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況庭出軌了
喝的有些迷糊的況庭走在路上有些搖搖晃晃的,葉曉涵的身子也比較小,扶著況庭這樣的一個大男人也比較吃力,一路上都東倒西歪的,就從電梯口到房間門口那幾步路也走了有差不多十分鐘吧。好不容易回到了房間里,一進門況庭就直接倒在了地上,這讓葉曉涵的頭又不得不疼起來。
雖然況庭看起來挺瘦的,但是一米八好幾的個子,而且全身都是肌肉差不多也有一百四十多斤吧,葉曉涵也估計就只有八十斤左右,而且看起來也柔柔弱弱的,想要把他從地上扶到床上也是特別的不容易。不過好在況庭還有一點點意識,自己撐著床邊站了起來。看到眼前的「沈希瑤」之後他的心開始不平靜了。
直接將她撲倒在床上,唇就覆在了她的嘴唇上,她雙手環在況庭的脖子上,強烈的回應著他的吻,接著她的手就順著去解開了況庭的衣扣,不停的撫摸著他寬厚的胸膛。況庭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而且是被他「自己愛的女人」這麼的回應著,感受到來自「我難得的這麼主動的去勾、引他,況庭的大手也不自覺的不斷的在「我」的胸前蹂、躪著。「我」偷偷的在況庭手機通訊錄里撥出了一個唯一有備註的號碼。
夜色當中我並沒有睡意,靜靜的望著窗外的月亮,今天恰好是個滿月,在月亮的光芒之下天空中也就只有僅有的星星在散發著光芒。突然想起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場寂靜。看到是況庭的號碼,我立刻就接了起來,他一般都不會在我休息的時候打擾我,既然打來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我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接聽鍵。
「嗯~啊~嗯嗯~」手機里發出了一陣令人作嘔的呻、吟聲,有女人的嬌、喘,有男人的悶哼,跟況庭在一起兩年多了,就算是腳步聲我都可以聽的出來,更何況是他的聲音。這是況庭本人沒有錯,可是他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出去跟別的女人做這種事情。
我一時還很難以接受這個事實,雖然現在證據確鑿,可是我的心裡還依然相信著他,這麼長的時間,有多少女人想爬上他呢床,可是都被他一次次的直接踢出去,要是想出、軌什麼時候都可以,隨時都有大把大把的女人想要在他的床上,根本就不需要他在出去找。一定是出什麼事兒了,我在心裡不斷的安慰著自己。
可是為什麼偏偏會在這個時候,為什麼會是在知道我不能懷孕,不能給他生孩子的時候。果然孩子是男人心中的一根刺,對於誰都一樣。現在我不能再替他傳宗接代,他找個可以的人並沒有什麼問題,不過這樣也好,可以有個人替我留在他的身邊照顧他,這樣我也就可以在放心一點了,雖然他可以自己完成所有的事情,可是總得有個人在一旁填補他心中的空缺的呀。
在一起的時候是那麼的開心,那現在我的離開也會是成全吧。我不想再拖累況庭,以現在的我的身體和情緒,待在況庭身邊完全就是他的累贅,以況庭的性格他是不會再這個時候當我走的,他會按照他心裡的愧疚感去照顧我一輩子,我不可以這樣,這也不是我想要的,我不能這麼的自私。
況庭習慣性的早起,雖然最近的事情比較多,他也累的很但是身體的生物鐘已經習慣了。在他睜開眼睛后,發現了這是的陌生的環境,又理智的看了看躺在身邊的女人,況庭的心裡感覺到了更多的愧疚:昨天我明明記得是和瑤瑤在一起,怎麼會是這個女人。他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這麼多年他都沒有在外面亂找女人這樣的習慣,可是作為一個男人他很清楚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他走進衛生間沖了個澡,穿了衣服,洗完從衛生間出來以後葉曉涵也已經醒了,在床上裹著被子一臉良家婦女被上了的純情,見到況庭出來以後一直都盯著況庭看,欲言又止的想說點兒什麼,又不好意思說出口的樣子,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後還是說出了口。
「況總,昨天晚上……」葉曉涵低著頭,臉紅的說到,但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況庭無情的打斷,「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況庭的聲音自帶的一股寒氣,讓葉曉涵突然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在瞬間下降了好幾度,葉曉涵靜靜的看著況庭但也不敢在多說話,再怎麼況庭的處事方法她還是知道的,要是把他惹怒了,估計她這輩子都無緣於這個圈子,她肯定不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去挑戰況庭的底線。
況庭又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女人的長相確實和我的眉眼有些相似,然後就想起來有一次我曾經跟他提到過這個女人的,他大概就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了。接著又直接從衣服口袋裡找出了一張空白支票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直接轉身離開。
讓他完全沒有想到的是葉曉涵早已經在背地裡做了小動做,看到轉頭直接離去的況庭,葉曉涵並不覺得跟驚訝,反倒看起來像是很早就知道他會這麼做一樣,望著況庭離去的背影,葉曉涵嘴裡低聲的說到:「就算是有她的臉你依然是這樣,我到底哪裡比不上她,我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善罷甘休的,你欠我的我肯定會一五一十的討回來。」她的眼睛里充斥著嗜血的仇恨。
「現在就算是你回去,我估計你也不會找到她了吧,又有那個女人能夠接受在自己流產的時候跟別的女人在床上做著這些事情呢?我到要看看她到底是有多愛你,是多麼的信任你。」葉曉涵從嘴裡一字一句的說到。她似乎可以感受的到刀子在臉上劃過的痛楚。
醫院裡,我的心裡現在就像是一團亂麻,我根本就理不清,我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況庭,雖然我現在很冷靜,可是我卻完全想不到自己該怎麼辦。經過了一晚上翻來覆去的考慮,我決定離開這裡,為了我,同樣也為了況庭,於是我在病房沒人的時候偷偷的寫下了一封信留給況庭。
後半夜裡看管的醫護人員也就慢慢的減少了,在旁邊床上的真真也發出微微的鼾聲,她估計也是累的很,聽著睡得挺熟的,我慢慢的開始留意醫護人員的一些時間安排。終於,讓我找到了一個比較人少的機會,我躡手躡腳的從旁邊的柜子里取出了我的證件還有衣服。
為了以防萬一會驚醒真真,我拿起衣服就直接快速的逃離了病房,小心翼翼的跑了出來,時間太過緊急了,我並沒有回家跟我爸媽道個別,想想我也真的是不孝,出門后在一個公共衛生間里我換了一身衣服就趕緊走到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到了飛機場。
買了一張最近時間的航班就坐在大廳等待。我手裡只有一個錢包,一張機票,再沒有其他的行李。此時的我一手撫摸著錢包里唯一的一張照片靜靜的發獃,照片里況庭一臉嚴肅的坐在一個很大的布娃娃上邊,我趴在況庭的背上,下巴墊在況庭的肩膀上,倆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微微分開直直的伸出來,比在況庭的頭上,畫面定格在這一刻,照片里的我開心的笑的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