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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其實安山是我母親的故鄉

  晚飯後,滕瑋和時承留在明瀾墅。


  滕瑋是第一次留宿現任男朋友親人家過夜,所以感覺奇特。至今現在,她的精神還是亢奮的。


  她和時承不睡同一個房間。何梅婷早已為她安排好了客房。


  時承在明瀾墅是有自己的房間,以前就一直存在著,何梅婷每次都會讓家佣來打掃衛生,儘管時承不怎麼常來住。


  滕瑋睡的客房,沒什麼差別,除了別墅主人房間,每個房間的基本布局是一樣的,該有的都齊全。


  滕瑋此時在參觀時承的房間,走走看看,房間裝修一如簡單風。


  「還行吧,面積沒你自己的房間大。」滕瑋觀了一圈道出自己的想法。


  她指的是時宅,時承自己的家。


  時承正在鋪著被子,聽到她這樣說,輕輕地笑了,「又不是我的家,要那麼大幹什麼,不經常來住。」


  「哦。」她走到床邊的小書桌,拉開椅子坐了下去。


  「對了,晚飯前你外婆給我打電話了,叫我們明天動身去安山。」時承鋪好床,坐了下來。


  「我下午就跟她說過了,要她放我們幾天假,別什麼事都找我們。」滕瑋蹙眉,「要去你自己去吧,反正我是不會去的。」


  時承眉梢微挑,抱胸盯著滕瑋,「你什麼時候和她說的,我怎麼不知?」


  「你剛回來的時候,我跟她說了我不去上班,要休假,順便也幫你捎假了。」心裡很是不快,「你喜歡就自己去吧!」


  時承笑著睇著滕瑋。


  「我先回房了,早點休息吧。」滕瑋被他看得心裡發毛,臉上有點不自在,站起身預備轉身離開。


  還沒待她動作,身後某人發話了。


  「我有說讓你回去了嗎?」時承驀然出聲。


  滕瑋轉身看他,眉目清冷,「你有事?」


  「我話還沒說完呢,誰讓你走了?」時承嘴角微彎,他對著滕瑋勾勾手,「過來。」


  「要走也該聽我說完。」時承再次勾手,眉梢眼角含著笑。


  滕瑋抿著嘴,心裡有氣的,她好心幫他請假,結果吧,這人辣么不領情,算她多事!


  在原地頓了半天,終還是走向他,她就豎著耳朵且聽聽他怎麼說的。


  手臂驟然一重,整個人被一股外力硬是拽了過去,接下一瞬,她人就坐在時承的大腿上。


  耳畔那人氣息撲在她臉頰,熱乎乎的,瞬間她心尖薄顫。


  「生氣了?」收緊她腰間的手臂,大手輕輕地扳回她的臉。


  滕瑋斜了他一眼,不語。


  垂頭望著攬著她腰間的左臂,她微微皺眉,抬手拿下了它,並翻了下他的手心。


  「出門時候就想問你了,後來不知怎麼的,又忘了。」她抬眸看著時承,「你的手心怎麼受傷了?什麼時候的事?」


  時承眼波微動,想了想,「你睡覺的時候傷的,我削水果時候不小心切到手了。」


  滕瑋似是不信,他這人有功夫底子,刀工也不錯,怎麼可能「不小心」切到自己的手,八成是糊弄她的。


  想到此,臉黑成鍋底,語氣極冷,「你不想說就別扯那麼爛理由敷衍我!」


  時承笑了,難得她這麼不好騙。


  「沒,我沒騙你,我真的是削水果的,是蘋果,前幾天我們買的蘋果。」時承目光懇懇,臉上毫無破綻,「本來做好了麵條,叫你起床吃飯,你又不願醒來,我無聊就削蘋果,打算你醒來給你吃。誰知就那樣了,血都滴到蘋果上了,我給扔了。」


  「不信的話,你自己撕開看看,是刀疤,不騙你。」時承說。


  「是嗎?」滕瑋拿著他的手看來看去,也看不出什麼,白了他一眼,「不急,等你再次抹葯我再看。」


  「到時要是騙我,你死定了!」


  「好。」時承回。


  「你還要說什麼?」她坐在他腿上,身子轉了過來,頓時就舒服多了,剛才的坐姿,和他對話挺累的。


  時承勾著她下頜,沒什麼,「就想親親你。」


  滕瑋聞聲,瞪他一眼。


  時承不顧她反應,說親就親。頓時滕瑋被吻得渾身發燥,心跳如鼓。


  兩人接吻有一會兒了。


  良久,時承微微放開她,額頭相抵,兩人呼吸粗嘎。


  「我們後天去安山,先不和你表哥一起。」時承緩緩開口。「明天回家你收拾好要帶的東西。」


  聽到他這樣說,滕瑋心裡怒氣更甚,她連忙推了他一把。


  好在時承早知她會有這樣反應,雙臂箍緊她腰身不放。


  「你方才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讓我陪你去安山是不是?」滕瑋氣結,往他身上又捶又打。


  「我不是和你說過了么,我不想去,安山是什麼地方我沒興趣去,要去你自己去,別煩我了!」


  「放開,我要回去了!」滕瑋在他懷裡掙扎。


  「阿瑋,你不是說過會陪我去的嗎?怎麼反悔了?」時承眼底一抹晦澀,情緒有點低落。


  滕瑋莫名其妙,說,「我何時說過要陪你去了?有說過嗎?而且我今天下午才第一次聽說安山市,還是張欣說的,之前我們有提過要去安山嗎?」


  時承奇怪,觀了她臉色,試探:「你不記得了?」


  「之前也提過嗎?我怎麼沒印象?」她問。


  時承心下一沉,臉色有點黑。


  滕瑋見時承臉色不好,她摟著時承的脖子道,「是不是我忘了?說來奇怪,在小箏房間那會她和我提到業叔,當時我聽她提業叔時候,腦袋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業叔是誰。」


  她看了時承一眼,眉心微皺,「我最近是不是健忘,怎麼有些事都沒印象,和我的病有關係嗎?」


  時承眸光微閃,心裡是沉重的。


  她不知道,可他知道。她的狀況,是從那晚醫院開始的。


  「嗯,應該吧,別胡思亂想,我會和徐譚的朋友喬醫生聯繫,告訴她你的情況。」


  他雙手捧著她的臉,眼睛一瞬不瞬看著她。


  「嗯。」滕瑋沒再說什麼。


  時承瞧了她片刻,清楚她是沒印象了,「阿瑋,上次在超市買火鍋食料,我們有談過安山。我還對你說過安山有很多小吃,景色風光也好看,打算帶你去看看。」


  滕瑋看他一眼。


  「還有,我一直沒告訴你,其實安山是我母親的故鄉,她並不是恆陽本地人。」


  滕瑋心中詫異,「喔」一聲。


  「意思是你母親是安山人?那她怎麼會來恆陽的?」滕瑋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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