的裙子拉好,看著他『唇』上『花』了的口紅,瞪著道:「不正經!」說完,轉身進了洗手間。
身姿婀娜,高跟鞋一穿,的確是別有一番『女』子的妖嬈姿態。
季明淵嘴角漾著別有深意的笑意,黯啞磁『性』的聲音道:「記住你是賒賬,下次我可是要收回利息的。」
邊悅「啪」地一聲甩上『門』。
這美人計根本就不管用!
下次她再用,就是她腦『抽』!
折騰完躺上『床』已經將近四點。他熬了一宿,鬍子拉碴,邊悅被他摟著,扎得慌。可是又明顯能感覺出他的疲憊,便忍著。
或許是白天睡太多了,剛才又偷打盹,邊悅沒睡兩個小時就醒了。
鬍子真扎人。
可是摟住她的人還在睡。
強有力的心跳聲在耳旁,邊悅眼睛眨了眨,悄悄挪了一個小位置,見他沒醒才鬆了口氣。視線前方,能看到上次留下的疤痕。
那一槍,還是她開的。
邊悅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開的第一槍,居然是落在季明淵身上。不知道該幸虧她槍法不好,還是該感謝命運眷顧,子彈只落在心臟旁,沒有造成危險。
邊悅不自覺抬手,輕觸了一下那疤痕。
當時一定很痛。
因為她也很痛。
「我們還有四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你想還債,我可以勉為其難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